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好男人,你叫乜名呀?”为了耳朵不再遭到蹂躏,翁仲天不打算给夫妻俩继续甜言密语(胡言乱语?)的机会。“我叫翁仲天,”又指着另一个因为受伤不想说话的家伙,“他是大师兄。”
“大师兄?什么大师兄?”夫妻俩想不明白,那人眉目粗壮,胡子拉茬,肥头大耳,难道也会武功?
“我姓孙锁名锁福,孙悟空的孙,封锁的锁,福气的福。”孙锁福把自己的名字解释给两人听,夫妻俩这才知道“大师兄”这个名号的来历。
“我叫彭烨铭,彭德华的彭,烨是一个火字旁一个中华的华,铭是铭记的铭。”那名男子,也就是彭烨铭拉了拉老婆的衣袖,制止了她暗暗的偷笑,“我老婆叫张瞳,今天还谢谢你们来救我们。”
“不用谢,我们是解放军嘛!”翁仲天当仁不让的代表了孙锁福表达了应有的谦虚。“你们怎么没去最近的安全区,这几个月又是怎么过来的?我们呆在安全区都不好过,你们岂不是更艰苦。”
“其实也没什么?”彭烨铭看了张瞳一眼,目光中所饱含的深情,就是瞎子也能看见,“我们平时不大出门,出事那天,我从窗户看到街上有人在发狂,见人就咬,可能是看多《生化危机》吧?我马上就跑到楼下把铁门关死了,然后回房把所有的门窗也都关死,窗帘也都拉上。我们住的那幢出租房白天一般都没人,除了我们两公婆其他人都上班去了,因此楼里才没出现怪物。外面一直闹轰轰的,到处都听到有人惨叫,就象到了世界末日。”感到张瞳的身体微微向自己靠了靠,彭烨铭轻轻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我们一晚上都没敢睡觉,到了第二天天亮外面才安静下来,我偷偷从窗户向外看,街上到处都是死人,还有一些人摇摇晃晃地在街上乱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更不敢出门。等到太阳出来,我再从窗户往外看,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了,连死人都不见了。”
回忆“大灾变”的经过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彭烨铭休息了片刻,又开始了他的讲述。“那时候我老婆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我们不了解情况,也不敢随便出门,电话网络又不通,家里的食品还可以吃两周,但是饮水只用了三天就没有了。没办法,我只好把楼里的邻居的房门全撬开了,找到的食物和水也只够一个半月。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我也只好到外面来找水和食物,这几个月我们俩全靠附近的超市和士多的才坚持到现在。没有电,只好点蜡烛,没有水,只好用收集的雨冲凉。我还在天台上的花坛里种了点蔬菜,超市里以前没钱买的营养品和奶粉我也拿了很多。幸好我很早就发现了怪物怕阳光的特点,只在有太阳的时候出来活动,所以也没遇到过什么危险……”
听着彭烨铭娓娓道来,张瞳能想象到他这几个月所经历的艰辛和困难,而自己只是呆在家坐享其成,心中只觉得一股无比幸福的感觉在流淌,不由得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口中喃喃道:“老公,你真好……”
不知不觉中,卡车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彭烨铭从车厢板的缝隙看了下外面,“好象是到了长安(东莞的一个镇)了,你们的基地在哪里啊?”
“快到了,安全区在虎门的沙角,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孙锁福伸了个懒腰,“到地方就有热汤热饭,还可以洗个热水澡了。”
“老公,我肚子好痛呀!”已经很久没说话的张瞳突然大叫起来“老公!好痛!”一张脸不一会儿变得煞白,而且大汗淋漓,叫的声音也越来越痛苦。
“瞳瞳,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彭烨铭被突发的状况吓得手足无措,只会抱着老婆大叫。孙锁福仔细观察了一下张瞳的样子,肯定的说道:“她可能是要生了。”
“那怎么办?怎么办呀?”彭烨铭平时性子不温不燥,现在也已经彻底乱了方寸。
孙锁福敲了敲车头后窗,“开快点!这个女人快生了。”司机听到后马上加大油门,本来已经在急驰的卡车如同飞了起来。
平时要十多分钟的车程,这次五分钟就到。由于司机已经用车上的对讲机通知了安全区办公室,车一到大门就自动打开了,卡车从大门一闪而过,直接停在了酒店大堂的门口。
车刚停稳,翁仲天就跳了下来,一边往酒店里跑,一边大叫:“楼里的姑娘们,快点儿来接客了!”几个穿白大褂的男女马上冲了出来,几个人加上彭烨铭七手八脚的把张瞳从车上抬了下,其中一个男人指挥着众人往里抬,“抬去一号手术室,已经在消毒了。”转眼间,人全都走个干净。
被人遗忘的孙锁福一瘸一拐的从车厢里面走到车厢边,准备从车上跳下来,刚做出动作就马上退缩了,想了想,还是先坐到车厢边,然后才慢慢挪下来。左脚挨了一下地面,还是痛得不行。正进退维谷之时,一名年轻的护士走了出来。“还是妹妹你关心我呀!”孙锁福连忙伸出手,想让女护士扶住自己。
“鬼才关心你,是你的损友叫我来的!”女护士一点也不卖他的账,话虽说不客气,但还是扶住他往里走,不过用指甲和他不老实的手进行了亲密接触。
经过安全区唯一的门诊医生——萧涯离的诊断,孙锁福即没有骨折也没有骨裂,只是肌肉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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