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沧海微笑道,“如果和你走了,不就落实了我背叛之名了吗?你袭击了巫抵,过不了多久灵山之内就会全山警戒的,你快走吧,只有我呆在这里,才能让他们不把注意力放到我们身上。”
“就算放到你身上又如何?等他们注意到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严渊有些急了,“你开玩笑呢吧?你以为你不走他们就不会怀疑你了吗?如果我是那什么巫彭,第一时间就怀疑你!”
“巫彭大人怀疑也没有意义,因为我并没有离开。”
“那你走了,他们的怀疑不是也没有意义了吗?”
“那巫朌怎么办?”
她淡淡地问道
“呃……”严渊被噎住了,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进来就沧海也只是因为阮殷和桑田的求助,至于巫朌……他甚至都没想起来过,但沧海不一样,对于她来说,巫朌是自己的好友和同盟,以她这种性子,又怎么可能抛下伙伴独自离去呢?严渊支支吾吾了半天,随后才咬牙说道:“没事!我现在去摸清楚他被关在哪里!大不了把你们全都救出去!所以你现在还是别闹了,老老实实跟我一起走吧。”
“不,现在的我们并没有生命威胁,反倒是你,你真的能带着我们两个逃出去吗?如果失败了又怎么办呢?他们还用得上我们,我和巫朌不一定会死,但你……必死无疑!”
“那……不让他们抓到不就得了?”严渊撇了撇嘴,“要是十巫全是巫抵那种水平,我一个人就能屠了灵山,带着你们俩杀出去了。”
“不,巫抵是十巫中实战实力倒数的存在,就连我也比他强一些,你不能把他当做标准!这风险太大了,我不同意这个计划。”接着,沧海恭恭敬敬地对严渊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子说道,“多谢你的好意,但……还是算了吧,严渊先生,帮我对阮殷她问一声好,就说……就说什么呢?说我还爱着她吗?是不是有点矫情了呢?”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大大方方地坐在严渊面前,湛蓝的双眸中一丝多余的波动都没有,有的只有平静,似乎一点都不渴望自由般,似乎宁愿将一切背负在自己背后一般。
她就这样看着严渊。
而看着她的这副模样,严渊忽然心头一紧,似乎有些恍惚,似乎有些无奈,但最后只是摇了摇头,用一种大彻大悟的语气说道:“我知道阮殷为什么会让我来了,也知道她当年为什么会救下你了,就你这自我毁灭的思维倾向,别说是阮殷了,就是我都有些……算了。”
沧海微微一愣。
“嘿!”严渊一下子动了,他的速度本来就快,此时的沧海对他更是一点警戒都没有,一下子就被他欺身接近,然后一手刀切在了她的后颈,沧海应声而倒,严渊在她落到地上之前提前一捞,然后将她柔软的身体搂在了怀中,“被救就被救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哼哼……就这么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山里人也怀疑我的能力?今天我非得把你和巫朌全救出来!让你这个无脑人妻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刺客的自我修养!”
他搂着沧海掂量掂量,自言自语道,不过掂量着掂量着,他的脸色忽然变得稍稍颇有些微妙,随口吐槽道:“这身材还真是不错啊,难怪阮殷一副流连忘返的模样,啧啧啧……”
……
“哟,这不是巫真吗?怎么了。”巫礼看见迎面而来的年轻人,颇有些意外地摆了摆手,对他打了个招呼,“平时这个时候你不是已经回炼器房了吗?”
“啊,巫礼先生啊……我最近遇到了瓶颈,所以出来散散步,寄望于这灵山之景能给我带来些许灵感。”巫真对比自己更加年长的巫礼微笑着点了点头,简单地解释了自己行动的理由,随后又好奇地问道:“巫礼先生在这里又是打算做什么啊?”
“嘿,我打算去找巫姑。”巫礼对巫真嘿嘿一笑,压低声音接着说道:“迟早有一天,我会让那女人尝尝本大爷的滋味的。”
巫真的表情不变,不过口中语气却变得略微惊奇:“巫咸大人不是不打算废黜她的巫姑身份吗?十巫互相伤害可是族法明文规定不能做的事情啊?巫礼先生你怎么才能‘得到’巫姑啊?”
他好奇地询问着巫真,语气之中还有一丝丝雀跃,似乎在得到方法之后,恨不得自己也适应一遍一样。不过巫礼很能理解他的感受——毕竟巫姑那个女人实在是太极品了!只要是男人,对她都会有觊觎之情的。
他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摊开双手,对着他淫笑起来:“族法可没有禁止十巫之间的爱情,哪怕是身怀‘使命’的巫姑,也有与其他十巫结合在一起的事例在——只不过不得生育而已,嘿!只要能得到巫姑,能不能生孩子又算得上什么事情?”
“所以?”
“给那女人下药,以桑田那孩子要挟她,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变成离不开我的……嘿!到时候只要你开口,让你享用享用也不是不行。”
巫礼依旧在无礼之极地口嗨着,而巫真就这么微笑地看着他,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伸出了手,用食指在自己的右脸颊处挠了挠,然后张开手想要说些什么,但这个时候,正在漫步往关押巫姑的地方走去的他们俩忽然看见了不远处的地上倒着一个人。
他们俩微微一愣,然后加快了脚下的脚步,跑近了才发现地上的那个人是巫抵!他倒在地上,但身上并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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