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欣小心翼翼地,垫着脚,猫者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走到叶挽虹的窗边。她睡得很好,鼻尖的呼吸均匀,如果不是知道她是个疯子,但看睡颜,会让人以为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少妇。
叶挽虹虽然老了,头发白了,皱纹也被刻在了脸上,但不妨碍她的美,精致的五官柔和的脸部轮廓,还依稀能看出她年轻时的风韵。
常欣想,如果母亲能看到自己的美,那该多好?想着想着,常欣也累,竟不知不觉靠在叶挽虹的身上睡着了。
待她醒后,已经是傍晚了。常欣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想赖个床,突然感到不对劲,她翻身从床上坐起,看了看四周,发出绝望的悲鸣,“妈!”
常欣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她必须保证母亲在她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活动,比如这家酒店的房间,可是她现在不见了,那她会去哪里?
常欣匆匆忙忙地下床,衣服,鞋子都忘记穿了,赤着脚便跑出门外,凌乱的头发还有花掉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像个疯子。
“诶,欣儿……”
常欣怔住了,好熟悉的声音,好温柔的语气,只是这声音似乎有些遥远。常欣转过身来,看向身后。一个女人,头发梳得很整齐,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用一根簪子固定住,一身紧身的开衩旗袍将她窈窕的身材尽显无疑,脚下踩着一双细高跟,拔高了身高的同时,也凸显她成熟的魅力。
“妈……妈?”
女人是常欣的妈妈,也就是那个疯子,叶挽虹。
“对啊,是妈妈,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现在可是公众人物,是演员,怎么这个样子就跑出来啦?赶紧跟妈妈回去,如果被狗仔队拍到,会影响你声誉的。”叶挽虹拉着一脸茫然的常欣,四处张望寻找可疑人缘,然后快步将常欣带走。
回到房间,叶挽虹继续絮絮叨叨地数落:“是不是肚子饿坏了?饿了,你可以叫服务生的嘛!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宿醉未归的太妹,不,比太妹还不堪,人家至少会穿鞋子。”
“唔……妈!”
常欣看着眼前这个温柔慈祥的女人,泪水突然滚落,一声撕心的叫喊吐尽了辛酸和苦痛。她一把抱住叶挽虹,泪眼模糊,喉咙一动一动得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哭声。
叶挽虹被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反手搂住常欣,笑道:“诶哟,我的闺女儿啊,哭什么呢?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好了好了,没事没事,妈妈在这里呢!都成年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还哭鼻子呢?长大啦,长大啦!”
“长大了也是妈妈的女儿,以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常欣撒泼似地喊道。
叶挽虹轻轻抚摸着常欣乱糟糟的头发,手指熟练地将其理顺,这种事情她做了十几年,早就烂熟于心了,“你当然是妈妈的女儿,你知道吗?妈妈当年怀你的时候可辛苦了,你老在妈妈肚子里踢……”
常欣没有心情去追究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她的妈妈回来了,只是睡了一觉。她知道在她不在的时候,叶挽虹肯定发生了什么,可那过程*真的重要吗?不重要了,只要叶挽虹能恢复正常,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
奶妈操纵着庄周正在一场追杀里狼狈地逃窜,就在她以为可以保住一命时,一条信息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让她走了一下神,再回过神时,屏幕已经暗下,中央出现了倒数。
“怎么回事?不是都逃了吗?”赶去救援的小姨,好奇地问道。
奶妈黑着脸:“张月那个呆子。”说着,奶妈点开了微信查阅张月这条“致命”的信息。
“这……”奶妈表情有些奇怪。
小姨一边操纵着角色,一边问道:“怎么了?呆月找你说什么?”
“他跟我请假,说身体不舒服,明天还得休息,不去训练了。”奶妈说道。
小姨也有些疑惑了,在镜司里,张月算得上一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就那午后的小舟悠闲时光,他都在心里做好了规划。而近段时间的多次请假,是很不正常的。
“身体不舒服?你最近训练他的时候,又加大强度了?”小姨问道。
奶妈撇撇嘴,“我才没那个心思,加大强度我自己也累,我还是按着套路来的。而且,他那天的训练完成得不错,也没什么问题。”
小姨抬起头,手指在手机上胡乱点着,操纵着小乔正在原地打转,“真的不用去看看他吗?说不定他在硬撑呢……”
“转你个鬼,对面偷家啦!”小姨话未说完,奶妈一声大喊,将小姨的思绪又拉回了游戏。可惜为时已晚,庄周花花绿绿的攻击特效中壮烈牺牲,和他一起破碎的还有那象征着胜利的水晶。
小姨黯然地叹了口气,“我还是去看看呆月吧。”
奶妈撇了小姨一眼,从那张俏丽的脸上捕捉到某些异样气息,她没有多说,只是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开了新的一局。
小姨笑了笑,也不打扰专注游戏的奶妈,悄然离开。她想单独去见呆月,这就是她想表达的意思,奶妈猜到了,所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奶妈不知道小姨这么做的原因,但她相信小姨,所以放心。有时候,信任不需要说出来,只是几个眼神,几个小动作就可以表现出来,而这样的信任往往更稳固。
小姨来到了张月的房间,轻轻扭动门把,推门而入。
张月躺在床上,没有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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