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珠不肯再住自己那间屋子,让明言收拾了一间新屋子出来,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换新,没有佩戴任何的首饰在身上,把所有穿过的用过的东西都收集放在桌面上,等着魏离来了要一并排查。
肯定是身边有什么东西出了问题,南华珠几乎已经确定了,寻常人过了前三月就已经胎像稳固,早前太医说是操劳过度的缘故,南华珠还是相信的,但她这样的不适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还是没有好转,如今居然到了出血的地步,就绝不可能是太医所说的那个原因。
有人要害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把爪子伸到自己脖颈边了,她还如在梦中!
是她福大命大,孩子没事,若她体质弱些,神经再因为太医的话紧绷些,这孩子兴许就没有了。
到底是谁?!这样的心机手段,实在可恶!
魏离本是陪着周苍泓在南苑看戏班子,虞澜清也带着两个孩子一块儿在这里,明言差人来说这事儿的时候,魏离还楞了一下:“什么意思?”
“有人要害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小宫女又重复一遍,伏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皇上。。。请皇上做主。”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周苍泓瞥一眼那宫女,对魏离笑笑:“事关子嗣,大魏帝赶紧去看看吧,这里有淑妃陪着便是了。”
魏离还没说话,虞澜清便站起身来道:“皇上陪着大周帝抽不开身,后宫诸事,理应是臣妾主持,臣妾先去看看,若是臣妾也不能处理,再来打扰皇上。”
周苍泓这边总不能没有人陪着,本来这就是后宫事,总不可能她留下来陪周苍泓,反而要魏离前去听妇人哭诉吧?
“可。。。婧嫔娘娘说,要请皇上主持事宜。”小宫女蜷缩在地上,硬着头皮回话。
虞澜清把魏子善和魏云熙交给身后的乳母,让她们先带着孩子回宫去,随后像是没有听见那宫女说话似的,给魏离福身行礼:“臣妾去去就来。”
魏离点头,伸出手握住虞澜清的手,叮嘱道:“有任何事,都来告诉朕便是。”
虞澜清应下,快步朝后宫而去,月颖路过那个小宫女时,稍微弯下身子小声道:“随皇后娘娘走吧。”
魏离方才也和虞澜清一样装聋作哑,小宫女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敢再多说话,只能从地上爬起来,跟着月颖便离开了。
周苍泓侧过身子,一直盯着虞澜清走远后,才笑着开口:“大魏帝有一个好皇后啊,不知道我未来的皇后,会不会像大魏中宫这般?”
魏离眼皮跳了一下,立马接过话来:“虞家的女儿只此一个,大周帝再想找一个与我的皇后相称的女子,怕是不大容易啊。”
说罢,两人都互相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大笑起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独自生闷气的周芷溪,轻而又轻的骂了一句:“妖女。”
虞澜清一路风风火火赶往月影宫,听那小宫女说,南华珠已经不住之前的屋子了,说是在查出原因前,她绝不许任何旁的东西再靠近自己。
她实在太重视,太需要这个孩子了。
虞澜清明白她的心情,所以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见到南华珠的时候,她正披散着头发,素衣静坐在床上。
南华珠以为进来的是魏离,抬眼看的时候,发现是虞澜清,眼中并没有太过于失落或者惊讶,她知道魏离要陪着大周帝,会过来的几率并不大。
“婧嫔的胎像如何了?”虞澜清坐到床边,问一句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太医。
太医毕竟还太年轻了,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听虞澜清问话,赶忙跪下来:“孩子已经保住了。”
南华珠侧过脸,开口说话的声音很是虚弱:“嫔妾没能给皇后娘娘行礼问安,还望娘娘宽恕。”
“你好生歇着。”
“嫔妾有孕以来,吃食用度上,一直都是明言一手打理的,按道理来说,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之前为了大周帝要来的事,嫔妾的确操劳了一段时间,身上不痛快也说得过去,可现下嫔妾已经休养许久了,原该一切都好的,却无故出血,孩子能够保住,是皇上皇后福泽庇佑,嫔妾思来想去,定然是有什么东西被人动了手脚,心下惶恐,必须得娘娘在场,才敢叫太医验一验这宫里的东西,把幕后黑手揪出来,求娘娘为嫔妾作证,也为嫔妾做主。”南华珠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伤心处,落泪抽泣起来,方才那半个时辰的大起大落,实在叫她太害怕了。
虞澜清赶忙宽慰她:“你也别着急,孩子没事就是最好的,本宫一定把这事查得明白。”
说罢,虞澜清看向跪在地上的太医:“可听见婧嫔的话了?太医一个不够,务必把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请来,一并将这宫里的物件,事无巨细,都仔细盘查清楚,尤其是婧嫔随身爱佩戴的,更要着重去查。”
太医赶忙应下,退下去叫人了。
虞澜清又吩咐月颖,将月影宫里伺候的人全部叫来候命,以免有人浑水摸鱼,想要毁灭证据。
这样一通折腾,消息很快就从月影宫传了出来,但是虞澜清还没有传召嫔妃,所以里面具体是怎么样了,没人知道。
月影宫出事的消息传出来,郁兰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边突然就慌得很,她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差人去问了好多回,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回来,只说皇后在肃清月影宫的物件和下人,可这会儿还没有查出什么来。
巧锁扶着郁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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