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玉知道今天讨不了好,只得低头说是她太性急了,以后不会去找他们了,然后恨恨地瞪了于波一眼悻悻地往回走。
于波趁着没人注意,把手里的小石子轻轻一弹,带着内力的小石子打在刘水玉的小腿上,突然的疼痛让刘水玉往前扑去,一下就摔了个狗吃屎,运气不好的是她的脸正好摔在一片小石子上,那些小石子刮得她满脸都是血,痛得她眼泪直流。
“毁容了,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别人家的孩子没打着,倒是自己伤了自己。”
“这就是报应,拿别人的孩子不当人,天都看不过去。”
“妈妈,你怎么了?”这时于倍跑了过来,看到她妈妈满脸上的血就吓了一跳,她是听人说她的妈妈又去于盼盼那里打人了才找过来的,没想到受伤的是她妈妈。
“于波,你们做了什么?把我妈妈伤得这么重?”于倍恶狠狠地瞪着于波两兄弟。
“你说我们做了什么?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问大家。”于波冷冷地说,他自信那个石子没人看见,他那是帮姐姐报仇,等了这么久今天才找到机会,只是她伤得太轻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甘。
“于波他们什么也没做,你妈追着他们打,他们只是跑,你妈脸上的伤的她自己摔的。”于大敏不耐烦地说。
听了于大敏的话,于倍恨恨地瞪了于波两兄弟一眼,扶着她妈妈回家去了,心里却恨上了于盼盼三姐弟:要是他们老老实实过来做煤球,她妈妈就不会打人,就不会让人笑话,更不会受伤,所以错的是于盼盼他们。
“这是报应,打别人的孩子下手那么重,人可还是不要做恶事。”又有人感叹。
“是呵,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报,你看于盼盼当年帮了孙教授,人家不仅教了她医术,回到帝都后不仅自己给盼盼寄东西,连他的徒弟也给她送东西。”有人附和道。
“前些天有个军官找于盼盼,后来听人说那是她的师兄,给她带来了一大包东西。”
“于波,那个军官是不是你姐姐的师兄?”这时有人问于波。
“嗯,是我姐姐的师兄,是个军医,以前在外地工作,现在调到军医院来了。”于波点点头。
“你姐姐的师兄多不多?”
“不多,就三个师兄。”于波笑着说,“各位叔叔、伯伯,我们回去吃饭了,谢谢大家,大敏叔谢谢你,以后再去看你。”
“回去吧,以后避着点大伯母,她要打你们,你们就跑。”于大敏点点头,心想他们还真是好孩子,对他们的姐姐没得说,于盼盼这些年没白疼他们。
回到家后,于涛跟于盼盼说了刘水玉受伤的事,高兴得直拍手:“终于报仇了,可是她的伤轻了点,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不管怎样,这丌就到此为止,以后只要她不惹我们,我们也不去惹她。”于盼盼点了点他们的额头。
“好,我们听姐姐的。”两兄弟异口同声地说。
转眼就到了三月底,于盼盼退掉了房子,在三十一号把家搬到了城里,准备四月一号去被服厂报到。
林厂长知道于盼盼治好了陆润和的腿,对她很热情:他爹是陆老爷子的老部下,陆老爷子曾经还救过他爹的命,这些年来,在他爹的耳提面命之下,一直把陆老爷子当叔伯尊重,把陆润和当子侄对待,这次陆润和受伤他也很心焦,无奈他帮不上忙,只能是干着急,于盼盼的出现不仅治好了陆润和的腿,挽救了他的前途,也避免了陆老爷子伤心伤神。
“于盼盼,听陆团长说你会做衣服?”林厂长亲自给她倒了茶。
“嗯,我从小就跟奶奶学裁剪,普通的衣服都会做。”于盼盼点点头,心想林厂长真是平易近人。
“那我安排你去军服车间,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林厂长得她的肯定,知道她是熟手,安排起来顺手多了。
“我听从您的安排。”于盼盼点头说,反正就是做衣服,产管哪道工序她都熟悉。
办好入职手续,说好第二天上班,于盼盼就告别林厂长回了家。
另她没想到的是一个多月都没有消息的陆润和这时却坐在她家里,惊讶之余又有点小兴奋:“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去被服厂报到了?”他是特意为天赶回来的,生怕她回于家坪去上工,他只要一想到于盼盼在太阳底下劳作就心疼。
“嗯,明天正式上班。”于盼盼点点头,现在她也觉得去被服厂上班蛮好的,至少不要晒太阳,不然一个夏天下来,皮肤会晒伤的,到时候修复起来就有难度了,要是金玉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鄙视她:有了它金玉,怎么可能让她晒伤?
“这里我给你们带的礼物。”陆润和拿了个包给于盼盼,“这是我的心意,不准拒绝。”
“谢谢,真是辛苦你了,这么远还给我们带礼物。”于盼盼看着他的眼神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得接下那个包包。
陆润和回来后只在城里呆了两天就回驻地了,虽然他还不能参加高强度的训练,但他做为一个团的主官,还有许日常事务要处理,此后每星期回来一次,呆一到两天,在这两天时间里,只要于盼盼有空就呆在她身边,有时还帮她一起做饭,不知不觉间,连炒菜的风格也变得跟于盼盼一样了。
“盼盼,你上班还习惯吗?”又是一个周末,于盼盼和陆润坐在于盼盼家的后院里喝茶。
“习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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