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佑将苍月小心翼翼的放在水中,一股药草的香味扑鼻而来。
苍月睁开双眼,看见已经漫到自己脖颈处的飘着药草的水,一头雾水问道:“这个是给我用的?”
“凤颜岳给我的那本书中有记载,用这些草药可以缓解疲惫和疼痛,索性我恰好有这些草药,只是不知还有这等用途罢了。今日正好试试!”任佑说着便解开xiè_yī,一步跨进浴桶内。
“你怎么也进来了?”苍月瞪着大眼睛,惊道。
“这个浴桶够大,两个人足够待!”任佑淡淡道。
苍月又是一脸无语,他们两个说的是一个层面上的问题吗?
“你我实力悬殊过大,贸然双修,你是有危险的,我在这浴桶中又加了一些草药,缓解疏导你身上灵力。”任佑已经坐到了苍月的身边,长臂一伸,揽过苍月,淡淡说道,丝毫不将苍月的反应放在眼里。
原来双修还有危险,你为什么不早说?苍月一脸幽怨的看着任佑......心中叹了一口气,自己还是定力不足,经不住尊上的美男诱/惑啊!
神游回来,苍月倏地意识到任佑的眼神正黏在自己脸上的某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幽远深邃迷离,就好像酒鬼看见佳酿一般。
预见到某件即将发生的事情,苍月的小心脏瞬间敲击得如钟鼓一般,她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挪了挪,再挪了挪,可还没有挪到浴桶的边缘,便被身后的那只大手一把捞了回来,一个趔趄。没等苍月反应过来,便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同时任佑那温润的双唇压了下来。
任佑真是好体力,苍月一直处在被动接受的角色,尚且累到不行,而他却依然生龙活虎,越战越勇。
浴桶上的水波荡漾得越来越激烈。苍月身体随着水波的荡漾有节奏的律动起来。嘴里不自主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这声音好像鼓励了任佑,他的动作更加大胆放肆。激起水花溅得满屋子到处都是。可是,任佑丝毫没有矜持的自觉,更加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苍月竟然还弓着身子。一个劲的迎上去,口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
苍月觉得一定是这浴桶里草药的关系,才让她如此浪/荡,变成了坏女人,苍月觉得。以后一定不能让任佑向凤颜岳讨教什么,凤颜岳将任佑教坏了,也将自己带坏了。
随着节凑的越发紧凑。.苍月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轻飘飘起来,好像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一般。
终于。颇有预见性的苍月在任佑最后一击下,没了意识。
苍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寝室里的狼藉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哪里还有半点昨天‘战斗’过的痕迹,而自己身上的衬裙也已经穿得妥妥贴贴,正用大被子盖着,只是任佑没了踪影。
苍月揉了揉太阳穴,努力的回想着昨天的情节,她记得她是在浴桶里睡着的;她记得睡着的时候,一/丝/不/挂,什么都没有穿;她记得寝殿里溅得到处都是水,一片狼藉;她记得床上的床单皱到不行,揉成了一团;她记得帷幔上,被子上全部都是黏糊糊的东西;她记得整个寝殿弥漫着旖旎的春意;
那谁帮她擦干身子,抱上床,穿了衬裙的?谁又换了床单,将寝殿收拾妥帖的?苍月想到可能是自己五个婢女其中的一个,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用大被子捂着头,磨磨蹭蹭的,不想起床,不想见人,不想出来。
寝殿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缝,阿彩猫着腰,伸着脖子,朝里面探了探,接着又将头缩了回去,悄悄把寝殿的大门关好,对着寝殿外的另一个人影道:“怎么办,师叔祖还没有醒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会吧,尊上走的时候,只说了让我们炉子上温着粥和点心,没说师叔祖有什么事啊?”那是阿霞的声音。
外面一阵沉默,片刻之后,阿彩的声音又传来:“不行,得去请凤尊者前来看看,师叔祖若有个好歹,我们可担待不起!”
苍月心一惊,将凤颜岳叫来,那自己岂不是真正糗大了?
“那我去找紫衣师叔祖,先让紫衣师叔祖来帮忙瞧瞧,万一不行,也好让紫衣师叔祖找一找尊者,我们去尊者那里不一定能找到尊者呢!”阿霞附和道。
怎么还要请紫衣,那不是更是糗到整片凤岳山啦?
“嗯,那我在这里守着,你去找紫衣师叔祖!”没等苍月想出应对良策,便听见阿彩当机立断附和道。
苍月着实急坏了,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忙故意咳了两声,弄出些动静。
果然,门外讨论搬救兵的声音停止了,阿霞和阿彩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入,看见苍月已经坐起身子,忙上前恭敬道:“师叔祖,您醒啦?”
苍月脸上依然是尴尬的表情,移开目光不看她们,不自然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师叔祖,快午时了!”阿霞恭敬道。
这问题一出,苍月就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看窗外那颇具规模的日头,想那时辰不会早到哪里去,这多此一举的一问,不是更加勾起别人对昨夜战况的遐想吗?要知道,早上是修仙界灵气最充足的时候,太阳一出来,灵气就散了,故凡修仙之人没有一个晚起的。
“那个…..师叔祖,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阿彩找个医仙给你瞧瞧!”阿彩很体贴的回道。
苍月脸红得瞬间能滴出血来,颇尴尬道:“没事,我只是乏了,起得晚些,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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