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说:“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张尧所为?”
贾仁说:“回娘娘的话,这些真的都是张尧让草民去做的。”
张贵妃说:“放肆,本宫没问你话,你怎敢随意搭话,且都是一派胡言,来人,将他给本宫拖出去打到死为止。”
包拯一听,怒目圆睁,猛地拍响惊堂木,呵斥道:“张贵妃,本府尊皇上意愿,让你旁听此案,怎奈你屡次扰乱公堂,影响本府审案,本府只好请出皇上口谕,请娘娘回宫。”
张贵妃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包拯骂道:“包黑子你敢……”
包拯嘴一抿,冷声道:“皇上口谕,今开封府奉旨调查红瓷一案,任何人不得干预,若有违者,与共犯论处。”
张贵妃一听,顿时闷住,愣在当场,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掉下来。
包拯一见,眉头皱的更紧,连声催促道:“请娘娘回宫。”
张贵妃哭着说:“好你个包黑子,你给本宫等着……,哥,你别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说着,便急急回宫去了。
包拯见张贵妃终于走了,轻轻舒了口气,又转向岳奇道:“岳奇,本府问你,你为何要找贾仁去杀展护卫?”
岳奇道:“那日,展大人去红袖馆找胭脂打探薛府一案时,胭脂便已起了杀心,只是当时觉得不便也没把握,便约展大人于松江江边见面,同时,又找了我,让我找人帮着暗中出手,趁其不意刺杀展大人。”
包拯道:“说下去,后面发生了什么?”
岳奇说:“后来,胭脂见贾仁被抓走,慌了手脚,便要我想办法杀了贾仁灭口,其实,大人那日说要将贾仁关在松江县衙,我就明白大人是有意试探了。”
包拯说:“哦?你既知道,为何还要铤而走险呢?”
岳奇说:“因为胭脂拿我的孩儿威胁于我,我不得不按她的意思去做。”
包拯嗯了一声,又问:“贾仁是张尧豢养的杀手,你如何能指使他?你和张尧是何关系?”
岳奇道:“张尧是张贵妃的哥哥,当今国舅爷,谁不想巴结?我时常邀张尧一起去红袖馆饮酒作乐,胭脂也是我介绍给他的。”
包拯怒道:“你身为朝廷命官怎么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岳奇道:“大人,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我知错了。”
包拯叹了口气道:“那么薛府案发之后的卷宗,也是你故意写成普通火灾吗?”
岳奇说:“是,是我所为,我想借着此事巴结张尧。”
包拯道:“你为何如此肯定是张尧所为?”
岳奇说:“本也是不知,薛府案发后,张尧来找我,闲聊中暗示让我将次案已普通失火案结案,我便猜到了八九了。”
张尧急的跳脚,大声喊道:“包大人,他撒谎,是他让我去他府里,说有事相商,我才去的,那红瓷也是他送给我,说不定薛家就是他放的火,反倒打一耙诬陷与我。”
包拯问岳奇道:“岳奇,张尧说的可是真的?”
岳奇说:“胡说八道,若非他授意,我何必出这个头,冒这个险?”
张尧怒不可遏,指着岳奇道:“你…好你个岳狗,事到临头竟敢,竟敢污蔑我,你…你活得不耐烦了。”
包拯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怒骂,今日本案暂且审到此,来人,将一干人等全部暂押大牢,择日再审,退堂。”
说罢,便往后堂走去。
梅花厅内,公孙策正将今日堂上的过堂记录拿给包拯看,包拯看了一会说:“公孙先生,对今日的堂审有何看法?”
公孙策道:“其他倒没什么,只是学生对岳奇的话有所怀疑?”
“哦?公孙先生请讲。”
“如果岳奇所言属实,但贾仁并没有拿到红瓷,那张尧手中的红瓷是从何而来?张尧说所言属实,红瓷是岳奇送与他的,那岳奇手中的红瓷又是如何得来?岳奇说,胭脂听说展护卫在打听红瓷案是就已动杀机,那胭脂又和红瓷案有何关系,张尧、岳奇、胭脂三人之中到底谁才是主谋,学生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包拯笑了笑说:“公孙先生分析地极是,此案的关系在于红瓷最初是由谁拿的,谁最早得到红瓷,谁就是此案的最终主谋。不过,公孙先生为何怀疑岳奇呢?”
公孙策说:“因为岳奇有软肋,就是诺儿。”
包拯说:“公孙先生的意思是,那岳奇是为了诺儿才有所保留?”
公孙策道:“不错,如今胭脂尚未抓捕归案,那岳奇必是存了一线希望,学生猜想八成是希望以此为筹码,来解诺儿所中的蛊毒。”
包拯摇头道:“他怎么如此糊涂,别说那胭脂如今下落不明,如何来此就他孩儿?就算被我们捉到,她为求自保如何肯替诺儿解毒,这毒解了,岂不是变相承认了一切都是她所为。”
公孙策道:“天下父母心,为了孩子,只要有一线希望,都是不愿放弃的,学生这几日也在尝试寻找解毒之法,无奈,学生学疏才浅,一直没有找到,唉……”
包拯安慰他道:“苗人的蛊术本就是秘术,公孙先生切勿太过自责,只希望展护卫能顺利找到胭脂和小西姑娘。”
正说着,外头王朝来传话说,展护卫和白大侠回来了,还带回了小西姑娘。”
包拯和公孙策喜出望外,忙走出花厅,见展昭和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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