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殷!你他妈有病吧!”
“我……我怎么了?!”阮殷虽然一点道理都没占,但是她又嘴硬气势又足啊!此时双手叉腰,对着瞪着自己的严渊便是回瞪回去:“你为什么骂我?!”
“你还问我为什么骂你?!”严渊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不可理喻,他瞪圆了眼睛,悲愤地嚷嚷道:“教了追鳞爪也就算了,你居然连烛九阴也教了?!这他喵的是人阶修行者该用的技能吗?!而且这不是你们阮家压箱底子的绝技吗?!这他喵也能教出来的吗?!你对阮家是一点归属感都没有啊!你这个二五仔啊啊啊!!!”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才不是二五仔呢!”阮殷委屈极了,然后扭头就阴测测地说道:“反正我快死了,我死后哪管身后洪水滔天!”
严渊一脸懵逼:“你这枭雄模样是从哪里学来的???话这么有气势,说白了不就是给家长惹麻烦之后强行甩锅吗?!”
阮殷必将在双十年华死亡的事情,在场只有严渊知道,所以阮殷说她要死的时候,在门外围(偷)观(听)“父母吵架”的江东来等人因为这句话有些发愣,但是因为严渊飞快地插科打诨而带了过去,并没有给他们深究的机会。
“再说是你要和我打赌的。”阮殷撇了撇嘴,“谁让你和我赌什么‘对方不能拒绝的要求’的?要是真让你赢了这个赌约,就你这居心叵测、一直试图吃我豆腐的家伙,提出什么要求都有可能!为了不让你的狼子野心得逞,我一定得赢下这个赌局!”
“……”严渊沉默了几秒,然后冷冷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无论是这个赌局,还是这个赌约,都是你提出来的吧?我对你真没什么兴趣,倒是你丫这么想赢……你是想让我做什么啊?!”
阮殷愣了愣,开始回忆了一下,然后脸色微变,似乎发现事实正是如此,但因为心虚没吭声。
虽然阮殷沉默下来了,但是严渊还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好像又回忆起来了阮殷曾经说过的某一句话,当时他只当她是开玩笑的,但是如今看到秦筱玉先后流畅地运用了追鳞爪和烛九阴之后,重新审视那句话时,只觉得一阵细思极恐!他脸色微变地质问道:“你不会真的连阎王帖也教了吧?”
阮殷还是没说话,只是把头默默地往一旁一偏。
“卧槽?!求求你做个人吧好不好!这么狗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吗?!”严渊目瞪口呆,“说到底,为什么你们阮家的招式秦筱玉能流畅使用出来啊!难不成你让她改修了你们阮家的功法心法?!”
“那没有,内功心法我也不敢往外乱传啊(严渊:七式屠龙术倒是能随便乱传啊!?)。”阮殷连连摆手,否认了严渊的话,然后双手一插小蛮腰,挺着颇有规模的胸脯,对严渊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根据小玉修行的功法改了改阮家屠龙术,虽然威力啊、效果啊什么的,比原版差了好多,但是使用要求也比原版的要低得多了!大部分原版屠龙术,人阶是用不出来的,阮朱那丫头都不会用烛九阴呢!但在我的教导之下,就连小玉也能用这招了呢!当然,因为她不会《龙宇诀》,她的一招一式并没有龙吟,也不足以用出个龙翼啥啥的,我费尽心思也就是让她能用个追鳞爪、烛九阴了,其他招式都难以模拟,本来想教她末影龙的,要是真能招出末影龙的话,它就足以帮小玉打赢几乎所有参赛者了。”
《龙宇诀》便是南宁阮家内功心法的名字,是一种通过学习龙族,最终得到击败龙族力量的励志功法,阮家就是靠着这一部功法成为南宁最强的家族的。
“那阎王帖呢?”严渊面无表情地问道。
阮殷笑嘻嘻地说道:“阎王帖的改造就没啥难度了。它本身就不是和《龙宇诀》配合的招式,本就是某一代阮家家主为了弥补屠龙术爆发不够,只有烛九阴这一招爆发招式的缺陷,特意从江湖之中寻到的绝杀绝技,经过了漫长的演变才最终成为七大屠龙术之一的。把它改成适合秦筱玉的招式简直易如反掌……”
严渊接着面无表情地问道:“这么说,你真的教了阎王帖咯?”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误会!”
“啧……这么想赢吗?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啊?”严渊撇了撇嘴,然后对着正在组团躲在门后的其他人喊道:“你们别偷听了!想听就就来听!尤其是你秦筱玉,你给我进来!有话和你说!”
严渊的尊严在这一个月里建立得十分稳当,如果没有阮殷(现在这个自知理亏模式的阮殷等于没有)的话,基本就没有人能够抗衡严渊的尊严——也许只有何书远主动上去充当被欺负的肉靶子,才能勉强与他抗衡。于是,随着他的呼唤,房间的门吱呀打开,何书远、青梅竹马三人组和浑身帮着渗血绷带的柯西排成了一字长蛇阵走进了房间,并且叽叽喳喳地对着严渊说道:“你们都在说什么啊!”
“师傅,你为什么说你要死了啊!”
“末影龙是什么?”
“阎王帖怎么了吗?!”
“我能不能走了?”
除了柯西最后一个有点脱线的问题以外,其他人的问题都是很难得的正经问题,不过严渊和阮殷都没有回答的意思,严渊伸出手来对秦筱玉招了招手,后者立马听话地一溜烟儿地跑到了严渊面前站定低头,在她的“师娘(?)”面前乖的和只猫一样。严渊看着她一副低头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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