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让她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在其中,朔月的泪珠怎么都忍不住,明明她想要仔细再看看他的模样,可入目依旧是一片模糊。
“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你将我一人留在这里,我该怎么办。”
“明明是你答应我的,为什么?”
朔月的问题木竹并没有给出回答,他只是默默将朔月抱得更紧了些,似乎这个拥抱就是给她的答案。
似乎是哭累了,朔月不自觉躺在木竹怀里闭上双眼,只有这里才能让她静下心来,一如当初阿娘陪在她身边一样。
“月儿,阿娘只希望你能平安长大,喜乐安康便好。”
这是当初朔月的蛊术丝毫不见起色时阿娘在她耳边轻声说出的话,那时候的阿娘也是像这样将她揽入怀中。
她到现在都无法忘记那个拥抱的温暖,“阿娘。”
不自觉喊出这句话,朔月的意识彻底沉了下去,她不知自己究竟身处何地,更不知她在做什么,只是逐渐在那温暖中沉沦。
地牢中,沈暮蹙起眉头看着眼前的身影,不得已将手放在她鼻息下,只感觉但她的呼吸声极弱。
“将太医院那几位叫到这里来。”
回头说出这话,一旁的狱卒愣了愣,但在接触到沈暮那冰冷的目光时,下意识打了个冷战便径直往外走去,片刻不敢耽搁。
等到太医气喘吁吁赶来后,沈暮直接大手一挥,便让太医替朔月诊断起来。
“她的情况如何?”
“回将军,她的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是……”
说到这里,太医下意识吸了口冷气,将手放在胡须上捋了捋,却迟迟未曾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什么情况!”
沈暮可没有太多耐心听他在这里支支吾吾,话音落下,太医仿佛被吓了一跳,麻溜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只是此刻她的求生意识薄弱,若是明日之前再醒不来,或许便永远都醒不来了。”
朔月这副样子也在沈暮预料之中,他此刻站在这里,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的发生,“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提前醒来?”
“这……”
“不管会造成什么后果,只要她醒来即可。”
显然太医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一时间愣在原地,半晌后终于再度抬头,“或许有一法子可以一试。”
“说来听听。”
“一直以来造成这种情况,大多都是因为遇到令她难以接受的事情,或许可以用银针暂且封住那段痛苦的记忆,说不定她就能醒来。”
“若封住记忆,可会影响到其他?”
“此事无法确定,记忆中此事应是如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晓。”
“若置之不理,可还有别的办法?”
“那便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太医说出这话时,还不自觉一声叹息,在沈暮眼中,更加确定朔月已经一心求死,想到魏婉此刻还躺在床上,便点头将此事应了下来。
“此事就交给你了,尽快让她醒来。”
话音落下,沈暮还破天荒在太医肩头拍了拍。
殊不知太医却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更是险些当场跪下去,毕竟沈暮的手劲不是一般大。
等沈暮转过身,太医低头拿出医药箱,翻出针灸袋,一根根将银针拿了出来,看着地上的朔月,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将银针刺入。
第一根银针没入,太医缓缓抬手,看着朔月面上神情并没有变化,堪堪松了口气,接着就是第二针第三针,一直到朔月的脑袋上满是银针他才停了下来。
此刻的太医头顶早已经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来,待最后一根银针没入后,连忙再度替她诊脉,感受着她的脉象平稳,提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
“将军,可以了。”
听到这话沈暮才回过头,看到眼前这一幕却不自觉蹙起眉头,因为此刻的朔月脑袋上已经满是银针。
“如此即可?”
“下官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且看明日她的情况如何。”
“罢了,既如此,你便与我一并留下。”
“是。”
听到这话太医明显愣了两秒,却还是只能从善如流的将此事应了下来。
就这样,他们二人便在地牢中留了下来,一夜相对无言。
地上的朔月也似乎真的平静下来,一整夜的时间她都没有再有任何动静传来,呼吸声也逐渐变得均匀起来。
一旁的太医早就困到不住点着头,沈暮并没有理会,目光一直放在朔月的身上,脑海里想着的却是魏婉。
“婉婉,再给我一点时间。”
或许是他的心声被老天听到了,在天还未亮之际,地上的朔月总算有动静传来。
一瞬间沈暮便将一旁已经睡熟的太医提起来,一把扔在朔月面前。
“出了什么事?”
还没能回过神的太医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四周看去,却在接触到沈暮的目光后,瞬间反应过来,咳嗽了两声便低下头去。
朔月此刻正蹙紧眉头,似乎在和什么对抗着。
“将军不必担心,这是正常现象,平白无故脑海中记忆缺失了一块,她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话音刚落,朔月就在这时缓缓睁开双眼。
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朔月压根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里,目光下移,却见到了沈暮,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在她的身旁还趴着一人,只是她并不认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说出这话的同时,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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