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阮殷呜咽着下意识想要抱头蹲防,随后便意识到自己不是之前磕完药的阮小萌了,不该在严渊面前如此没有尊严,然而严渊说这话做这动作也都是好意,她的心里还颇有些感动,这两种矛盾的情感让她有些犹豫自己该做什么,最终只好气呼呼地双手叉腰,一边躲避着严渊的手刀,一边嚷嚷着:“我可不是一个时辰之前那个糊(蠢)里(萌)糊(蠢)涂(萌)的我了!该死的严渊!别想再用你那该死的手刀砸我的脑袋啦!”
——我看你倒还是挺萌的……
严渊的眼角抽搐,开始考虑着收集一些类似的致幻型药物,用来当做对付阮殷的终极武器。一旦这妞又搞事作死,就给她喂药,把她变成那个又萌又蠢的阮小萌,然后是该打嘴炮还是打屁股,就任凭他为所欲为了。
——对不起,下了药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嘿嘿嘿……
“你丫傻笑啥子呢!”阮殷爆出了一句别扭的东北话,一个大摔碑手把正在畅想未来美好生活的严渊打翻在地,然后接着双手抱胸:“我们可以去领赏钱了是吧?”
“……”严渊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第二次,然后默然地点了点头,随后像是刚刚才想起来什么似的,补了一句:“你还记得你嗑药嗑嗨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吗?”
阮殷点点头:“全都有记忆。”
“那离歌与讴歌的出场……你还记得吧?”
阮殷没好气地说道:“我还没嗑药的时候他俩就出场了。”
“哦,忘了……”严渊挠了挠头,“我和他们两个稍微沟通了一下,发现他们两个十有八九是天杀会的人,而且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灰鼠来潭州了!”
“什么?!”阮殷一脸震惊,“天杀会是什么?!灰鼠是谁?!”
严渊:“……”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震惊个毛啊!
严渊强行抑制住了自己吐槽的yù_wàng,毕竟自己对她理亏在先,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实际上就是不敢,惹不起惹不起)再嘲讽阮殷的学识浅薄、见识短浅,只好掰起手指来介绍起来:“天杀会是一个杀手组织,主要活动范围是京畿之地,其业务包括暗杀、截杀、屠杀等等……基本无恶不作,但是勉强算是一个正派组织,背景有皇室的影子,和那些魔道邪教有本质的区别。至于灰鼠,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我听说过他——他曾经是天杀会的天阶刺客,后来叛逃出了组织。”
“天阶刺客?”阮殷一愣,“天阶?”
“不,天阶刺客未必是天阶。”严渊摇了摇头,“比如说我当年也是天杀会的一员,位列地阶刺客——但我当时依旧在人阶下品苦苦挣扎,距离地阶遥遥无期。所以说这个称号与具体的实力境界毫无关系,天阶刺客这只能代表他曾经成功刺杀过天阶修行者。”
阮殷脸一黑:“这区别不大吧?!”
“区别很大……虽然对我们俩来说区别不大。”严渊翻翻白眼,“具体情况我还不甚了解,等会儿得去他们房间好好问问……阮殷,你要过来吗?”
“当然!”阮殷答应地别提多快了,“小讴歌是我的!”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严渊翻着白眼,敷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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