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梁秋月的眼中,张赖子就像一个吃人的恶鬼向她扑来。
她身体僵硬间,腿艰难的抬起,迈出一步后面的无数步就顺利多了。
她手里的细铁棍在凶恶的张赖子跟前就成了一个摆设,只能靠灵活的身体躲避着。
突然,从林中窜出一个身影,与张赖子打了起来,来人身手敏捷,只听张赖子惨叫一声,手中的木棍陡然离手。
痛打落水狗,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梁秋月抄起木棍对着张赖子的膝盖狠狠的敲了下去。
张赖子一张脸疼成了猪肝色,先前嚣张的脸变成了求饶,“饶命饶命,是陈香香给了我三块钱让我来的。”
梁秋月手一顿,随即又狠狠的把棍子落在了他膝盖上,咔嚓声响起,张赖子一条腿的膝盖骨碎了。这年头,三块钱就能买凶了,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梁秋月把棍子一扔,凶恶的说:“滚,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你再来一次,那条腿也别想要了。”
贺禹看着一头汗的凶巴巴的姑娘认真的放着狠话,不知为何突然有点想笑。
张赖子心里恨啊,拖着一条残腿他怎么回去。
贺禹一把提起人高马大的张赖子,走了一段路后把人往地上一摔,随即蹲下身慢条斯理的说:“你以后要再找她麻烦或对她有不轨之心,不光另一条腿,你这个人不管跑到哪我都要弄死你。”
小姑娘的口头威胁对于张赖子这种人是没有用的,这种人报复心很重,他得找个时间把张赖子另一条腿也打断,以后他就没法子出去做恶祸害别人了。
两月前他回来看过他外公一次,仅仅只在这待了一天就走了,听霍老头说过那小丫头被大队里的赖子吓过的事,没想到今天正巧又赶上了一次。
张赖子心里阴狠着呢,面上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陈香香他恨上了,梁秋月他也恨上了,还有眼前这个威胁他的人,以后他也不会放过的。
贺禹把张老赖扔在那不再管,要是有野猪下来把他祸祸了才好呢。
那头梁秋月等了半天才见贺禹回来。
她身上的土拍干净了也还是略显狼狈,头发都披散了下来。
贺禹见她正在满地找自己的皮筋,眼尖的从地上捡起一根红色的头绳递给她。
梁秋月一边理着头发一边跟他说话,“贺大哥你咋回来了?”
这会天快要黑透了,贺禹嗯了一声提起带回来的东西说:“走,我送你回去。”
说是送她回去,倒底也没进大队里,不过把手上提着的东西给她后又从兜里掏出一袋花生酥和一个土色的纸包的大白兔奶糖,“藏好了,这是特意给你带的。”
梁秋月眼睛一亮,把东西往兜里塞。
“以后天快黑别往这边跑了,我今天晚上上山一趟,看能不能抓个兔子或野鸡。”
梁秋月的眼睛一亮,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我能不能吃上肉就看贺大哥的了!”
贺禹轻轻一笑,“陈香香那里我会给陈建军说。”
梁秋月点点头,这次她可得好好收拾收拾陈香香才能出今天心里这口气。
贺禹虽然没回来几次,但上次回来霍老头言语间对这丫头很是亲近,又夸她聪明机灵好学,又说老梁家没少补贴他。
一头野猪换来老梁家的人对他外公的照顾,他觉得很划算,心里对老梁家的人也真心有几分感激。
看这丫头听到肉就泛光的眼,想着她肯定是很久没吃肉了,今天晚上是该努力一把,必须得捉只兔子回来。
等到了窝棚,看到台子上碗里的李子,他眉头又扬了扬。把东西收拾了下,他去地那头的方向准备迎一迎霍老头。
没走两步就听到了霍老头慢腾腾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人上年纪了,又挑了一天的粪,身躯可不得疲惫么,疲惫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夜色里,霍老头拖着沉重的步伐佝偻着脊背往回走。
贺禹的心很酸很酸,曾经在大学的校园里教书育人的教授变成了这般模样。
霍老头见到外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许久未见的祖孙俩进了简陋的屋里叙起了话。
那头,梁秋月提着东西回了家,家里小孩大人都纳闷的很,这些东西是哪来的。
她在堂屋把事情给谢老太一说,把东西放下就回屋吃了颗奶糖,脸颊鼓鼓的开心的像是偷了灯油的耗子。
谢老太把袋子打开,里头是两罐麦乳精,几瓶稀罕的水果罐头,还有不少摸起来很不错的布料,一大匹水红色布的颜色鲜艳的紧,一看就是给年轻姑娘送的。
这些东西的价值让谢老太觉得平日里她们对霍老头的照顾可能没那么足够,多少有点占便宜的感觉。
这天晚上的王秀芹看她闺女的眼神都不对了,梁秋月疑惑的回望回去,“妈,咋了?”
王秀芹摇摇头,觉得这事问不问都没啥,她闺女还一副傻不溜秋的样子。
在王秀芹眼里傻不溜秋的梁秋月第二天在上完工后干了件大事。
她和陈香香约架了。
张赖子的腿断了一条,最近是肯定没空出来作恶的。
所以她放心的把地点远在了那片林子里。
天蒙蒙黑,这会正是蚊子多的时候,梁秋月想速战速决,等陈香香来了,她一棍子就轮上去了,把陈香香打了个狗吃屎。
她打人也是挑地方,脸上脖子一系列露在外面的地方她都没挨着,主要往陈香香屁股上腿上打。
陈香香边躲边尖叫,“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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