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翰正坐在轮椅上给院子里的花浇水,自己随傅司翰离开那座岛两天了,眼下待的地方似乎是傅锦凰在南非的一处住址。傅司翰话不多,自己也只是推着他四处走,其他的事有佣人负责。
一个门卫正好引着一个眉宇间有些邪气的男人走进来,男子很是熟悉的走到旁边的桌椅前坐下。傅司翰一看,动作轻缓的放下洒水壶,示意我推他过去。把轮椅固定好,自己正准备离开,傅司翰开口道。
“沏茶。”
既然傅司翰都开口了,自己便光明正大的听好了。
还算熟练的摆弄着茶具,之前缠着古叔学过一阵子,眼下就当复习一下。不过也是小看自己了,这种情况下还要装作不明就里的偷听。
“你身边的佣人换了?”
傅司翰听着来人的质疑,脸色温和的说道。
“锦凰说之前那些有傅承乾的眼线,所以全给换了。”
居然还提到傅承乾,好在最近自己的抗压能力比较好,还算镇定的醒着茶杯。
原来这个男人是在怀疑我的身份,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个好人,总感觉这个男人心思太过深沉。
“你是锦凰的哥哥,劝她还是继续做傅家的正经小姐,这些东西不适合她。”
傅司翰一听,端起我刚沏好的茶细细闻着,茶叶的清香让他舒服的闭上眼。
“你忘了,当初是你带走她的,现在她适应了这种生存环境,你让我去劝她回头,冷书,你当初可曾劝过自己。”
傅司翰的话里有着埋怨,叫冷书的男子一听,神色坦然的说道。
“自从那次以后,我就不再涉足这些生意。”
傅司翰一听,有些不甘的紧握着炙热的茶杯,许久,才松开手放在桌上。
“不管当初谁对谁错,锦凰心里都是有你的。”
傅司翰的直白,让叫冷书的男人意念有些失落,许久后把视线移向我。
“若你信我,这个女人留不得。”
故作慌神的打翻茶叶,很是害怕的不停哆嗦。傅司翰斯文一笑,满不在意的说道。
“哦,如何信你?”
冷书眼睛都不眨一下,依旧盯着我。
“直觉!”傅司翰收起笑意,示意我推着他离开,声音不悦的说道。
“送客!”
客厅里的傅司翰正在插花,这个男人终日安静得好像一个女子,觉得他有些可怜吧,却又有着傅锦凰那样的妹妹。只不过我也大概弄明白了一些事,傅司翰想来应该是傅家的直系子孙。
“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
有些走神以至于没听清楚傅司翰刚才的话。
“啊?傅少爷你可以再说一遍吗,我耳朵不好没听清。”
自己确实没说谎,还真是没听清楚。傅司翰看我有些蠢的模样,爽朗的笑了。
“你简直像极了以前的锦凰,干净的眉眼那么惹人喜爱。”
以前的锦凰?难道以前的傅锦凰不似这般!这样说也对,谁也不是生来如此。
“锦凰以前特别爱笑,每天无忧无虑的不知道伤心为何物,自从她和冷书走了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我知道她是为了我,越发如此,越发让我自责。”
后半句我就不太明白了,一个人变了为什么是因为他呢?
“你会不会想得太多了,若事事都这么计较活着不是更累吗?”
傅司翰听着我有些口无遮拦的样子,看了我许久,才认同的点点头。
“我饿了,去做些吃的吧。”
估摸着傅锦凰也该回来了,肯定已经调查过我,自己不能再多呆了,得趁着傅锦凰还没回来之前就走。
傅司翰很是优雅的吃着我刚做好的饭菜,不时还夸我两句。老实说从上班以后自己就很不做饭了,厨艺估计都生疏许多,傅司翰这是假夸我还是真损我呢?
夜里十点,把傅司翰推回房,带上门刚走过拐角,一个利落的身影嚯的打开门,进了傅司翰的房间。
傅锦凰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才蹲在窗子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那个女人呢?”
傅司翰看着自家妹子刚回来就这般开门见山,好气的递给傅锦凰一杯水。
“回房睡了,怎么了?”
傅锦凰看着傅司翰有些维护的样子,不愿的说道。
“我让黑鹰查过,她曾在风扬时尚做过,身份普通其它就没了,可我总觉得她会不会和傅承乾有什么关联。”
傅司翰一听,微笑着摇摇头,拉着有些怒气未消的傅锦凰坐下。
“就因为她在风扬任职过?锦凰你太较真了,就像今天的股东大会,你想联合股东罢免傅承乾,你觉得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屋外的自己放轻呼吸,不时看看周围有没有人,一边又怕听漏了什么。
“我不管,这些年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扶你坐上家主之位。我知道明着我扳不倒傅承乾,我已经让黑鹰在查那个人的行踪,到时不管那个人出多高的价,我都愿意支付,只要他帮我除掉傅承乾。”
不知道是不是又不舒服,脑海中的嗡鸣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缓过神正准备听下去,腰间的被一个物体抵住,这几天看得多了,不回头看也知道是枪。
有些木然的转过身,身后挟制我的人居然是跳海逃跑的热里。他居然还活着!热里挑衅的冲我一笑,示意我跟他先离开。眼下确实不适合惊动傅锦凰,只得放轻脚步随热里离开。
刚回到院子后面的房间,热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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