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在屋子里待得无聊,她又懒得不想动,便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装尸体,门铃忽然一响,她从沙发上一下子弹起来往门口跑去,趴到门上,透过猫眼往外看,却什么也没看见。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大白天闹鬼?不对,肯定又是凌安之整她!
一把将门拉开,她将脑袋探出去左右看了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冷不防大腿被什么东西撞上,虽被吓了一跳,她却没有尖叫。她本就是一个不习惯一惊一乍的人。
低头看去,一张白嫩可爱又俊美无比的小脸呈现在眼前,心头的惊吓被欣喜代替,她俯身将小豆丁捞起紧紧地抱在怀里,激动得想要落泪,鼻息间是小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她喃喃道:“南南,妈妈好想你。”
谨言之所以想要快些恢复,一个是因为不想再劳烦父母,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南南。
原本,这不该是她的义务,可是每当看到南南可爱的小脸就忍不住地想要疼爱他,照顾好他。
都说小孩子是“见风长”,半年过去,南南已经长大了不少,他都可以自己走路了呢,只是可惜,身为他的母亲,谨言却没能坐到见证自己孩子成长的每一步。
大概是小孩子的记忆有限,半年多不见谨言,南南就对谨言有些陌生了,才被谨言抱在怀里一会儿,南南就挣扎着扭动身子想要下地,小脑袋转过去焦急地回望着,像是在找什么。
“爸爸……”小嘴一撅,他对着身后的空气呼唤。
谨言愣了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苦笑着想,自己竟是被自己的孩子嫌弃了吗?
“行了,你出来吧。”谨言开口说道。董冽怎么可能会让南南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呢?
高大的身影从角落处闪出,南南一见到董冽便伸长了两条小短胳膊,咿咿呀呀地想要脱离谨言的怀抱奔向董冽。
董冽将南南从谨言怀里接过,腾出手的谨言佯怒着捏捏南南的小脸蛋,瞪眼对上南南清澈的大眼睛,笑骂道:“小混蛋,才多长时间就不认识你妈了?嗯?”
“季谨言,你什么时候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这孩子的事?”
正在这“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候,凌安之不知何时出现在电梯门外,他双手环胸看着那三人,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仿佛对自己多了一个外甥并不感到惊讶,当然了,也没有欣喜,这倒让谨言有些诧异。
纸包不住火,南南这件事迟早会捅出去,凌安之是家人中第一个知道的也在她的预料之中,毕竟凌安之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这种似朋友似知己的亲情是份很特殊的存在,甚至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就是凌安之。只是,这一天还是比她想象中的来的早了一些。她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董冽,虽然她也很想南南,可是如果不是董冽把他带来的话就不会被凌安之撞见。
董冽自然也明白了谨言眼神的含义,他无奈地笑笑,却没有多做解释。谨言不知道的是,早在她住院的那一天,凌安之就已经见过南南了。
“你别看他,这孩子我早见过了。”凌安之走上前来,抬手打断了谨言与董冽之间的眼神交流,继续说道,“你这个丫头真行啊,孩子都搞出来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这件事很复杂。”谨言皱起眉,抱起双臂面容严肃地看着凌安之,搞得凌安之也像是准备聆听国家大事一样整个人都顷刻间肃立了起来。突然,谨言脸色一变,谄媚地握住凌安之地胳膊,讨好地摇晃着,“所以能不解释吗?”
“不行!”凌安之被谨言耍了一记,报复性地狠狠敲了她的脑门一下,然后勾住谨言的脖颈把她卡在腋下拖进了屋,头也不回地对董冽说:“门口那两位,劳烦帮忙关下门,恕不远送。”
南南自然是听不懂什么意思,不过董冽也没理会凌安之所说的话,抱着南南径自进了屋,然后才贴心地把门关上。
“喂喂,凌安之,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这样把我夹在胳肢窝底下,很没有尊严哎!”男人和女人之间终归是力量悬殊,谨言拼命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凌安之的魔爪。
凌安之不予理会,谨言只得放大招,虚弱地低吼了一声:“我是病人!”
果然,凌安之受惊一般地将手立马松开,紧张地握住谨言的双肩左看右看,“没事吧?”
“有事……咳咳……”左手捂胸咳嗽着,谨言两眼一翻就往一边倒,吓了凌安之一跳,在他有所动作之前,另一双手已经将谨言牢牢搂住,然后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躺好。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董冽又折身将刚刚被他放到地上的南南牵过来,一同守在谨言身边。
“谨言?”凌安之惊魂未定,半跪在沙发跟前,试探着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天知道他都快内疚死了,跟谨言打闹习惯了,再说他也没使多大劲儿,哪知道这小妮子这么不经闹呢?还是怀念以前那个整天跟精力过剩似的表妹啊。
“唉,谨言,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快醒过来吧,我可才刚刚答应过舅舅舅妈要照顾好你啊,求你了,只要你醒过来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真的吗?”谨言将眼睁开一条缝,看着双手合十在闭眼祈祷的凌安之,憋住笑,气若游丝地问了一声,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真的!比珍珠都真!”凌安之忽然顿了一下,毫不客气地揪上谨言的耳朵,“你这死丫头,翅膀硬了是吧?”
“疼疼疼!”谨言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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