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花香直接置身在一个温暖的被窝中。
“等等!”花香忽然大喊一声。
李玄策以为自己弄疼了她,赶紧询问,“怎么了?”
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颠倒,他整个人被花香按在床上,“你躺着别动,我来!”
花香那超出常人的强大力气,李玄策不止一次的领教过,所以他乖乖躺着干脆放弃抵抗。
只是他一时之间难以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白天花香还斩钉截铁的拒绝,怎么现在如此热情主动?
他这边浮想联翩,心猿意马,冷不防腿上被扎了一针。
“嘶~”这下可是真的疼。
花香安慰道:“方才你抱我牵扯到伤口了,我给你扎几针,有助于你伤势愈合!”
李玄策:“……”
原是自己痴心妄想了,他心里暗骂自己色迷心窍,他一定是太想接近花香了,所以花香稍微主动一点,他就激动的有些忘乎所以。
心里默默轻叹了一声,嘴角又挂起了释然的微笑,这个女人真的很不一样!
“那劳烦娘子了!”
花香边熟练的施针边道:“夫妻之间,何必言谢,我拆掉这隔墙的木板就是为了能照顾你!”
看来今晚上的春梦是要破灭了,但是心里却很感动。
心底的那种不安和压抑的感觉已经消失,持续了半年的失眠也神奇的不药而愈,所以他很容易就能睡着。
他前脚还与花香说着话,后脚就晕晕乎乎睡着了。
睡到后半夜,感觉有人替自己掖被子,他以为是梦没有多想,直接伸手将人捞进怀里。
软软的香香的,跟抱着花香的感觉一模一样。
但是怀里不的人似乎很是不安的扭动着,他想,既然是梦,就不防做一个大胆的梦,于是他低头,吻了上去……
*
翌日,天还没亮,花文早兴奋的早早起床。
因为今天有一件大事要干——将‘济世堂’的招牌挂出去。
周围的村民也都起的很早,看见花文在忙着挂招牌,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
“花老汉,你不吟诗作对,改当赤脚医生啦!”
面对冷嘲热讽花文也不气,耐心解释,“不是我,是我孙女花香,你们都知道她死去的娘是个医女,在家里留了很多医书,我家小花儿从小泡在这些医书中长大,如今也算没给我丢脸,医术比她娘的造诣还高呢!”
花武家与这里本就只有一墙之隔,如今墙被花香打通,这边一有个风吹草动,花武家的人立刻就围了过来。
听见花文夸奖花香,他忍不住补上一句,“什么泡在医书里长大,分明是泡在白面馒头中长大的,你看她白白胖胖活像是一个行走的大馒头!”
花文不甘示弱,“大白馒头也比花容那个煤炭疙瘩好看!”
花香:“……”这挖苦人的话术,是亲兄弟实锤了。
人群中有人开始发表意见,“上次我在河边洗衣服,看见花香救了一个小男孩,我相信她的医术!”
“是啊,我也看见来者,当时那孩子几乎已经断气,花香三两下就救了过来,她的医术我信得过!”
花武继续唱反调,“我记得花香一出生她娘就死了,她一个小屁孩子还能无师自通?碰巧救了一个孩子你们就当她是天才?她是吗?”
两方争执不下,有人提出疑问,“你既然说她医术高超,那是怎么个高超法!”
说起这个花文就来了兴致,眉飞色舞口沫横飞的把花香如何切开李玄策的腿将断骨接上,又是如何将踏雪从黄泉路上拉回来的事迹,绘声绘色的讲给大家听。
花武在一旁听得只翻白眼,可他架不住村民们愿意相信啊。
村民们愿意相信花文的话,原因之一是,花文的为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虽然有点酸腐,但平日从不招惹是非,不仅如此他还是个热心肠的老头,谁家有难,只要说一声他他都回去帮把手。
所以村民们愿意相信他。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原主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过她的人不多,了解的更不多,所以跟她最亲近的花文说的话自然就有说服力。
花香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院子外有人说什么,无师自通,天才之类的。
她一睁眼,正对上李玄策刀棱角分明的俊脸。
犹记得昨晚给李玄策盖被子时,被人一把拉入怀中,正要起身离开,对方直接吻了上来……
难道?就保持着在他怀里的姿势睡了一夜?
花香红着脸悄mī_mī爬起来,想趁着李玄策没醒时神不知鬼不觉的跑路。
哪知她一只脚刚趿上鞋子。
李玄策便翻身醒来,像是不确定的询问,“花香?”
因为李玄策看不到,花香的窘迫感减少了一半,尴尬笑笑,“呵呵,你醒了?”
“外面好像很吵,发生什么事了?”李玄策眉头微拧。
一盏茶后,两人一起出来时,院子里几乎已经围满了人。
“爷爷,院子里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人群中王婶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香,“哎呦,这是花香吗?怎么两个月没见,变的这么俊俏了!”
王婶子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花香脸上,好像要把人给看穿似的,心里也在暗暗后悔,当初媒人曾经上门给他家大儿子提过亲。
她嫌弃花香长的难看,饭量还大,后来听说由她爹做主嫁给了一个残疾,心里暗自庆幸,当初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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