“池老太爷在世的时候,老太君为表示自己的大度,不敢多说什么,也不敢动手,等池老太君一过世,她就逼死庶妹,并将池林发配到北方永世替池家经商,未得令,不得回京。”东陵绝接道。
池木木点头,道:“这样,就等于是发配了,池林虽然没有什么地位,可是池家的钱财都是来自他,若是他不帮池家的话……不管是太后还是池冥河,都如失去一只手臂。”
东陵绝道:“池林是个经商的奇才,可是他是池家的人,对舅父尚算恭顺,又怎会……”
池木木笑道:“再恭顺,他也是不被池家认可的庶子,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何况,杀母之仇,皇上以为他不会怪老太君吗?”
东陵绝点头:“可是,他在北方。”
池木木道:“臣妾想出宫一趟,去北方找池林,跟他好好谈谈。”
“你去北方?太危险了!”东陵绝立刻摇头。
池木木道:“我带上无名去,又怎会危险?何况……我在京城也不见得安全,皇上可听四哥说过,四哥的暗人在池府听到,老太君扬言说,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去了北方,说不定更安全。”
东陵绝道:“那也不行,这件事情,朕派别人去,你不能去。”
池木木道:“皇上,我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就让我当去游山玩水好了,京城捐官的事情,等明天的圣旨一出,三天之内,必有无数的富商会找上‘木公公’,等过几天,我就可以出发,沿途还可以认识更多的富商,为皇上招兵买马,不是更好吗?”
东陵绝犹豫了起来,道:“木公公是谁?”
池木木笑道:“我打扮成这样,陈老板还以为我是皇上身边的太监。”
“嗤。”
东陵绝轻嗤一声,认真打量着池木木,道:“确实有几分像呢。”
池木木瞪着眼睛,伸手要去打东陵绝。
东陵绝道:“你找到池林后,想要做什么?”
“为皇上所用!”池木木道:“臣妾相信,只要他肯为皇上卖力的话,皇上的银子就再也不用发愁了。”
东陵绝点头,道:“朕是一国之君,完全可以将布匹、茶叶、盐、米的经营权全都交给池林。”
池木木点头,道:“皇上可以说,让池林帮国库的丰盈效力,可是池林是皇上的人,真正有多少数额,只要一本假账便可搞定,就连太后和池冥河,也说不上话来。”
“爱妃好计策!”东陵绝笑盈盈的说道。
池木木点点头,道:“皇上这段时间就将银子放在暗室吧,另外,可以让人准备蓄养皇上自己的军人,朝堂中的事……相信皇上比臣妾更加清楚。”
那些放银票的奴才走了出来,对东陵绝和池木木行礼后,便离开承乾殿。
东陵绝拉住池木木的手,开心说道:“爱妃真是朕的福将,看来,你这凤凰命格的话,还真是不假。”
池木木细心的发现,东陵绝的眼神中飞快的闪过一抹什么,似乎有话难言。
“皇上有话要跟我说吗?”池木木奇道。
东陵绝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没什么,只是你要走了,朕舍不得你。还没过一个月,你的身体……”
池木木道:“皇上放心,只要臣妾注意一点就是,哪有规定死了非要一个月的。”
东陵绝点头笑道:“那你路上可要注意。”
“嗯。”池木木伸手,环住东陵绝的腰,道:“皇上的江山,就让我们一起来守着吧。”
东陵绝的手,缓缓伸向池木木的胸口……
“皇上?!”池木木气极,为何妹妹这种关键时刻,他总是这般猴急的煞风景!
“爱妃的胸口上绑了那么多布,不觉得勒的慌吗?勒的这般紧,难怪别人看不出你是女人……”
东陵绝手指一阵摩挲,摸到身后一个小结,手指一挑,将那结给解散,然后褪掉池木木的外衣,将那裹胸的纱布一点点的解开。
被勒了这么一天,池木木确实也累的慌,随着纱布一下下的解开,像是得了自由一般,片刻后,那两抹雪白就完全漏了出来。
丰满,而又坚挺!
奈何被纱布勒的久了,一片粉嫩的红色,两粒樱桃碰触到冷空气,突了起来。
东陵绝的大掌覆住,轻轻揉了揉。
池木木后退一步,东陵绝笑着上前一步,道:“朕替爱妃揉一揉,让爱妃舒坦一些。”
“不必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池木木嘻嘻一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对东陵绝道:“皇上还是好好想想封陈老板什么官职吧,臣妾累了,要早点回去休息,只怕明早圣旨一下,许多人要找臣妾呢。”
池木木扣好衣服,飞快的往殿外走去。
东陵绝的目光绞着池木木,随着她的身影往外移去。
池木木脸上的笑容愈发浓了,回头给了东陵绝一个温柔的笑意。
第二天一早,池木木收到消息,东陵绝封了陈老板为忠国候,官拜三品。
虽然没有官职,可是这样的职位对于陈老板那样的商人来说,无疑是天降隆恩,听说他对着皇宫的方向磕了整整一个时辰的头,磕的额头流血,站起来脚都不稳了,却还是对着皇宫的方向傻笑,死死的抱着圣旨供养到了家里的祠堂,听的池木木唏嘘不已。
她也才知道,这个时代的商人有多么的低贱。
想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因为家族集团继承人千金的身份,不管是媒体还是杂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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