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冲在前面：“签什么字？！”
“还能签什么字？不就是同意终止治疗的协议书，还有啊，欧阳小姐，你们一会儿就收拾一下离开吧，咱们医院现在床位特别紧张，好多病人都等着这床位呢！”
欧阳晴失魂落魄的点点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欧阳小姐你快说说话啊，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没有办法了，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欧阳晴看了看病床上的父亲，只喃喃的道：“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15床办出院！”护士推门出去，一出去就呼唤其他的护士。
她是负责记录的，一会儿会有人专门过来换枕头被褥等。
“好，知道了。”那边很快就有人回应了，然后从护士站出来，一边走过来一边问道：“15床家属说出院的？那个小姑娘不是一直挺坚持要治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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