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错……”纪东临见到王爷这样激动,于是立刻说道,就算是自己心里有多少个不愿意,可是他也不敢承担对王爷不恭敬的罪名,他现在已经和与王爷他们一道成为了朝廷的通缉犯,要是在成为背主之人的话,那他将如何面对世人?如何面对自己?因此他只能是暂时聆听着王爷的教训,退到了一边去,希望自己的退开不会再让王爷生气了。
“这位爷,您不要激动,否则您的伤口裂开的话,就麻烦了!”柳屏说道,她知道纪东临在事前没有澄清之前,即便是自己再怎么说也没有用的,根本就没有人肯听,因此她当下最担心的是王爷的伤势,生怕一个不留神王爷的伤口再次裂开,那她就是有一千张嘴也恐怕说不清了。
“是啊,您还是多注意点吧,有什么事情您吩咐,我帮您做就是!”杨幕雨听到柳屏这样说,心里也为王爷担心起来,那一刀伤的是王爷的胸口,伤口又比较大,别说是激动了,就算是平时说话和呼吸都有可能殷切伤口处的阵痛,可是她只能是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因此她才坐在王爷的床沿边上劝说道。
“别大惊小怪的,我没有事!”王爷说道,尽管他尽量摆出很轻松的样子,但是他紧锁的眉头和充满痛苦的眼神已经全部将他的感受给暴露出来,根本就没有办法掩藏。只是因为他不想让杨幕雨担心,不想吓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所以才会装出一副刚强的样子,说话的神态都变得有点做作了。
杨幕雨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却不忍心去拆穿他,生怕因为自己的拆穿而让他的尊严扫地,甚至是颜面无存,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已经是没有办法承受了的,更何况他还是个身为王爷的男人,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都由着昔日无人可比的高贵,此刻落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他的不行了,要是因为杨幕雨揭穿他掩藏的刚强,她相信他会没有办法承受的,所以她只是轻轻的握起王爷的手腕,将王爷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上,心里却已经在流泪了。
“我听说这位爷醒来了,所以就让菊儿陪我一起来看看,屏儿,他怎么样了?”这个时间老妇人也在孙女的搀扶下来到了这个房间,看来王爷的醒转确实是一件大事情,惊动了这屋子里所有的人,将原本就不是很大房间给挤了个严严实实的,几乎连空隙都没有了,让人显得有点压抑。
“娘,放心吧,他没有什么大事了,以他的身体素质只要好好的调理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复原!”柳屏一边说这,一边伸手拿起自己的医药箱子,将盖子给打开,取出了一个不算很大的药瓶子,正打算将药粉给倒出来,帮着王爷换药吧。
“你昨天早上不是去了趟镇上吗?有什么发现,说说吧!相信大家也很期待你的结果!”老妇人见柳屏已经做出了诊断,但是纪东临却依旧有所怀疑的看着柳屏,甚至认为柳屏手里的那瓶药都不可信任而一直瞪着柳屏。老妇人将这些都看在眼里,知道关于这个事情要是不拿出点证据来的话,是很难让人相信的,所以他才要求柳屏将发现的情况当着大家的面说说,就算不能完全洗脱这一家人的嫌疑,可至少也能让大家理解自己这一家人的努力,相信因为将事情摆在明处后,大家对于他们家的看法也会有所改观的。
“是……”柳屏见自己的婆婆已经发话了,他自然是不敢有所怠慢的,于是应声着将自己在镇上所发现的一切都给说了出来,“昨天天没有亮,我就骑马去了镇上买药,可是当我到达镇上的时间,却发现县衙门的人正在四处禁药,凡是有关于外伤之类的药都不允许药铺出售,有的甚至整体被官府收购了。我觉得很奇怪,也不清楚朝廷为什么会对药品有这样大的动作,后来在一个药房掌柜哪里得知,一个钦差大人知道朝廷钦犯被刺伤,急需治疗外伤的药品,所以朝廷将附近所有的药房全部封锁,等待着钦犯自动现身,然后一网擒获,而且在各大药房门口都安排了密探跟踪,只要发现情况就立即将人给抓走,听说已经抓了不少前去抓外伤药的人了。
我本想问清楚那钦犯究竟什么来头的,一来是药房掌柜的不知道,二来是担心被药房外面的探子给发现,所以什么也没敢问,凭着和药房掌柜多年的交情,药房掌柜将药抓给我后,就让我从后门离开了。
可是在出门后不多久,我就在镇街道上看到了张贴的钦犯画像,这才知道朝廷正在缉拿的就是这位爷和几位!”
杨幕雨听到朝廷钦犯几个字,心里本能的恐慌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外面就已经开始通缉他们几个了,也不知道这到底说明了什么,到底是朝廷的追兵已经到了掌柜镇上,还是那个九姑姑在继续作怪?但是不管他们究竟是哪路人马,对于他们来说可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所以她才心慌意乱起来。
“你是说外面……”王爷也有点着急了,自己遇刺的事情才没有几天,外面怎么就知道了?这到底是当初刺杀自己的刺客不止一人而将消息送从去了呢,还是通过其他的渠道而得到了自己被行刺受伤的消息?这实在是太可怕了,通过这个事情他已经深深的感觉自己和这一大群人都处于危险当中了,所以显得有点紧张起来。
“一定是你将消息给送出去的,否则对方怎么可能知道外面也受伤的事情?”纪东临本来在边上忍耐完全是因为王爷的喝止,现在见到王爷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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