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怀疑了。江城如果违反世界规矩,是会遭到反噬的。从我几次转世就能看出来。而你,替秋莹改命却毫发无损。我之所以不替秋莹改命,就是因为不想违背天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人世间的事若都那么简单……呵,我也不必苦苦谋划了。我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要杀了我的话,我永远都不会下定决心一死,变成现在的我。”
“想想以前的我真是好笑。被欺负了忍气吞声,得过且过,利益要紧,其实,根本得不到什么利益。心存一丝善念,却被一再逼迫。呵……无能的善良的样子想想都可笑。”
“我还记得……你问我我以前那么善良……我告诉你个故事吧。我给了一个小乞丐五块钱,她却骗了我。从哪儿开始,我就不愿意再相信乞丐。你说……可笑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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