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在苦兮兮的严渊一个人以最快速度解决了自己的果腹问题之后(因为不能让阮大小姐久等),两个人又在严渊的带领之下跑到了京城南城区,东拐西拐之后,拐进了一道深巷之中。
“呐,严渊,你说的店不会又倒闭了吧?”阮殷跟着他的身后,一边打量着周围越来越幽深黑暗的巷子,一边带着笑意调侃道:“或者又发生火灾之类的东西,总而言之就是找不到地方了吧?”
在前面带路的严渊走路明显一僵,然后回头,用着呆着极为僵硬笑容的表情对阮殷哭丧着脸说道:“求求你别说了……”
“呵哈哈!”阮殷微微捧腹地笑了起来,如果没饿着肚子的话,她倒是不介意看到严渊吃瘪的样子,“不过你说的店是什么啊?”
“一家很有趣的小店,手艺精细、匠心独特,而且还带着浓重的个人风格,因此产量并不多。”严渊打了一个响指,说了半天依旧没说那家小店到底是卖什么的,听得阮殷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嘿,快到了……靠?!”
严渊的语气一下子变得迟疑了起来,同时脚下的脚步也一下子加快起来,快步来到了一个小巷的拐角处——那里很明显出现了用砖墙将本来的大门修葺起来的痕迹,至于店面……当然是不存在的。
“卧槽?!”严渊那一声卧槽简直悲天悯人,而一旁的阮殷更是毫不顾忌严渊的掩面,捧腹大笑起来,一边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噗哈哈哈哈!!!严渊你真的中邪了啊!!!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被谁下了降头啊!要不要我给你找个道士和尚啥的给你驱驱邪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严渊此时一点反击阮殷的心思都没有,他现在真是开始怀疑人生了——你说酒楼因为生意不景气换场子了可以理解,小吃摊摊主换个地方做生意更是可以理解,就算是国家注资的娱乐产业烧成了白地也勉强也能理解,毕竟天灾人祸也没办法是吧……但是连这种私人营业的小店也能关掉的吗?!这不是家百年老店来着的吗?老板你是故意的吧?!
“嗯?哟,是你啊严渊小子!”
就在严渊怀疑人生、阮殷笑得快抽过去的时候,一旁忽然响起了一个颇为惊异的声音,严渊和阮殷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个方向——一个颇为精神的老爷子手中提着一个油灯从深巷的另一个转口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年纪很大,头上都已经是满头银丝了,但是身体却颇为健壮,光看身体的话,说是三四十岁的壮年人也有人会相信!老爷子露出了很惊喜的表情,晃了晃手中的油灯,对着严渊说道:“好多年不见了,真是稀客啊!”
“林……林老板!!!”严渊一下子就扑了过去,把老爷子吓了一大跳,还好这老爷子的身后颇好,一个小碎步往后连跳,轻易地躲开了严渊的飞扑,而被老爷子那退半步的动作伤到了心(并没有)的严渊讪讪地挠了挠头,然后指了指那边被砌上的房门,有些奇怪地问道:“林老板,怎么把店门给封上了?”
“哦,因为原本的店里闹了点魑魅魍魉,挺麻烦的,我又懒得处理,就干脆搬了店门地址。”被严渊称为林老板的林老爷子耸了耸肩,然后将手中的油灯对准了另一个方向,“也没搬得太远……喏,新店就在那里。”
“啊?魑魅魍魉啊……哦,闹鬼咯。”严渊愣了愣,然后笑嘻嘻地跟着林老爷子一起走向了离得不远的新店面,“原来这么近吗?太好了,我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该找到的店了……”
“不不不,这店搬了店面,可不能算数呐。”阮殷继续跟在严渊的身后,用手指戳了戳严渊的后腰,笑嘻嘻地说道:“你今天带路成功数还是为零哟。”
“为零就为零了,只要能够找到一家,我就心满意足了、死而无憾了。”严渊一脸恍惚地说道,而阮殷看着他那一副表情,又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嘻嘻地笑了起来。
“哟,严渊小子,这才几年不见,从哪拐回来这么可爱的小女娃的?”一旁的林老爷子露出了顽皮的笑容,打趣道:“眼光不错、水平挺好的啊?”
“不不不,故事和林老板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再说我和她也不是那种关系……”严渊翻了翻白眼,连连摆手否认道:“我和这个变态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哟,女装变态。”阮殷对严渊吐了吐舌头,毫不示弱地说道,然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温和下来,对林老爷子说道:“小女子名为阮殷,与这位严渊先生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喜欢可爱的女孩子……总而言之,还请林老板多多指教。”
“呵哈,小女娃儿倒还挺有意思的!”林老爷子哈哈大笑,然后又晃了晃手中的油灯,一边带着他们两人走向自己的店面,一边对阮殷介绍着自己:“老朽林时中,经营着一家小小的古玩店。”
“古玩店?”阮殷愣了愣,她可还记得严渊对这家店的评价是“手艺精细、匠心独特,而且还带着浓重的个人风格,且产量不多”……可这种评价是怎么和古玩店搭上关系的?不过她并没有问这么不解风情的问题,而是将视线稍稍下移,问了另一个让她颇有些好奇的问题:“林老板,你为什么提着油灯啊?”
那个金属制的油灯看起来质地工艺颇为精巧,组合式构造将多个部分完美契合在了一起,而点燃灯油而闪烁摇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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