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咖啡,坐落在市中心的繁华街道的黄金地段,来来往往的人流都是小资情调的年轻男女,他们一杯咖啡一块蛋糕,品尝着所谓的闲情雅致,就像古时候的少爷小姐一壶酒一块桂花糕一样。
咖啡厅很大,整体呈红褐色,灯光是柔和的黄色,像是被晕染的阳光,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吧台边,是一架钢琴,黑白色的琴键在乐师的指尖下跳动,流淌着轻柔温和的音乐,洗涤着客人或疲惫,或浮躁的心灵。在西北方的角落,有一个小水池,养着几条金鱼,水流顺着假山落下,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张月和小姨坐在水池边的四人座,座位不是寻常的沙发或者木椅,而是竹藤编成的秋千,让人一下子回到了童年那个荡秋千的天真年代,泛起点点浪漫气息。
张月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有一口没一口地品着,“这里环境不错。”
小,叹道:“价格也不低啊!”
“嗯?要不我请?”
“不用不用。”小姨婉转地拒绝了。
老庄和小姨虽然是镜司的老油条人物,按理说应该不缺钱,而事实上他们也是在出任务出得最勤快的,论收入应该是镜司第一。但是,耐不住他们是科学家,许多科研项目组织上头是不会拨资金的,因此为了科学,他们倒是镜司里最节省的。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有任务,小姨不会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喝咖啡。
卡布奇诺已经喝了一半,该等的人还没有出现。张月问道:“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确定会有人来吗?”
小姨笑道:“会有的。我查过那个人的底细,是个a大的学生,还是个平面模特,有点名气,不应该会放我们飞机,再等等吧,或者我们先开一把黑?”
“不好吧?人来了,看到我们在打王者,会怎么想?”张月犹豫地说道。
“不会怎么想得吧,你看看周围,谁不是再打?”小姨笑道。
张月没有看,单是身后突然响起的“哇,谁把对面猴子养肥了?一棒一个人头,打个鬼啊?”心里就已经一清二楚了。他有点跳戏,一度以为自己来了网吧,而不是a市数一数二的高档咖啡厅。
两人正打算拿出手机,加入这股不可逆的洪流,不远处一条窈窕身影有些急切地向他们走来。小姨连忙收住了手,有些不舍地退出了游戏。
来的人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大波浪卷的棕色长发,性感成熟,凹凸有致的身材被一件收腰蕾丝长裙凸显得更具诱惑力,裙摆下莲藕般雪白的小腿,撩动着男人的心思。
女子上前和小姨握了握手,眼神不由得在小姨身上扫了扫,神色有些讶异。这不奇怪,轮身材,小姨一点也不比这女子差,最多也只是打扮上欠缺一些。
张月也上前伸出了手,脸上带着官方的僵硬微笑。女子笑着点点头,和张月的手轻轻握了握,脸上也是如出一辙的官方微笑。两张官方的脸对在一起,真是一点火花都没有,平静得让人乏味。
简单地招呼后,三人便纷纷落座了。张月和小姨坐在一起,女子则坐在他们对面。
“你就是常欣小姐,对吧?”小姨问道,语气大方自然,让人感觉舒适的同时又很自觉地拉开了距离。
常欣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就是常欣。非常不好意思,刚才工作上有些事情,所以耽搁了,抱歉。”
小姨摆摆手,笑道:“无妨,那我们就开门见山,能详细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吗?我们很有兴趣,而且说不定可以帮到你。”
常欣有些急,也没有点喝的,坐下来就开始讲述那个诡异的故事。
故事很长,一切结束后,已经入夜了。常欣窈窕的背影匆匆消失在夜色中,就像她来那时一样。作为一个模特,妆花了,她都没有注意,那种急切不由得感染了张月和小姨两人,让他们也觉得在那个故事里隐藏了不为人知的恐怖。
小姨脚轻轻蹬了蹬地板,竹秋千借力摇晃起来,“能让人返老还童的灵丹妙药?给人诡异感觉的母亲?父亲洗澡过后充满血腥味的浴室?你能联想到什么?”
张月摇了摇头,说道:“我写的是文艺小清新的日常小说,不是鬼故事。这些素材,我串联不起来。”
“这样啊!有没可能是这样的故事呢?一个被衰老逼疯的女人,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一个最正常的女儿。男人牺牲自己,还给了女人年轻。但疯女人就是疯女人,哪怕她平静下来没有发疯,对于正常的女儿来说依然是难以理解的。”小姨的语气有些过于平淡,明明应该是个起伏跌宕的剧情,硬生生地被她说成了陈述句,于是乎,故事变成了推理。
“那血腥味?”
“男人牺牲了某些东西,需要补回来,于是他杀人了。怎么样?”小姨侧过脸,眼神虽然带着询问,但看得人却提不起怀疑的想法。
张月说道:“把重点都串联在一起了,所以,那个男人就是我们的目标吗?”
“不对,他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人。”
……
常欣病了,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让叶挽虹很担心,在她看来,生病是衰老的前兆。她经常坐在常欣的窗前叹息,那眼神仿佛在看一朵娇艳的红花凋零,充满了遗憾,不舍和可惜。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常欣感到很怪异,但不能说什么,单是面对母亲,她就要鼓起很大勇气了,对话交流她能避免则避免,好在病痛是她不想说话的最佳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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