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骄阳似火的沙漠中步行了快几个时辰后,终于意外的碰到了一支沙漠过路的商队,司徒羽儿好话说尽,对方老板才肯同意收留他们,带他们离开这片浩瀚的沙漠。
随着商队走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水清幽和司徒羽儿才再次站在军队的营帐外,这份亲切的感觉仿佛恍如隔世。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接到守卫士兵的报告,安泽和鹰欣喜地从营中冲出。
“荒义军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水清幽虽然浑身邋遢,但是那份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让众人无法忽视。
鹰急忙拱手回禀道:“请王爷放心,荒义军大部分已经被剿杀,剩下的一小部分荒义兵也已经被我军制伏,就等王爷回来下命令了。”
“恩,小心看管他们,别出纰漏。”水清幽厉声说道
“是,属下遵命。”
水清幽刚随安泽他们往走了几步,就停下脚步转身来到司徒羽儿跟前一声不吭猛地抱起呆愣的司徒羽儿就朝主帅营走去。
“王爷,您还是先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慢慢走回去。”面对众人好奇打探的目光,司徒羽儿红着脸小声的提醒水清幽。
“你就老实呆着就好。”水清幽不仅没有放下她,反而冷冷的拒绝了她的请求。
安泽和鹰互相看着彼此眼睛,都希望能从对方眼中找到答案。
因为他们真的很想知道王爷怀里那个蓬头垢面又畏畏缩缩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一向高高在上的幽王爷如此纡尊降贵的礼遇她,还真是不简单啊。
“王爷你这趟赶回来很辛苦吧,要不这位姑娘就让属下抱进去吧?”鹰伸手就要将司徒羽儿从水清幽怀中抱过去。
水清幽微侧了下身子,避开他的手,声音沙哑的说:“不必了,你赶紧去帐内请军医过来替她看看脚伤如何。”
“是,属下立刻就去。”临离开时,正好看到安泽满眼笑意的盯着他,好像在嘲笑他干了多么愚蠢的事情似的。
司徒羽儿将头埋在水清幽的胸口,闭着眼朦朦胧胧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却不敢轻易的抬头。
等到水清幽停下脚步不再走动的时候,司徒羽儿才悄悄睁开那双充满灵气的丹凤眼环顾了下四周。
原来他们早已回到营帐之中,但是水清幽却没有告诉她,而是一脸笑意盈盈的等待他怀中的“鸵鸟”自然苏醒。
“王爷,这次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司徒羽儿没好气地说道。
水清幽将司徒羽儿轻轻的放在床榻上,顺手拿起被子细心的叠放在她的背后,让她可以不费任何力气舒服的斜靠。
“王爷,军医来了,现在可以进来吗?”安泽在营帐外恭敬的询问道
“进来吧!”水清幽坐在离司徒羽儿不远的木椅上慵懒的回应着。
军医随安泽进了帐篷后,先瞧了下司徒羽儿肿起的右脚,然后悄悄退到水清幽身边,低声和他说着话。
“王爷,这位姑娘怕是脚骨错位,需要正骨才行。只是这正骨有些麻烦,就是要把折断的骨头重新接回正确的位置。搓骨时的疼痛就连普通的男子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年纪轻轻的姑娘家,老夫实在是有点下不去手……”老军医为难的看了一眼,床塌上无所事事的司徒羽儿,颤巍巍的解释道。
水清幽听完军医的话,只淡淡地瞥了司徒羽儿一眼,又继续对军医说道:“痛也只得忍着,难道要她废了这条腿不成?”
“是……老夫这就帮姑娘正骨。”水清幽瞟了军医那微颤的双手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了声:“还是我来吧。”随即回头吩咐一旁的安泽“你去拿些烈酒来。”
“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呢?”司徒羽儿一头雾水的瞧着他们。
当水清幽再次来到她的面前时,手里居然多出了一壶烈酒。
“你想要做什么?”司徒羽儿睁大眼睛惊慌的叫道,因为他们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如同阴险的衙差逼迫犯人按手印时的情景类似。
“为你的右脚正骨。”水清幽将酒壶嘴凑到她唇边,以诱哄的口气柔声说道“乖,先喝一口酒,等会正骨就不会那么痛了。”
司徒羽儿连忙摇头,不领情的说道“不喝。”
“不喝也可以,我不介意你清醒地痛晕过去,反正等会挨痛的人又不是我。”水清幽不以为然地随口说着。
司徒羽儿低头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水清幽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恐怕等会正骨会很痛。司徒羽儿不服气的白了他一眼,顺手把酒壶从他手中抢了过来,狠狠喝了一大口。
站在旁边的水清幽凉凉的回了一句:“某人不是不喝的吗?”
司徒羽儿放下酒壶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微眯着眼睛,耍赖的回道:“我可不是听了你的话才喝的,我只是闻到了酒的香气,突然酒瘾发作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水清幽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这是真的。”有点喝醉的她迫不及待的点头,想要证明自己话里的真实性。
鹰端来一盆清水小心的放在床塌边,水清幽伸手将架子上的布巾打湿放入盆中,然后轻轻卷起司徒羽儿的裤角。
司徒羽儿大惊,想要往后退缩,但水清幽却眼疾手快先一步握住她白玉般的莲足轻声说道:“别动。”随后便拿起打湿的布巾,专心致志的清洗她脚踝上的血渍和污迹。
“我可以自己洗。”司徒羽儿脸上红光更甚,抬起头心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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