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自贤王上次来过之后,心中久久无法平静,她反复想着贤王对她所说的话,捏着红色药瓶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进,反反复复,最终,她长叹口气,将药瓶猛地摔碎在地上,与此同时,她整个人也像被抽尽了力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紧紧地卷缩在椅子里,任凭泪水布满整个面庞。
贤王走进静心观看见眼前此景,心中便已全部明了,他嘴角微翘,将张贵妃摔碎的药瓶碎片一一捡起,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眯缝这双眼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张贵妃听见动静,猛地抬头看见贤王正静静地注视着自己,她擦干眼泪,缓缓起身,昂着头,双眼同样直视着贤王,冷冷说道:“包拯杀了我大哥,我纵然是要报仇也断不会用如此下作手段,只要我能见到皇上,我有信心能重获圣宠,贤王与其费心挑拨,不如帮我早日脱离此处,到时你我联手,定能要了包拯的狗头,替我大哥报仇。”
贤王摇了摇头说:“本王一直以为贵妃娘娘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也是傻的可爱,你以为让你见到皇上,皇上就会原谅你吗?你看看你自己这张脸,如何能与千娇百媚地庞妃相比,人要是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只一味地痴心妄想可是会让人越来越讨厌的。”
张贵妃仍不死心地说:“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会成功,到时,我一定会帮你。”
贤王说:“可惜,我已经等不及了,不如,你现在就帮帮我吧。”说话间,他出手如电,一把薄如蝉翼地匕首就随着刚落下的话音,深深扎进了张贵妃的胸口。
张贵妃睁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倒在了贤王的脚下。
贤王随手将一瓶白色药粉洒在了她的身上,头都不回地离开了静心观。
展昭在剧痛中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被吊在刑台上,两条腿已被打折,整个人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费力地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暗室,唯一的光线便只来源于桌上的那几盏油灯,昏暗之中,他隐约看见贤王正靠着墙角默默地注视着自己,展昭挣扎着想将身板挺直,无奈稍一顿,骨头断裂地疼痛就让他不禁喘起了粗气。
贤王慢吞吞地走近展昭,冷声道:“展昭,本王一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去挑衅本王的五行阵,你非不听,两条腿被打断的滋味如何?”
展昭不答反问道:“你想让黄雀去开封府做什么?”
“展昭啊,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关心开封府?你怎么不问问,我想把你怎么样?”
“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展昭落在你的手里,问与不问已无差异了。”
贤王嘿嘿一笑道:“你放心,我可舍不得杀你,本王留着你自有用处。”
展昭眉头一皱说:“你想干什么?”
“嘘……我想干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算算时间,黄雀也该回来了,咱们就在等他一会吧。”
开封府衙内
若溪将刚炼成的蛊毒解药用清水化开,给诺儿服下,岳奇一脸焦急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孩子。中秋将至,他自己也觉这几日心口时常会有突如其来的剧痛,有时会让他疼的连站都站不住,更别提诺儿了,孩子的体质毕竟不如大人,两天前诺儿晚餐吃得好好的,突然就倒地说胸口痛,等狱卒将他从牢中带到诺儿房里时,诺儿也昏迷不醒,连公孙先生都素手无策。
包拯连夜审问胭脂,让其拿出蛊毒的解药,胭脂只是冷笑着不语,并扬言要岳奇和诺儿一起和她陪葬,直气的包拯怒火中烧却也终究耐何不了她。
两人正僵持不下时,薛飞飞想起若溪炼丹前的叮嘱,赶忙取了自己的血给诺儿灌下,虽然止住了他的疼痛,但这孩子却依然昏迷不醒,无奈之下,众人只得等待若溪炼药结果,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若溪的身上。
诺儿服下若溪的解药后,身子忽然一阵剧烈的抽动,嘴角慢慢溢出黑色的液体,若溪见状,赶忙一把抱起诺儿,亲拍他的后背,几下之后,诺儿嘴一张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若溪也不嫌脏,轻声哄着诺儿让他用力吐。
飞飞见一开始诺儿吐的是一些胃里污物,渐渐地就开始吐出类似黑色粘液状的东西,里面还有些虫子一样的东西在蠕动,飞飞猜想这应该就是蛊虫了。
若溪见诺儿渐渐止住了呕吐,将他轻轻放下,又从刚才放解药的盒子里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给诺儿服下,不一会,诺儿便睡了过去。
若溪看着呼吸渐渐匀称地诺儿,轻轻舒了口气,抬头对大家说:“好了,诺儿这次将蛊虫卵和蛊虫全部吐了干净,我想应该近几个月不会再有毒发的。”
若溪将剩下的解药给了岳奇说:“这次时间比较紧,我只炼了两人份的药量,这剩下的是给你的,黑色的先服,等吐干净后,再吃红色的药丸。”
岳奇接过药瓶看了一眼,惨然一笑道:“我终究是个要死的人,吃了也是浪费,不如就留给诺儿吧,也好让他少受些苦,我这个做爹爹此生对他不住,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说着,便将药瓶又还给了若溪,拯并未阻拦,心知岳奇倒也是说了句大实话的,便又收了药瓶。
正在这时,一名衙役忽然闯入房间,对包拯说:“大人,不好了,一群黑衣人闯入大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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