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燕陪着白静抽了血,坐在坐椅上等结果。
白静万念俱灰,说:“要是真怀孕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不会的。”张南燕劝说着:“化验结果不是还没出来吗?也许不是的。”
“我自己知道,一定就是,南燕,我该怎么办?”
张南燕小心的问:“你没有告诉你男朋友吗?”
“他?这几天,我一直给他打电话,他不接。从来都是这样,只要我惹他生气了,他就会无止无尽地惩罚我,直到他痛快了为止。”白静心灰意冷地说着:“就算告诉了他,他肯定是怪我、骂我,他从来都是这样。徐州距离首都太远了,坐火车要一天一夜,他坐不了火车,只能我去看他。我凌晨三点到站,半夜没有公交车,他不能来接我,就让我一个人在火车站等到天亮。天都亮了,他来接也是一起坐公交车,不如我自己去学校就好啊,又不是不认识路……他总会有无数的理由。”
白静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要是告诉他他一定会说,‘你告诉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是啊,我告诉他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责任!”
张南燕不知道怎么劝说,只好说:“不会的,他就是太年轻,还不成熟。”
“我们系有一个女教授,平时就是女强人的样子。她的丈夫在国外进修,夫妻俩分居两国。今年初,她忽然中风了。我们去医院看她,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那么可怜。她的丈夫,据说是有一项重要的研究,脱不开身,不能回国照顾她。”白静幽幽地说着:“南燕,我不想以后像她一样,一个人面对生活的鸡毛蒜皮、一个人生养孩子、一个人面对疾病意外……”
“白静,取结果!”
这时,检验科窗口传来医生的喊声。
听到喊声,白静猛地看向检验科窗口,身体却好像钉在了坐椅上,一动也不敢动。
看见白静这样的状态,张南燕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取结果。”
张南燕快步走到检验科窗口,接过化验单。
她看不懂化验单,就问医生:“请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没有怀孕!”
张南燕欣喜地转身看向白静。
白静紧张地瞪大了眼睛,好像在等待着生死存亡的宣判。
张南燕对她大大笑着,用力摇了摇头。
顿时,白静好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座椅上。
张南燕快步走回白静的身边,抱住她:“白静,太好了,你没有怀孕。”
白静抱住张南燕,呜呜痛哭起来。
张南燕抱着白静,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个痛快。
亲眼看着白静哭得浑身颤抖,张南燕心里也酸涩难过,她忍住鼻酸,柔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
等了一会儿,白静终于平静下来,她破涕为笑:“南燕,太好了,吓死我了。”
“没事了,不管发生什么都有解决的办法啊。”
张南燕安慰着白静:“咱们回去门诊吧,让医生好好检查下,看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只要不是怀孕,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白静又哭又笑,说。
“那可不行,身体得好好照顾,走吧,我陪你。”
回到门诊室,医生看过化验结果,询问了白静最近的症状,最后下了诊断。
“你这是感冒久不愈,抵抗力下降,内分泌紊乱,我给你开点药回去吃。吃药是一回事,一定要加强营养啊,你唇色发白、体型偏瘦,年轻人不好好吃饭伤了身体根本,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白静连连点头。
她们取了药,一起搭乘公交车回学校。
白静放下心头大石,回忆事情的经过,这才觉察出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九月十五号,是校园之夜。那一天,我确实不在宿舍,我和金勉住在蒋蒋家。还因为这样,害得南燕进不去宿舍,在花园里露宿一夜。
但是,靳宇坤说他早上给宿舍打电话,有人告诉他我夜不归宿,这就不对了。那天宿舍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啊!”
白静百思不得其解,最容易想到的一种可能就是靳宇坤说谎,他打电话到宿舍,根本没人接!
可是,以白静对靳宇坤的了解,他虽然自私任性,却是个喜形于色的人,他有任何不痛快都是毫无顾忌地爆发。他会有心机说出这样一个谎言?
可是,要是他没有撒谎,确实有人接了他的电话,那个人又是谁?
有宿舍钥匙的人,只有自己、金勉和……蒋玫……,那一晚金子被柳杨拒绝,失恋伤心,自己和蒋蒋一直陪着她安慰她,她们就住在了蒋蒋家,不可能有人回宿舍接到电话啊!
白静忽然想到,那晚,她和金勉睡在客房,蒋玫睡在自己的卧室。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她看见蒋玫穿戴整齐从外边回来。当时蒋玫还买来,把金勉感动地一塌糊涂,抱着蒋玫直说:“还是姐妹最好!有姐妹还要男人做什么!”
那家生煎包,距离学校南门仅一个路口。
“不会!不会的!蒋蒋没有理由诬陷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白静在心中否定着:“一定就是靳宇坤撒谎!没错,就是他借题发挥!”
……
回到学校,张南燕把白静送回宿舍。
金勉正在宿舍里玩电脑,见张南燕和白静一起进门,高兴的跳起来:“南燕,你可算知道回来看我们了,一搬出去就把我们都忘了吧?哼,重色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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