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两位好久不见了呀。”
“你……是谁?”
何书远与季佳轩看着严渊,都有些懵逼,他们两个是为了袁小燕而来,但是此时一看映入眼前的,却是一个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自然是愣了愣神,不知道什么情况。
“在下严渊。”严渊微笑,然后将腰间别着的樱陨连刀鞘一起举了起来,“想必两位就算不认识我,也认得这把刀吧?”
“这把刀?”何书远微微一愣,将视线转向了严渊拿起来的那把刀——那把樱花色的长刀,他似乎在那里见过它……是在哪里来着的?
“樱井歌的刀?!”
一旁的季佳轩反应可比何书远要快得多了,毕竟何书远当时被地阶的气息压制地有些浑浑噩噩的,连脑袋都抬不起来,只是远远地看过樱井歌拿着这刀,而季佳轩可不一样,他当时可是跟在严渊身后一起攻击过鱼人之神的,自然是近距离见过这把刀,也亲眼见到了“袁小燕”被这把刀砍了一道极重的伤势!季佳轩见到这把刀的一瞬间,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可能是将严渊当做了樱井歌的同道、即魔道中人,他下意识地摆出了战斗姿态,想要先下手为强,攻击严渊——但是下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用极为奇怪的语气问道:“等等?!你说你叫什么来着的?”
“严渊。”严渊摊摊手,“或者你们叫我袁小燕也行,如果你们不觉得变扭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季佳轩、何书远:“???”
……
何书远也许在某个瞬间真的喜欢过袁小燕,也许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但无论是哪种可能,“袁小燕其实是个男人”的事实都让他遭受了极大的精神打击,甚至连相对来说见识更多一些的季佳轩也被这神展开弄得有些懵逼,实在接受不能一个男人打扮打扮就能变成那种妖精的事实。
然而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易容术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总而言之,严渊被表情异常相似(一脸懵逼)的一主一仆带进了何家大院,然后被他俩带到了何书远的别院小楼之中。何书远在何家这一代子嗣之中也是比较优秀的存在,小小年纪就得到了一栋别院小楼作为他某一次历练的奖励,而季佳轩平时和何书远的关系不错(要不然季佳轩也不会特意跟着何书远跑去容县),不过他并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供奉专有的小楼里。
严渊跟着他们俩,特意给了他们很多的时间去适应新的三观,不过看着何书远指挥婢女给他端茶倒水时的迷茫面孔,他知道这个事实对何家小少爷的刺激似乎大了一些。
相比何书远,季佳轩接受了这个事实的速度更快,他端起手边的紫砂茶杯,一双粗糙的大手慢慢地旋转着茶杯,一边看着那淡绿色的茶水,一边轻轻问道:“严……严渊兄是吧?你来潭州是做什么呢?”
“其实我早就到潭州了,应该比你们回来得还要早几天吧?”严渊脸上带着若隐若现的微笑,“阮殷也来了潭州,只不过我过来找你们还没告诉她呢。我和她其实是很好的朋友,之前在你们面前只是在演双簧而已。”
“演双簧?”季佳轩一愣,他下意识回忆了一下严渊所说的双簧的具体内容,然后脸色变得异常古怪:“所以阮殷和你接吻了来着的?”
——不是说阮家大小姐喜欢的是女人吗?这货不是男人吗?
严渊脸色一变,他忘了这茬了,连忙为了阮殷的名声解释道:“不不……我们没有真的亲到,那个时候我们只不过是假装亲吻在交流情报而已!你们别误会了,那女人真的喜欢女人!在她面前,你们可得把自己的姐姐妹妹妈妈奶奶的看好了!”
“……奶奶过分了吧?”季佳轩嘴角一抽,“怪不得阮殷那么干脆的离开了,原来是留下了一个小间谍在我们队伍里……”
而一旁的何书远却微微一愣,然后开始喃喃自语:“我明明看见真的吻上去了啊……”
严渊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带着威慑力十足的杀气,让后者将话又给吞了回去。他对自己的名声倒是没什么在意的,和阮殷接吻这件事,本就是他占了便宜,但是鉴于阮殷对自己的名声(喜欢女人)十分重视,所以他才特意说了个小谎,免得他们跑到外面宣扬什么:“阮家大小姐喜欢的是女装大佬”之类的情报,坏了阮殷的名声——真要发展到了那个地步,他可能就会被恼(泡)羞(不)成(到)怒(妞)的阮殷手刃了!
“咳咳……这个问题不重要!”严渊咳嗽两声,伸手拿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丝毫不懂茶道地一口闷掉,然后强行带过了刚刚的话题,“我今天过来找二位,主要是想了解一些潭州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你和阮殷也算是救过我们一行人的性命。”季佳轩顿了顿,然后对严渊微微地点了点头,“我季某知无不言。”
“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一定想办法帮上你!”而何书远也拍了拍胸脯说道,“在这潭州城,我们何家做不了的事情不多!”
“第一件事。”严渊将茶杯放回桌子上,同时将手摊开在面前,伸出一只手指,“古家办的武斗大会你们知道吗?”
“当然,古家也算是这两年窜得挺快的一个家族了。”季佳轩点点头,“那武斗大会也算是潭州一个保留节目了,原本还只是乡野武夫参与的事情,但这两年,不少大家族的年轻人也会,去参加这个武斗大会。今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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