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这性别问题真是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伤人身体、不取人性命,专门针对他人心灵进行攻击的。
此时,这个问题就让初来乍到的小白姑娘一脸懵逼,她那一双好看的眸子之中充斥着茫然和不可思议,阮殷从中甚至读出了成句的意思:“这怎么可能是男的呢?这明明是一个可爱的小姐姐呀?这怎么可能是男的呢?这个姐姐明明和阮姐姐一样好看呀?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然后就是疑问的无限循环。
严渊瞥了一眼正在懵逼之中的傻姑娘,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飞快地从她和阮殷身上略过,然后接着看向了那正在战斗之中的黑人与道士,并且看得饶有兴致,一边看一边还和身边的两位妹子起哄:“你说那黑鬼等一会儿是不是能从裤裆里掏一个猴出来啊?”
阮殷:“这什么道理???”
“喷火不是耍猴那一派的吗?”
“在那些蛮夷那儿,这叫马戏!”
“那马他也掏不出来啊?!”严渊歪歪脑袋,“哎阮殷!你说那个耍剑的道士多久之后就会被那黑鬼干掉啊!”
“最多半炷香。”阮殷随口说道。
而一旁还在懵逼着的龙小白下意识地说道:“十息后那个道士就支撑不下去了。”
那黑人与道士的战斗正处于焦灼阶段,黑人双手疯狂地舞动着,火药粉如同下雨一般地洒出,爆炸也如同不要钱一般地轰炸着周围的地面,而相比这黑蛮子不要命般的攻击,那位帅气的道士小哥就要潇洒得多了,飞剑在周身舞动、衣袖随着灵动的步伐翻上翻下,看起来好不威武!
周围围观的老百姓们看着他那般帅气的动作,又是欢呼又是起哄着,就好像这位云游道人马上就能斩杀那黑妖鬼了!但是在真正的高手眼中,战况却绝非如此——至少在严渊这里三个人眼中看来,那道士败下阵来不过只是时间问题了。
不过,虽然严渊和阮殷两人都能看出那道士的攻势无以为继,但是他们俩人谁也没敢做出“十息”的判断,他们俩先是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了龙小白,傻乎乎的小白姑娘突然被他们俩人盯着看,更加懵了,像是一只小动物一样弱弱地问道:“怎……怎么了?”
“不……”“没什么……”
他们俩同时摇摇头,然后看向战况,那两人依旧打得热闹,那个黑哥哥的火焰爆炸依旧不断地轰炸着他周围的一切,不断地逼退着试图速战速决的道士,而后者则依旧潇洒地用自己的灵动身法与那柄神妙的飞剑与之周旋,并且时不时用飞剑突破爆炸的封堵抢攻,打得好像快赢了一样,不过在严渊等三人眼中,这无疑是鱼死网破的拼命手段罢了。
而十息,转瞬而逝!
严渊和阮殷不约而同地默数了这十秒的时间,准确的说不到十秒,第九秒的时候那个道士明显一顿,而始终处于他控制之下的那柄飞剑的飞行轨道忽然莫名其妙地偏折!那本可以再一次逼退那黑人的剑一下子扎向了空无一人的空气,在场的围观群众们的欢呼声一下子止住,他们不太明白这是不是那个黑人做了什么!
不是那黑人做的,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抓住这个机会!他一下子朝着那个大惊失色的道士扑了过去!
接着爆炸声大作!!!
“呜哇,没眼看了。”阮殷摇摇头叹息道,“那道士刚刚登上人阶上品就敢用飞剑,真是找死!老老实实用些符咒剑法说不定还能支撑更久时间。”
“他的真气不足以支持他使用那么久的飞剑,这真气一不足,飞剑就自然而然地失控了。”严渊点点头评论道:“不过那个黑家伙倒也是果断,直接扑上去抓住机会重创了那个道士……啧,这人阶上品的外国蛮子是从哪来的?可真是皮糙肉厚啊!那喷火的手段也不知道怎么释放的,他才是人阶啊!”
“我哪知道,不过这些外邦人的功法和我们大梁之人所修行的似乎不太一样,他们不必进入地阶就可以用出些魔法手段。”阮殷作为见多识广的侯爵府大小姐随口说着她的见闻,“话说,这小镇有这么多人阶上品吗?”
“当然没有,这容县一个地阶都没有,人阶上品用手掌都能数的出来,而基本全都集中在王、李、何这三大家族和衙门里了。”严渊翻翻白眼,“喏,你自己看。”
阮殷和还懵懵懂懂啥都没懂的小白姑娘顺着严渊的眼神看了过去,发现那黑人与道士的战斗已经结束,以那年轻道人昏迷倒地、围观群众尖叫逃散告终,但是那个获胜的黑人并没有讨得什么好处——因为上一次靡花楼事件迟到了的衙门捕头捕快们已经到场了!
“呔!你这黑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何要在我容县伤人纵火?!”崔汐瑶一马当先从屋檐之上飞跃而下,她的声音正义凛然,这种声音能让无罪者心怀安逸,让罪恶者心生胆寒,“本捕头今日就要把你抓进大牢严加拷问!”
“噗哈!”
“小米姐……哥哥,你在笑什么啊?”
不过饶是崔大捕头如此正义凛然,但一旁听着的严渊还是一下子笑出了声,龙小白不解询问原因,而严小米忍住了笑意,轻声对傻白甜小姐解释道:“大梁律法之中并没有有关爆炸的款项,不过倒是有‘纵火罪’。这黑蛮子明显没有纵火,但江湖人士光是伤人可不足以抓进大牢,所以那傻妞愣是上手就给他多安上了一门罪行,噗哈哈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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