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明白若溪话里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这时候急也只是干着急,不由无奈地叹口气,替已熟睡的展昭拿走垫在腰间的枕头,让他躺的舒服些,有替他盖好被子,这才揉了揉有些酸疼地肩膀,看了眼展昭,便也回房去了。
卢芳等人一直在白玉堂房中等待展昭的消息,见白玉堂面色不愉地被若溪拉进屋内,闷闷地坐着也不说话,兄弟几人不由面面相觑,倒是若溪善解人意,笑道:“几位大哥不用担心,展大哥已经醒过来了,刚才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已来看过展大哥,问了些事情,现在药效上来了,他有睡着了。”
徐庆哈哈一笑道:“我就说这展昭号称是猫,这猫有九条命,哪那么容易翘辫子。”
卢芳也舒了口气说:“无碍就好,无碍就好啊,既然没事了,那我们也该回酒坊去了,五弟,你是留在开封府还是随我们一起回去?”
白玉堂闷声道:“随便,展昭既然都回来了,我就随你们回去吧,免得在这里碍眼。”
“恩?”卢芳被白玉堂说的一愣,问道:“谁说五弟你碍眼了?”
若溪瞅了眼白玉堂,知道他被飞飞赶出来心里老大不痛快,便对卢芳说:“卢大哥,我觉得还是让白五侠暂留此地为好,一来他伤势虽好了差不多但尚有余毒未清,还得继续吃药调理,留在这里我也方便照顾他;其次,展昭虽回来,可你们也都看见了,他如今双腿受伤,若是有人趁此机会偷袭开封府,他也是难以招架的,若是白五侠在此,情势又另当别论了。”
卢芳听若溪说的有道理,便对白玉堂说:“既然如此,五弟你就暂留几日,大哥们就在悦来酒坊,若是有事,我们就立刻赶来帮忙。”说完,便带着徐庆等人去和包大人道别。
若溪见卢芳走后,便对白玉堂说:“亏你还自称是侠,怎的如此小心眼,”
白玉堂不服气地说:“你白五爷我何时小心眼过了?”
若溪“切”了一声说:“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飞飞刚才对你的态度,可是,你也要体谅一下她的心情,她对展昭的情谊你也是看在眼里的,你就大度一点,别和她计较了。”
白玉堂哂笑一声说:“你还真小看了你白五爷,我和展昭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他的脾性我还能不知?就算他是一时好胜心起,不知天高地厚地闯了那鬼阵,可刚才他和包大人说的那番话,太不像展昭了,他话里话外都将这次受伤归咎为自己的过失,将贤王撇的干干净净,刚才竟然都夸起贤王来了,这太不像展昭会做的事情了,我刚故意那么对飞飞说,实在是不想那丫头太过担心,这段时间她又是献血救人,又要费神担心展昭,我是怕她会伤了身子,谁知道她竟然不识好人心,哼……”
若溪听了白玉堂的一通抱怨,不禁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一向被她视为草莽草包的白玉堂,居然有如此精准地分析事物的本事,更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他,也有这般细腻的心思去关心别人,又想想自己过去对他的态度,不觉心中暗愧。
白玉堂见若溪听完他说的话后,没有什么反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心中好生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脸色怪怪地,难不成也不舒服?”
若溪忙回神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才思考而已,那依你之见,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白玉堂冷笑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我怀疑那贤王在展昭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此事还需和大人商量一下,依我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耐心等展昭的伤势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便会知道贤王放展昭回来的真正用意了。”
白玉堂刚说完,就听屋外公孙策轻拍手掌说:“白少侠果然心思缜密,对展护卫回来之事和包大人的分析如出一辙,这可好,省却了我一番唇舌,白少侠包大人请你去花厅议事,若溪姑娘若没什么事也一起来吧,包大人也正好有事想向你了解一下。”
白玉堂一听自己的想法居然和包大人不谋而合,不禁得意地撇了若溪一眼,露出一个胜利地微笑。
若溪好笑地看着白玉堂孩子气的表情,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一旁的公孙策,见公孙策正一脸揶揄地看着自己,不由脸上一阵潮红,忙背过身往花厅方向走去。
白玉堂见若溪不理自己,忽然转身就走,不由一头雾水地问公孙策:“公孙先生,她怎么了?”
公孙策好笑地反问白玉堂:“白少侠,不知道吗啊?”
白玉堂愣愣地摇了摇头。
公孙策忍住笑,慢悠悠地转身边走边对白玉堂说:“若溪姑娘的意思么....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白少侠,你可明白?”
白玉堂一脸茫然地看着公孙策,又看看还没走远的若溪背影,不由叹口气:“怪不得圣人都说了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着若溪的心,藏的比海底针还要深。”
公孙策听着白玉堂的抱怨,不由“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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