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拿着贤王给的药方一路小跑来到了若溪平时炼丹的小屋里,屋内酷热无比,白玉堂正累的趴在屋外的石桌上不停地喘着气,看见飞飞跑来,忙问道:“怎么样,药方拿到了吗?”
飞飞扬了扬手中的药方说:“在这里,若溪呢?”
白玉堂说:“还在屋子里,她说要将丹炉烧的再热点,这样炼起丹药来能事半功倍。”
飞飞点点头,反正炼丹她不懂,只管将房子给若溪便可。
若溪听到屋外飞飞的声音,便走出来,一把拿过药方看了起来,越看眉头就皱的越紧,最后干脆两手一团,把药方捏成一个纸团往地上一扔说:“什么狗屁药方,按照这上面所说,没个十天半月根本就炼不成那药。”
飞飞一听惊呆了,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竟再也起不来。
正在这时,公孙策拿着一个盒子和一封信,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说:“薛姑娘,刚才大人回府,有个小乞丐拿着这个盒子和一封信来找包大人,说是一个姓赵的公子让他送来的,大人看后说是贤王展护卫的解药,他让我干净送开给你们看看。”
若溪听说,一把拿过那解药闻了闻,有回房用刀细细研磨开,研究了半天,才笑嘻嘻地抬头说:“没错,正是这个解药,这个死贤王,死了还要耍人玩,差点把我们吓死。”
飞飞看了信后说:“原来药方竟藏在红瓷瓶壁里,难怪他要换走红瓷,这世上还真有不老药,可是,他炼出此药后,为什么自己不用,要藏到现在呢?”
若溪呆呆地想了会,忽然想到什么,又看了看飞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一会才说:“别想那么多了,快点把解药给展昭吃下去,说不定展昭就醒了。”
众人又赶紧拿着解药来到展昭屋里,给展昭吃下解药,可是,展昭一点反应都没有,公孙先生忙给展昭把脉,脉象暗沉,明显就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下飞飞真的急了,一把拉住若溪说:“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是真的解药吗?为什么,为什么展大哥吃下去一点用都没有?”
若溪被飞飞拉扯着衣服,脸色苍白地说:“我….我也不知道,飞飞也许展昭命该如此,你别太执照了,”说着,一转身跑出了屋子。
飞飞一愣,自言自语道:“什么叫命该如此?展昭….书上说展昭不是这么死的,展昭,字飞熊,娶妻丁….不对,不对,若溪,你骗我。”说着,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白玉堂,追着若溪跑了出去。
飞飞追上若溪,一把拦住她道:“若溪,你其实知道个钟原委的对吧,你已经知道怎么解此毒的办法了是吗?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解,我记得贤王和我说,这个药要用七窍玲珑心做药引,那到底是什么?”
若溪说:“飞飞,什么玲珑心,我真的不知道。”
飞飞看着若溪说:“那日,赵凌说炼制解药需用七窍玲珑心入药,他说除了皇上有之外我也有,可是,他没有说那到底是什么,不过,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我猜也能猜到,他没有骗我,我真的有七窍玲珑心,看你刚才紧张的样子,我猜,玲珑心就是指我的心,是不是?我的魂魄既然与常人不同,我的心当然也不是平常之心,若溪,我猜的对吗?”
若溪眼神闪烁道:“你是疯了吗?怎的说出这种疯话?”
飞飞见若溪还是不肯承认,忽地从袖中拿出一把手术刀,抵住自己的喉咙说:“你若不说,我只当这时间根本就没有此药引,既然没有,那展昭断然是活不成了,他死,我又何必生,不如先走一步,黄泉路上等着他,也好有个伴,说着手上稍一用力,脖子出便划出一丝血痕。”
若溪忙扑上去抓住飞飞的手说:“你疯了吗,快松手,我告诉你真相便是。”
飞飞虽放开了脖子,但仍紧紧攥着手里的手术刀,若溪握住她的手,示意她放松一点,然后才说:“此事我原本也是没有把握,才不想说的,所为药引不是取颗心那么简单,昔日赵慨将炼制不老丹的秘诀藏在那红瓷瓶里,他是没有遇到那个自愿做药引的人吧,我曾听爷爷说过,不老丹的功效太过逆天,除非药引肯自愿献出自己的身体,以身殉药,否则即便强行杀了药引,也无法炼出此丹。”
飞飞颤声问:“原来如此,怪不得贤王炼玩此丹一直不用,原来也是找不到药引,那….要如何以身殉药?”
若溪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药引需自愿跳入炼炉,以血肉,骨骼为引,放能让不老丹发挥其功效。”
飞飞听后,眼泪忽然从眼眶中流出,哽咽着说:“这便是你不告诉我的缘由?”
若溪不忍看她,别过脸,点了点头。
飞飞忽地一笑说:“傻瓜,剖心和跳炉的结果有什么不一样,反正结局都是死,只要展昭能活,就行。”
若溪心头突然一阵刺痛,怒道:你的心里难道只有展昭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没有你,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飞飞轻轻拥住了若溪,轻声道:“自是不舍你的,可是,如果没有展昭,我亦无法活下去,原谅我,好吗?我死之后,你若不想留在这里,便回去吧,好好做个医生,不要再弄这些神神鬼鬼地东西了,太危险了。”
若溪哭着抱紧了飞飞,嘴里念叨着“你这个傻瓜….”竟再也说不出话。
一个月后,展昭在桂香斋买了刚出炉的鲜肉月饼,一个人来到飞飞住过的菊院,他将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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