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雁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既然这样，那你知道天帝当初是在哪里出生，哪里修炼，哪里崛起的吗？”
唐天羽愣愣地摇了摇头，但修炼神变给了他一种直觉，让他感觉她接下来要说的肯定是天地之间有关天帝的一个辛密，是神话时代之后就无人明白的一个巨大秘密。
“当初天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的房间附近有一条河，叫做暗尘河；有一座山，叫做雁翎山；那个时候，这片土地也叫武定。”王灵雁绣口微吐，笑容依旧不减，但光是这些话却已经能够让唐天羽无比震惊了。
他勉强定了定神，而后才是强笑道：“既然这样的话，那看来这里应该也就是当初天帝的道场了吧？不过跟我们刚才所说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尽管唐天羽是这么说，但事实上，他却已经明白了王灵雁这么说的原因，这样问也只是在装糊涂而已。
而王灵雁显然是看穿了这些，不过她只是瞟了一眼唐天羽，然后淡淡笑道：“当初天帝第一次在雁翎山顶修炼，引来落英洲龙脉，英灵山脉灵性王灵颖和落雁山脉灵性王洛妍投靠。王洛妍试图窥探天帝功法，但却被其威能所慑，留下一滴鲜血之后逃离。”
这些话，她娓娓道来，语气没有丝毫波动，但却依旧是有一种摄人心魄之力。不过唐天羽有伊莉丝、神变和天网定魂，所以也是能够泰然自若。
但这却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这些话之中蕴含着多么强大的力量：伊莉丝刚刚跟他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算是即极变后期的强者听到了这话，也会直接元神混乱，瞬间崩溃。
不过他也并不奇怪，因为这种事情有关天帝。虽说天帝、王灵颖、王洛妍都已经在神话时代结束的时候彻底消失了，但其当初修改的法则和幽君唐梓幽如今还依旧存在，并且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
“你看，光是听到这些东西你还能够安然无恙，就已经是意味着你极为不凡了。”王灵雁微笑着，“当初天帝所修炼的功法名叫道德经，是道经和德经两部组成的。两部功法单独都是天阶绝品级别，二者合并，更是完全超越了天阶。而你所修炼的这部功法，本质上甚至超越了道德经，一直修炼下去，未来甚至有可能拥有天帝当年的成就。”
“既然这样的话，那灵雁阿姨你想干什么呢？”唐天羽眯了眯眼睛，但随后却又是舒展开来。他这个时候如果使用神变之中的一些技能，瞬间将三十三万点的真力完全燃烧，再配合上倚天、诛仙二剑、死神之镰以及革道术法，应该瞬间就可以秒杀王灵雁这个分身，甚至就连她的本体，恐怕也会在牵扯之下崩溃。
不过这也差不多是他目前的攻击上限了，若是再强个一两倍的话，那他就只能够重伤对方，然后躲入永恒庇佑了。
但是这也没有必要，毕竟王灵雁目前对他还没有任何的杀意，那他也就没必要冒着惹怒王天明这样一个不知深浅的神游强者来杀死她。
更何况，她夸唐天羽听到她所说的话能够安然无恙就已经是极为不凡，这又何尝不是在变相说她自己也极为强大？毕竟如果光是听听就需要至少极变巅峰的境界的话，那毫无顾忌地说出来是不是也要这个境界，甚至还需要到达归元境界才有可能？
他思维如闪电般，瞬间就是转动了过去，再加上识海之中还有伊莉丝在，就算是长生高手也无法窥探他的想法。王灵雁自然就不知道他心中已经盘算了一下能不能够杀死她的事情。
她只是微笑着说：“我么？我倒是没什么想法。只是想和你说点事情而已。”
“那你说吧。”唐天羽语气之中不由得有了些许的戒备。这倒不是他装出来的，因为如果王灵雁真的能够催动极变巅峰的手段的话，那她就算只是神游初期，也依旧能够轻松将他秒杀。
除非他使用永恒庇佑之类的特殊手段，否则这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毕竟极变境界在天帝时代可是被称之为是悟法通天境，已然在参悟法则，恐怕就光是稍微运用一点点法则之力，就能够轻松把他碾成粉末。
“别紧张嘛！你既然被我父亲他收为了徒弟，又尊称我一声阿姨，那我自然也会对你友好。”王灵雁微笑着说，“我能够感应到，你在来之前是从这个山体里面出来的。这是怎么做到的？”
她眼神闪烁，话语之间显然还有一些并没有说完的东西被她隐藏了。不过唐天羽修为毕竟低下，就算只是同这个分身相比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自然无法明白她在想些什么。
因此，他也就只是老老实实地说：“灵月阿姨你当初说过，雁翎山有你留给我的东西，所以我就来找。结果灵块灵晶什么的没找到，却找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这个空间之中什么都没有，但却是相对于九玄大陆独立的，所以我也就是打算在里面也建立一个基地，这样也能够安全很多。”
王灵雁认真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是在撒谎之后，她也就是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那个空间？毕竟我以这雁翎山山灵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居然还不知道雁翎山中有这么一个空间，但你却一下就找到了。缘分，倒也真是妙不可言。”
“也好，不过我也不知道入口在哪里。”唐天羽这个时候也已经是松了口气，因为他明白，王灵雁这样说就已经是对他没有了怀疑，自己的很多秘密也就没有必要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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