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迷迷糊糊醒来,无意识地打了个哈欠,正想伸手揉揉惺忪的双眼时,骤然发现了不对劲。
她抱着的是什么东西?
暖洋洋的,还伴随着一股好闻的气息,话说地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了?
察觉到不对的林晚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对好看的眸子在昏暗的环境下转了转,待看清自己抱着的是什么“东西”时,吓得眼睫都随着身上的激灵抖了几抖。
擦,她抱着的居然是墨濯渊!
墨濯渊双目紧闭,看似还未睡醒,林晚的视线顺着墨濯渊的脸往下移去,先是看到墨濯渊的喉结,紧跟着……
是凌乱的衣襟。
线条分明的肌肉纹理隐在墨濯渊薄薄的xiè_yī之下,纵然还是有些消瘦,但也看得出来若是等墨濯渊再养一养,那一身肌肉应该很中看。
就算如今这副模样,也让林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方面是馋的,而另一方面,是怕的。
此时林晚的一只手搭在墨濯渊的腹部,而她的腿,更是不老实地抵在盘在墨濯渊的腿上。
更让她鼻血有些想要流下的是,她隐隐感觉自己的腿根部位,有一个凸起的硬物正散发着温度。
林晚活了这么大,焉能不明白那是怎么个情况。
墨濯渊毕竟年纪小,一日之计在于晨,若是在这种年纪还没个“早起”,那就不对劲了。
不过现在若是等墨濯渊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幕,那就更不对劲了。
林晚不知自己是如何在睡梦中爬到墨濯渊的床上的,倘若不趁着现在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床,那她这一年来的好感度就白刷了。
说好的她不对墨濯渊感兴趣呢?
如今她爬了墨濯渊的床,怕是舌灿莲花也说不清楚,墨濯渊铁定不会相信她只是梦游。
千万别醒……
林晚在心中祈祷,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与腿挪开,正想下床之时,再次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墨濯渊的手,居然揽在她的腰上!
她先前被自己对墨濯渊的无理行径给吓到了,居然一直没注意!
“你要去哪?”
墨濯渊的嗓子低沉又沙哑,划破了这片宁静。
林晚动作瞬间僵住,梗着脖子无主地看向墨濯渊。
墨濯渊此时已经醒来,正看着她。
墨濯渊本就长得极为俊美,此时刚醒来的他眉眼锐利,五官深邃,一边眉梢正轻轻挑起,眼底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疑问。
而听到墨濯渊这话的林晚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瞧着墨濯渊这副模样,似乎没有生气?
“去哪?”
墨濯渊再次问道,这次语气多了几分不悦。
“没……没想去哪。”
林晚臊得脸都红了,嗫嚅道:“第一次在血灵宗住,没能忍住床的诱惑,所以……”
没能忍住床的诱惑?
墨濯渊一时没听明白林晚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晚上明明是他将林蛙抱上床来休息的,而且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每月他们都有一次相互抱着睡觉的经验,怎么这次林晚的态度如此不对劲?
“大佬,我真不是故意。”
林晚苦着一张脸,一副“我有罪”的模样,“梦游非我所愿,我也不知怎么就上了您的床……我真没想对您做什么的,真的!”
看着林晚快被吓哭了的模样,墨濯渊心底感觉好笑。
原来是她误会自己半夜摸上了床。
墨濯渊并不想解释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林晚误会,那就让她误会吧!
毕竟若是让他说出自己是因为心疼林晚睡地上所以才将她抱上床来,他也不好意思解释。
“没什么。”墨濯渊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不舍手上的温度,飞快瞄了一眼自己的掌心,“整理一下,稍后随我出门。”
“出门?”
林晚一愣,“您要去哪里?”
“毒王谷。”墨濯渊嘴角噙上一丝带着恨意的冷笑,“你不觉得,咱们该去报仇,顺便收一波利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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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虽害怕跟墨濯渊一起去毒王谷,但若是让她自己留在血灵宗,她更怕,所以没多少犹豫,她便痛痛快快随墨濯渊出了门。
当然,前往毒王谷报仇的可不仅仅是她跟墨濯渊,墨城直接指派了血杀阁的阁主白无昶与其子白骥带着百余号人浩浩荡荡的充场面。
那场面,极为壮观。
就连顺带着林晚,都觉得腰杆硬气了几分。
血灵宗本就是一个极好面子的宗门,加上毒公算计的又是墨濯渊,血灵宗少宗主,更是墨城独子,墨城只让百余人跟着墨濯渊一起前往毒王谷,在外人看来已经很具有震撼性,其实这还是墨城想要低调行事的结果。
若是墨城再任性点,林晚相信,让墨濯渊带上全宗高手去剿灭毒王谷,他都愿意。
只是墨濯渊被毒公算计被囚了一年终究是件丢人的事情,所以墨城也只能“忍气吞声”,只派了这么点人。
而墨濯渊也难得体贴了一回,在临行前递给了林晚一张面具。
那面具说来古怪,只要戴上,林晚便换了一副模样,甚至身上的气息都随之发生变化,可谓是改头换面的首当之选。
见自己的身份不至于暴露,林晚心中的不安渐渐退去。
血灵宗距离毒王谷有近百里远,这段距离对于寻常人来说很是遥远,但对于修真人士而言,也只是小儿科。
不出半日,林晚与墨濯渊一行人便来到了毒王谷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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