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摇荡,她跳入水中。
他微怒,“你干嘛?快上来。”
她露出脑袋,“掉在什么位置,是什么东西。”
他声音提高,“你的伤还没痊愈,上来。”
她心中一暖,“你不想找了吗?再不说我就冻死了。”
他声音略沉,“在往里面十步远,一块锦帕。”
随后那颗小脑袋便消失与水上。
良久,不见如烟出来。
玄冥一风步伐有些焦急的踱在岸边。
一阵水花翻开,玄冥一风足底一点飞过去。
如烟刚露出头,只觉得身体一轻,站定之后人已经在岸上。
她微喘着气,靠在玄冥一风身上。
冰冷的水将她冻僵,浑身颤抖着。
玄冥一风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一阵心疼,也气她为何那么犯傻。
“没找到吧。”他责问的语气。
这句话却如黄蜂蛰在如烟的心上,他果然只关心那个东西。
他见她不说话又接着说,“你这又是何苦?”
这又是何苦?他竟然如此说她。
如烟心中的疼痛加剧,是啊,自己又是何苦?
只因为觉得对他重要,所以便犯傻的大冬天跳进了水里。
而这也可以作为他可以轻视自己的一个理由吗?
她凄凉一笑,将手抵到他面前。
“是这个吧!”
一个黄色锦帕,上面是两个雅致的绣字‘灵溪’。
玄冥一风眉头一紧,将本来要解下外袍的手伸过。
他刚想说什么,如烟却已经转身走向停靠在远处的车马。
她的身子尚未痊愈,此次又遇寒水。
伤风,着凉是在所难免。
更重要的是心中的伤,那两个字是个女人的名字吧。
被一个皇帝视为珍宝的不只是这个物件,还有那名字的主人吧。
他,心中也有珍爱的人吗?
能用这明黄颜色的女人会是谁呢,一定尊贵非常吧。
她以为,总有一天那个被他珍爱的人会是自己。
原来,早已有别人占了先。
她冷笑,笑自己的滑稽,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一身冰寒,竟是为自己所爱的男人寻另一个女人的信物。
而,这个男人偏还不感激,反而轻蔑的问她这是何苦。
她瘦小,颤抖的身子慢慢远离自己的视线。
玄冥一风的视线竟然有些模糊,那个女子一瞬间竟变作灵溪,再细看。
是~如烟。
突然自己撞到了一个健硕的胸膛,抬头看去一双带泪的双眸顿时陷进那墨黑的风眸。
他也不说话,只将她打横抱起,几步来至车前,抱着她进入帐内。
她挣扎着要起来,他双手一紧,她便动不了了。
她大叫,“你是无赖吗?放手。”
他风眸冷冽,“你说朕是无赖?”
“是,你就是无赖。无赖,无赖。”
她大叫,还伴着委屈的泪。
他神色一动,邪魅的笑爬上嘴角,“好,你是朕最倔强的妃子,那就别埋怨朕惩罚你。”
她刚想还口,却被他封的死死的。
霸道的吻带着惩罚的气息在她的檀口中夺城掠池,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的双手被他牢牢控制在头上。湿湿的衣袍黏在她的身上,将她完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他的手隔着衣裳抚摸着她的身子,先前还如同掉进冰窖的她此刻竟浑身烧的难耐。
他的手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裳,将外袍褪下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她气急咬了他的舌头,顿时一阵腥甜传来。
他却不肯放开她,而是之前稍温柔了的吻,又开始炽烈。
她的意识慢慢被情~欲冲击,减退……
自从那日在丞相府要了她的身子,竟让他一直留恋至今。
碍于她的伤,他隐忍着。
今日他原本是想逗逗她,却一发不可收拾。
她涨红的小脸,对他来说就是一种魔力,越想放手,越是迷恋。
在她终于有了一丝清醒的时候,是他挺进她身体的那瞬间。
突然的觉醒让她娇羞的不敢睁眼,他怎么能在这里就要了她?!
随后被他带着慢慢飞向愉悦的巅峰……
她发了一身的汗,刚才的风寒也散去了并没有落下病。
他用自己的外袍裹着她,又将白狐的风裘盖在她的身上,拥着她睡在自己的怀里。
明月在外面的马上,嘴角挂着笑。
他是何等功夫,这车帐内的声音怎逃得过他。
只道,主子何时竟喜爱上了这种方式寻乐。
别院与皇宫大半天的路程,却因为怕扰了如烟的休息,放慢了行程,玄冥一风直到夜晚的时候才抵达皇宫。
虽然下了旨意,不必接驾。
但是,皇后还是率领各宫里的妃嫔跪在永安门前迎接着。
车马到了永安门便不能再前进,要改换龙撵。
皇后,静妃,兰嫔等人悉数到齐,都想着今日皇上会掀谁的牌子,各个精心装饰,打扮的花枝招展。
平身二字自每个女人想念的那个男人口中而出,大家抬头的瞬间却如同冰霜冻在了脸上。
各个,霜雪满面。
所有目光投向那个男人怀里抱着那一个人。
芊如烟。
无数双毒辣,嫉妒的目光投向芊如烟,其中有一双眼中不仅带着妒忌,还有仇恨。
而那女子竟睡得熟,浑身被裹在纯白胜雪的风裘中,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他笑着说平身,并告诉大家天寒地冻,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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