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回到家,已经不用当面对质了。
大夫人和管家白花花金银交易,已经说明了许多。
头顶绿油油,果然自己被最信任的管家绿了。
管家在地上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叫喊:“老爷,我错了,都是这个贱女人勾引我。”
李富贵冷哼一声:“都不是什么好鸟,苏全啊苏全,从小无依无靠,是谁给了你饭吃?”
管家苏全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是老爷!”
李富贵闭上眼睛:“你还知道,你说怎么办?”
管家苏全,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要是传出去,会被浸猪笼的。
李富贵转过头:“赵姬啊赵姬,真是当初瞎了眼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玩意儿。”
赵姬捂着被子,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了。
她现在很慌,打两下都能理解,打个半死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怕的就是骂几句泄愤,后面的结果已经不足以预料了。
不到半天功夫,不仅全城人尽皆知,还纷纷围到了李府门口。
声势浩大,严惩不正之风,坚决打击通奸行为,奸夫银妇必须加大力度惩罚。
官差闯进李府,将奸夫银妇戴上枷锁。
长达很久的游街示众,直到城外河边。
猪笼早就准备好了。
不管赵姬和苏全,多么的声称自己二人是真心相爱的,都不会有人原谅。
烂菜叶子不要钱似的,往二人身上砸。
赵姬与苏全的名声彻底远扬。
李富贵关闭府门,从今天开始,就要成为全城人茶余饭后的趣谈。
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消失,这个城是不能多待了。
安排下人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地方。
叫花子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事情,摸一摸嘴巴。
也不知道传播这种消息是对是错,拍拍脑袋:“关我何事,这行为本来就伤风败俗。”
在破屋子里,叫花子睡着了。
睡梦中被惊醒,嘴不见了,飞走了。
摸一摸原先嘴的位置,光滑一片。
就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只有“呜~唔~呜呜”声。
嘴巴飞远,还是落到了红昭院前的树上。
白小杰都无语了,眼耳口,下一个不用想都知道是啥。
陈懒汉,岁数已经不小了,如今还是光棍一条。
媒婆说过好几门亲事,那时候陈懒汉还年轻。
少年时代的陈懒汉还是挺勤快的,媒婆说的姑娘一个也看不上。
总觉得下一个应该更好,拖着拖着,媒婆不上门了。
附近几个城的媒婆,都已经无动于衷了,年纪越来越大,陈懒汉越来越懒。
直到如今三十而立,曾经看不上的姑娘,如今高高在上,自己反而高攀不起。
陈懒汉从床上下来,叹息一口气。
天色已黑,天色正好。
轻轻打开自己房间的门,顺手带上,翻过自家院墙。
隔壁是赵二狗家,赵二狗死的早,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要说留下了什么,留下独守空房的吴寡妇,吴寡妇叫什么?
这个问题,陈懒汉还真不知道。
来到吴寡妇的院子里,趴在墙根,听着均匀的呼吸声。
暗自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来到吴寡妇晾衣服的地方。
贪婪的呼吸着,吴寡妇衣服上的味道,香,是真的香。
赵二狗无福消受,听说吴寡妇刚娶进门,赵二狗就一命呜呼了。
再听说这赵二狗,连新娘子红盖头都没掀起来,死因明明白白,新婚之夜喝了太多酒,这一醉就再也没醒过来。
时间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吴寡妇守身如玉。
评价严重分化,有人说好,就有人说坏。
众口难调,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赵二狗命不好,吴寡妇命硬,生生的克死了二狗。
有人说吴寡妇就是个天煞孤星,还没进门三天,克死了赵二狗,又克死了赵二狗的爹娘。
自然也会有人说,别在那里瞎说,赵二狗命不好,那是因为嗜酒如命,天天拿酒当水喝。赵二狗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二狗的娘伤心过度,一口气没喘上来,自然出毛病了。
至于二狗的爹,儿子与老伴相继离去,如何能受得了。
有人说吴寡妇生为女人,数十年如一日的保留着清白之身,不愧是贞洁烈女。
自然也有人说,别看表面上文文静静,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与男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行苟且之事。
有人反驳,你不行,就别说人吴寡妇。
陈懒汉将脑海中,听到的传闻挥散,专心致志的忙着手上的活。
扭头看向精致的小衣服,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
扭头四处看看,发现没有人,这才拿起精致小衣物,揣进了怀里。
白小杰已经没脸看了,最近这个连续梦,不是偷窥狂就是偷听狂,还有个大嘴巴,这一个偷内衣的贼。
似乎不管是母星还是这里,都存在着这种事情的发生。
尤其这变态狂魔,拉开柜子门,这家伙还是一个惯犯,柜子里花花绿绿大小型号的兜兜都有。
很满意的看着里面的战利品,不只有吴寡妇的,还有红昭院姑娘的,刘寡妇的等等。
关上柜子门,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一声惊叫传来。
“哪个天杀的东西,偷老娘的内衣?”
陈懒汉捂紧被子,这个声音已经不止一次听过了。
正是隔壁吴寡妇的声音。
洋洋得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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