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所不知啊,这谭云是跟我七八年,这些年工钱涨了些,年初又给他涨了少许,可他有出入赌场的习性,多少工钱他也不够啊”
“不说了,给我抓回来,粮在人在,粮不在,我要他的命还,”
“我这就派人去查啊,定给公子一个交代”
话一说完,辛贵退后几步,直朝庄园大门走去,这大公子甄申也叫出自己的心腹下人,道:
“曲利,去给其他几家粮庄通报,严防此类事件在此出现,聚泰粮庄被盗不要公布,从其他粮庄调粮给聚泰,粮庄要正常开张,至于聚泰那个仓护谭云,你安排下市那帮人去查,辛贵办事儿我还是不放心”
“是,公子,我知道了”曲利是大公子甄申培养的贴身护卫,年轻、武艺精湛,时常一身黑衣素服,对甄家也是忠心不二,甄申所到之处他不离其右,这曲利本事孤儿,是甄家甄涌二十多年前野外带回的一个婴儿,甄涌也一直暗中培养,本心也是希望他能为甄家效力。
花台村那边,宁红天找到老可,要对冒领身份的事情和他进行商量;
老可在自家院子中真坐着木工的活,宁红天出来找他,见到老可手中的拉锯,发现这锯条既然是铁锯条,铁质还不错;
心里想到这朝代铁器看样子还是有一定的水准,不知这附近是否蕴含有铁矿,要是有铁矿经过精炼,这修路的机具到可以改良,道路修筑是要节约不少时间的;
但是目前先得把身份落到实处,于是走到聚精会神的老可身旁,叫了一声:
“可伯,您还有这等木工的手艺呢,这是要做一把椅子吗?”
老可见少年站在身旁,和自己说话,立马停了手中的活,笑着说道:
“公子高赞了,我这那谈得上手艺啊,就是见你屋内没把像样家具,委屈了你数日,心中惭愧的很,想着赶紧做上些,让公子住的舒服些”
“可伯您客气了,在您家这些日子劳烦之处不少,你像家人待我,晚辈真是无以为报啊”
“宁公子,这时和我见外了不是,您给我们村民带来这么大好处,就是我们全村的恩人,寒舍僻陋您不嫌弃,真是我们全村的福气啊,是不是我在这做活打扰您休息了;
不行我就不做了,让大枝儿去城里买几把回来算了”
少年见老可这么一说,上前赶紧握住老人的手,一握手发现这朴实的双手有些扎手,粗糙的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苦力做活留下的,心里满不是滋味
“可伯,我在您家住的一切都好,这房间的摆设您就不要花钱添置了,省下些给钱后面还有大的用途呢,我还有要事儿找您商议呢”
老可一听又要事儿商议,赶紧放下手中的铁锯,解下腰间的褶裙,请少年进屋说话,少年也随之进了堂屋内。
进屋后两人坐下,老可朝屋外使唤老伴倒点茶水,望着少年问道:
“公子,您刚说的要事儿商议,是什么事儿啊,我能帮上忙吗?”
“可伯,你还记得上次您说我,是你七大公的孙子这事儿吗?”
“公子对不住啊,当时那情况您也会知道,我是急着没办法才给大家这么一说,做的不对之处,公子不要怪罪才是啊”
“可伯啊,当时的情况您是为我好,怎么能怪罪您呢,只是现在有个新的问题出来,听我给您一一说来。。。。。”
少年把这身份纰漏,一一给可伯道来,里面的利害关系也是说的清清楚楚,身份关系是开不得玩笑的事儿,吃官司是小,丢了性命事大;
所以让可伯把这七大老爷的身份也如实相告,少年也好重新挂个名号,便于自己后续一系列的神奇操作;
两人屋内这么一聊,少年明白了,老可的七大公老爷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只是当年,老可在城里做工时,遇到官衙一齐姓的官员;
他的爱马几日不吃草料,焦急筹措间,恰巧老可一眼看出马被人做了手脚,肚子圆鼓鼓的胀气十分严重,又排不出来,难受的卧在地上奄奄一息,刚好自己懂这方面的知识,于是知道怎么会事儿,就主动请缨上去救治;
自己让齐老爷去要点卖了丁香、木香、藿香、牵牛子、青皮、陈皮、槟榔等药材熬成汤水给爱马灌下;
并告知齐老爷待肠臌气消除后,不要急于饲喂,应饮用温水,待反刍正常后再正常饲喂,同时要加强饲养管理,防止饲喂易发酵的鲜苜蓿、豆类及发霉变质的饲料,要合理使役等方式。
数日后,齐姓老爷又找到老可,说是他的爱驹好了,特意感谢来可的方式,隆重的把他接到当时渝州城最好的酒楼之一“溢香楼”吃了顿饭,
能得到大公赏赐吃饭的农人,这可是莫高的荣幸,周边不明其理的人,就以为齐大公老爷就是老可的亲戚,这一传十,十传百,老可就成了朝里有人的人了,加上这齐姓老爷还给老可在城里安排了一份长工干着;
这么多年过去,老可后来也没见过这齐老爷,但在做工之处打听才知道;
这人是青渝两地的御公史,当朝官位不低,是可以给皇帝汇报工作的人,齐老爷当时来渝州也只是公差使然而至;
只是如今老可已不知他的去处,按年龄推算应该已经退休了,其他的事情老可也一无从所知,
听老可这一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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