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用些祛疤的药膏不就好了。”
说话间,从窗外飞进来一个黑影,秋莫离定睛一看,才看清楚来人。
“给你!”说话间,月影朝秋莫离抛过来一小圆形的盒子,看上去倒十分的精致。
月影不是第一次给自己送东西,包括上次那朵莲花,这算第二次,可是他这样做,玄子戌知道吗?这样想秋莫离脸上扬起了玩味的笑。“哟,暗卫首领大人,你这样做,你的主子可知道?”
“这自然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月影朝秋莫离一笑,可这笑容在秋莫离看来却没有这么的单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暗卫出来的人,除了玄子戌,不会再有第二个忠心的人。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准确的讲,就连师兄这些年也没有弄懂暗卫到底是如何运作的,可这暗卫首领,三番两次来自己这里算什么意思?
“我可不知道我秋莫离和暗卫大首领可以用秘密二字了。”秋莫离不客气的朝月影道,谁曾想,这月影,招呼也打一个,栖身便上来。
拉过秋莫离的右手,在秋莫离来不及反抗的时候,点了秋莫离的穴道。
秋莫离的穴道和旁人不同,从小到大,除了师兄,没有人可以准确的点住自己的穴道,就连玄子戌也在上面吃过亏,这月影是如何做到的?想不出答案的秋莫离,只好不客气的质问月影。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月影从怀中拿出一瓶金疮药,又从到门外给秋莫离打了盆水,在秋莫离不解的眼神下,替她洗干净手,上了金疮药。
秋莫离拧眉,眼前的人,不管怎么看,都称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丑陋,只因为两边脸颊上一边一道疤痕,像是蜈蚣一般,蜿蜒到两边的眉心处。
可奇怪的是,她好像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秋莫离不觉得自己曾经见过月影,或是认识月影。要是这样的话,暗卫不早就是她和师兄的囊中之物了。
“好了!”月影抬起头,但还是没有解开秋莫离的穴道。“伤了就该治,不想待这里了就走,别让关心你的人担忧!”
月影一番话,说得秋莫离一头雾水,等她想开口问清楚的时候,月影又从窗子里飞了出去。
秋莫离气得大叫。“喂,你好歹也帮我解开穴道啊!”
可惜,月影早就跑的没了影儿,秋莫离求助无望,只好大叫内室的挑月,可挑月就像消失了一般,没了人影。
最后是摘星回房,见秋莫离像个傻子一般,举着右手,一动不动,问清楚情况,这才替秋莫离解了穴道。
秋莫离没有说月影来的事,只是让摘星去看看挑月还在不在,趁着摘星进去的时候,秋莫离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左手,又揉了揉自己的右手。
这到底什么情况?月影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关心自己的人?姐姐?师兄?
想了半天,想不出答案,秋莫离只好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将被子紧紧的蒙住头,这样还觉得不够,又将枕头捂在自己头上,这才沉沉的睡过去。
莲姬的房间。
玄子戌替莲姬又上了次药,这期间,莲姬一直嘟着嘴,满是水雾的大眼中,满是可怜。
“呜呜呜!子戌,你轻点儿,好痛。”
玄子戌听到莲姬小声哭泣,一愣,手上的动作又轻柔了不少。他拿起莲姬的手,在自己嘴边吹了吹,脑海中却闪现那个受了伤却笑得一脸灿烂的秋莫离。
“啊,子戌,你弄疼我了。”
莲姬大叫,玄子戌这才回过神,而他的手,此刻正按在莲姬的伤口处,其实伤口真的不深,比起秋莫离来说,这样根本算不得伤口。
“对不起!”玄子戌松开莲姬的手,一脸歉意。
莲姬看着一脸歉意的玄子戌,心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玄子戌似乎是在挂念秋莫离?想到这里,莲姬一把推开玄子戌。
“子戌,你快去看看夫人,她伤了手了。今天夫人找我的麻烦,无非就是因为我进府之后,你一直在我这里,你快去看看夫人,夫人一高兴,或许就不会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玄子戌一听莲姬这样讲,又想起秋莫离的所作所为,鼻子发出一声嗤鼻声,然后才开口。“她的死活,与本将军都无关,最好是死了,倒是让我将军府安静了。”
莲姬见玄子戌不理会秋莫离的死活,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
她看向玄子戌,好看的脸上几乎是柔情无限,但这柔情中又带着某种不安。“子戌,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吧!”
莲姬脸上的不安,让玄子戌心上一痛,他伸出自己的食指,轻轻在莲姬鼻子上刮了刮。“傻瓜,我们是要白头到老的人,我怎么会抛下你?”
莲姬脸一缩,就要避开玄子戌的右手,玄子戌自然是不愿意,扑上去就抱住莲姬,不断的挠着莲姬的脖子。
“哈哈哈!”莲姬大笑,可是身子却还是在不断的挣扎。“子戌,不要,好痒啊……子戌!”
银铃般的笑声在整个将军府上空经久不息!门外的丫鬟,笑成了一团,果然,将军和莲姬姑娘才是一对儿了。
暗地里,不只是谁,听到这笑声,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等认真去听时,那声叹息又立刻消失不见。
天全黑的时候,莲姬终于睡着,玄子戌轻手轻脚的走出来,然后给莲姬关好门,回到书房,照例是打开桌上的兵书细细的看。
不远处,月影背着烛火站立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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