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来帮你准备!”在杨幕雨说完这句话后,王爷骑着战马来到了她的身边,对她说道,这些的确是他的疏忽,没有想到这个细节,不过既然已经听到了,那他就得赶紧想办法解决,于是他在对杨幕雨说完后立刻叫道,“阿科萨齐,你让人准备搭营帐,准备更衣室!”
“喳!”阿科萨齐听到后立刻应声道,应完了王爷,立刻起身命令身边那些士兵,将构筑营帐的物件全部准备好,并选好了个地方准备搭建营帐了。
杨幕雨一阵讶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借口这样快就被王爷给堵住了,甚至还让士兵当场为他搭建更衣室。在战场上为了让一个女人换衣服而搭建更衣室的将军,恐怕也就只有他了,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更加让人郁闷的是她本来不想穿那身衣服的,但是眼下被这样一弄,就算是不想穿也说不过去了,于是只能是愣愣的站在边上等待着,心里却恨得直咬银牙。
但是一切都无补于事了,该做的事情依旧得做,因此在见到营帐搭好后,杨幕雨就由香草陪着,一同进到了里面
一阵等待后,杨幕雨总算是换好了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但是这笨重的衣服勒得她脖子很不舒服,于是她扯了扯脖子边的衣领,看着此刻依旧在外面等待的王爷说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她没有想到他一直会在外面等待着,就像是害怕她不换那套衣服一样,非要在门口监督着,这实在是让她感到压抑。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将衣服给穿好了,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意见了的,因此她才询问着他,觉得此刻是不是该跟上队伍离开这里。
“不急,让我先多欣赏一下你穿着身衣服的样子,这可是我头一次见到你穿这个样子,不过相比之下,比你在花园逃走的那天,我觉得还是今天的比较好看!”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对她的穿着品头论足一番起来。
“你真混蛋艾!那个糯米王爷给我这身衣服你不但不阻止,反而搭起帐篷来给我换衣服,你到底是看我不顺眼呢?还是想故意让我难堪啊?”杨幕雨委屈的大叫起来。还说是是哥们呢,有困难的时间不但不帮忙,反倒落井下石,交上他这个朋友,实在是自己有眼无珠了。弄一套这样的衣服让她穿着,脖子都快勒得喘不上气来,要是有一天自己这样被窒息而亡的话,他就是第一凶手!
“王爷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战场上面敌军和我军的区别就在于战甲,要是你不穿上我们的战甲,被我们的士兵误伤了可怎么办?你啊,老将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王爷坐在马背上解释着说道,那个糯米王爷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口头禅,不管自己对她怎么样,她总是将那个最坏的想法强加在‘糯米王爷’的头上,被人叫成是糯米王爷已经够冤枉的了,如今还要被她拿好心当成驴肝肺,这真是有苦难言了,因此他非要好好的为自己解释一番不可,否则还不定会被她说出上面更加难听的话来,到时就算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好了,反正我说不过你!”杨幕雨不打算再和他争辩上面了,反正现在不想穿的衣服已经穿了起来,不想做的事情也做了,此刻除了顺从外,几乎是找不到了什么别的理由的,所以她才没有继续抗辩下去。
这个时间已过士兵骑着战马朝着王爷这边走来,当来到了王爷的身边,立刻双手抱拳正要大声的向他禀报,但是却被他阻止,随后他将自己的耳朵靠近那个士兵,示意那士兵小声的和他说。
那士兵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将嘴巴凑过去,小声的在王爷耳朵边嘀咕了几声,将一切都说清楚后,才离开了王爷的耳朵。
王爷听后只说了两个字道:“再探!”
这是一个习惯是的语言,精简到只有两个字,尔这两个字几乎是可以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就能脱口而出的。王爷是久经沙场的人,什么样的风浪都见过,临危不惧就是在几百上千次的战斗中磨练出来的,喜不形于色也是必须掌握的一种素质,所以在军中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也不清楚他是喜是忧,更何况仅仅是看见那士兵在他的耳朵边说了几句不知道什么的话,大家当然就更加难以揣测了。
“喳——”那士兵得到王爷的命令后,立刻拉转缰绳朝回扬起马鞭子,驱马往回跑去,看来是要再去探查一点什么吧。
“到底什么事情?”阿科萨齐好奇的问道,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猜透王爷此刻听到了一个什么消息,和王爷共事这样多年,他深深的了解王爷的秉性了,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王爷都不会喜形于色、忧形于脸的,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冷静,若无其事的样子,所以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靠察言观色在王爷这里根本就不管用,只能是直接询问王爷,让王爷自己说出真相。
“李维轩、阿科萨齐、满古尔泰、苏力那尔、立刻跟我到中军议事!”王爷拉紧了下缰绳,对身边的四个将领说道,看这架势,大概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只是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
“喳——”四位将军立刻应声,然后紧跟着王爷骑着马离开了这里,朝着前面走去。
“一个个的,这算什么啊?”杨幕雨气愤的大叫起来,她很不理解,自己又不是什么奸细,为什么他们有事情都不当着她说?难道就因为她曾经在敌营呆过就不值得信任了吗?这也太侮辱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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