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哥,还是你的主意不错,果然对这老家伙儿子下手,老家伙一下子服软了。”
“那还用说,也不看看咱们夏流哥是谁?人称王府井解放街的小霸王,专治各种头铁,花里胡哨!”
“6666。”
一时间,夏流身旁的两个狗腿子,对他是一阵阿谀奉承,马屁拍得6到飞起。
“住手,你们住手,你们不要在打了啦……我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儿子了。”
(听说这句梗能听懂的人,脑海里就自补了画面感,看不懂的是懵逼的)
陈富贵老泪纵横,看到儿子被打的那凄惨模样,像是突然间老了十岁。
他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带着儿子过北漂的生活?
为人父母,谁又不想望子成龙,看到儿女进最好的学校呢?
陈富贵之所以留在京城,那是因为想赚到更多的钱,等到将来有机会,送儿子送进京城学院修炼,出人头地。
即使这个梦想非常遥远,但他还是想尝试。
要不然,人若是没有了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一位四十多岁离异的男人,再加上外来户口,毫无任何背景。
想要在京城这块儿地扎稳脚跟,这的确很不容易。
世界就是这样,你想要成功,那就一定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白眼!
就像是作为鬼刀时出现的谢浪:
他力斩妖兽,策划周密,身手敏捷,为了激发学生们的反抗勇气,却要不择手段!
所有人只记得鬼刀杀过人,背负一切罪名,却没有一个人试图理解他,以及谢浪出现的目的和意义。
“呼~~呼~~呼~~!”
灯光下,猩红的血液,不断地从陈富贵父子的口腔,鼻息里涌出。
二人满脸是血不说,身上也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极为悲惨。
凡是外地户口的大排档老板,都会遭到夏流强制收取保护费。
两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类似这样整治人的手段,夏流已经尝试过了不下十次。
他能够很清楚的知道,只要“对症下药”,就能把这些老顽固整得服服帖帖。
再加上,其他几个大排档小老板给他交钱的时候,也交代了一些事情,夏流才会三天两头派人来找陈富贵的麻烦。
“槽尼马,几个人渣,老子跟你们拼了!”
就在这时,后厨一位帮忙的伙计,看到陈富贵父子被打,一时没能忍住,拿着锅铲直接从后厨冲了过来。
这伙计叫大耕,以前是个流浪汉,在被陈富贵收留后,就一直在店子里打下手。
大耕这这些年来,很感激陈富贵父子,所以看到陈家父子二人被打,他自然要为老板出头。
连他都知道感恩,而这几个收保护费的泼皮无赖,就像是喂不饱的狗一样,只会一味的得寸进尺。。
“大耕…别这样……算我求求你…你别乱来…”
陈富贵见状,强忍着浑身的剧痛,一把冲过去死死抱住大耕。
只见他一脸恐慌的表情,道:“大耕,你让他们走!我明天就会关闭店子回老家,如果你愿意跟着,可以跟我一起走。”
“老板!呜呜…”大耕泣不成声,“是我没用,是我保护不了你们。”
大耕攥紧了拖把,说着,说着,二人红了眼睛,两个加起来七十多岁的大男人,忽然抱头痛哭起来。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若是没有强大的背景,想要依靠着个人实力混出头,又是何其的难?
在这个看似繁华的世界里,哪里都不乏一些阳光渗透不到的地方。
那里没有温暖,只有贫穷和落后,还有战争。
或许一般人无法体会,但它却是真实存在的!
大排档里,男人的哭泣声还在继续。
那充满绝望的哭声,如同一首悲伤的曲子,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而在现场,夏流眼睛微微眯起,脸上浮现一抹十分嫌弃的表情:
“呵呵,算你这老家伙识相,要是敢让他碰我们仨一下,我让你们通通吃不了兜着走。”
嗝。。
然而,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正在吃饭的谢浪忽然打了个饱嗝。
“啊…舒服…嗝。。”
谢浪舒服的呻.吟了一句,禁不住撑了个懒腰。
而听到谢浪的话,夏流哥仨,这才注意到大厅里,居然还有个正在吃饭的客人?
先前用脚绊陈永贵的家伙,立马走过去踹了踹谢浪的座位,很不爽道,“喂,小子,没看到这间店要倒闭了么,还吃什么饭?赶紧给我滚出去,以后用餐都给我去隔壁,听到没有?”
谢浪没有说话,而是背对着众人,弹了弹烟灰,这才缓缓地开口道,“放心吧,我不会多管闲事,等我抽完这根烟就走。”
“曹尼玛的,老子让你现在走,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见谢浪无视自己,那家伙脸上变得十分狰狞。
而此时的陈永贵上前说,“大哥…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店子最后一位客人,您就让他抽完这根烟再走吧。”
“我让尼玛了个比!”
那家伙又一脚踹飞陈永贵,脸色阴沉的走到谢浪面前,掏出别在身上的钢管,抵着谢浪的下巴,将他整张脸别了过来:
“小子,我告诉你,我现在给你5秒钟的时间,马上从这里滚出去!对,你没有听错,是用滚的,要不然老子让你把剩下的烟全都喂进你的肚子!!”
谢浪根本没有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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