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丽的父亲一巴掌打偏郝佳丽大表哥的手道:“馋嘴!这生的不能吃?”
“奥!生的,看皮扒光了毛,我还以为是熟的,姑父!生的也给我咬一口过过嘴瘾,这东西太好吃了!我在家乡吃过一次,甜,有嚼劲。”郝佳丽的大表哥作了个手抓兔子肉放在嘴边咬的动作。
陈凤看不顺眼自己的侄子这副神态,陈凤痞了郝佳丽的大表哥一句:“小新!你是饿死鬼投的胎?你没吃过东西啊?你有点志气行不行?丢脸!”
郝佳丽的大表哥嘴一噘,这才收起手站着不动了。
郝佳丽的父亲说得到做得到,陈凤这些话要是按以往他早就跟陈凤唇枪舌剑地干起来了,但他答应了陈战军他要忍,所以他就装聋。
就是,郝佳丽的父亲虽忍下了陈凤,而他那提篮筐手,用力得手背上一条一条的血管与青筋鼓得要从皮肤下突出来一样的,显然他在极力控制自己。
陈战军看这两人这个样子,知道郝佳丽的大表哥刚才在厕所给他的建议行不通了。
郝佳丽的父亲忍下陈凤以后,就拉着郝佳丽的大表哥来到柴火灶边,教郝佳丽的大表哥怎样将这些兔子肉用火烤来吃,并把烤肉用的盐从木屋的桌上也端到了柴火灶边。
然后,郝佳丽的父亲对陈战军最后交代说:“爸!我下山了,我好几天没回单位的宿舍了,我得回去打个转,得把身上的衣服给同事。还有我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这几天都穿出味了,屋后面泥坑里的水是死水,蓄的时间长了都变了味,用它来洗衣服洗澡还不如不洗,所以我得回单位澡堂好好洗个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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