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新赐了女人进来,但是八贝勒爷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直接扔去跟被圈禁了的侧福晋做伴儿去了。
开玩笑,媳妇儿马上就要离京,留给他相留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哪有时间理不相关的人。而且,就算有时间,他也不想理,也不能理别的女人,否则自家媳妇儿那醋缸子一倒,倒霉的只会是他。
某八恨恨地想,现在都不是很愿意他碰,他要敢碰其他女人,肯定以后碰都碰不到他媳妇儿了,那必然是不能忍的!
眼瞅着自家媳妇儿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胤禩这几天简直恨不得守在媳妇儿身边哪儿也不去。
可惜,这是不现实地!
他每天还得按时去点卯,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
林珂觉得老康对属下真是没有一点儿人性关怀,大正月天里就要让她启程上路。
更没有人性的却是老康的儿子某八,这两天夜里就跟磕了药似的兴奋,人为地增加了她的身体负担。
林珂感觉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真是觉得生无可恋……
生无可恋的八福晋眼神迷蒙地看着床顶,床顶因为某种人体运动而微微摇晃着……脑中突然一边空白,她发出一声微微的喟叹,终于是结束了。
胤禩在她颈边轻蹭,呢喃道:“兰儿,不能不去吗?”
废话,当然不能!
林珂在心里默默吐槽,顶头上司的话她怎么敢不听,就算不打算听也只能阳奉阴违,私下悄悄地,绝对不能宣之于口。
这可是个无间纵横的时代啊,小生怕怕!
“我想早点恢复记忆。”这是林珂的说辞。
胤禩搂紧她,“希望你此行一切顺利。”能够顺利地恢复记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他远行。
“嗯。”
夜静静地流淌而过。
天还没亮,胤禩就已经按时起身,前去上朝。
而在他离开不久,林珂也挣扎着起身,简单用过早饭,便扶着小翠的手慢慢走出了贝勒府,上了等在西角门的马车,然后在辘辘的车轮辗动中慢慢走远。
康|师傅真不是个好上司!
混蛋康老头,又想让她好好工作,又不遗余力地给她后院放火,非常的不地道。
某八如果敢动其他女人,她立马要求康|师傅弄个李达出来送去某八府里当桩子,而她则全心全意地当自己大清朝的金领人士,专心办差。
带着些愤愤不平,林珂在马车的颠簸中慢慢睡着,她这两天真的是被折腾得太狠了。
幸好终于可以离京了。
正月还没出就要远行,她也真是苦命,而且还是往关外去,就算春天的脚步已经在走近,但是辽东那边的冬天貌似还很长吧。
感觉会很辛苦的样子……
事实上,还真的是挺辛苦的。
一路越往北去,林珂就越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个球。
冷啊!
呵出口气都能呼成白雾,仿佛下一刻就能变成冰碴子落下来——细想极恐。
林珂用力跺了跺脚,感觉到微微的麻,还好脚还长在自己腿上,真是万幸。眯眯眼远远看着那座在她眼前充满了神秘感的山——鹿鼎山,也不知道山里会不会突然冒出个油嘴滑舌的韦爵爷。
想想也是醉了。
大家都混天地会的,都总舵主的弟子,应该会很有共同语言吧?
应该吧……
人韦爵爷混得那叫一个风声水起,她这混得就有那么点儿惨不忍睹。
说多了都是泪。
“主子?”
林珂眼睑微抬,斜了赛海一眼。
赛海恭身道:“主子不能以身涉险,如今鹿鼎山中太过凶险。”
林珂:“……”她好像没说要进山近距离围观啊,中南海保镖这么担心自己真是好温暖。
“我就是看看,山里我是不想进的。”那里不但会有野兽,而且还有各怀心思的江湖人,还有跟她关系匪浅的天地会总舵主和她的小师弟。
岂止一个“乱”字可以形容。
进山确实不是个好主意,万一熟人碰头,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赛海便道:“有什么事情,主子只管吩咐下来,主子是万不能以身涉险的。”
“好了,我发现你现在很婆妈啊。”
赛海:“……”奴才这还不是被主子您上次的事吓到了么。
蒙图:“……”
林珂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便换了正经的话题,“人手可都派出去了?”
这回是蒙图回答,“咱们的人已经混进去了。”
林珂看着远处的鹿鼎山,一脸若有所思地道:“自古财帛动人心,若不是要把情况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派人也没什么,恐怕进山的人有很大一部分根本不会再走出来了。”略顿了顿,“让咱们的人小心些,别枉丢了性命。”
“嗻。”
林珂又看了一眼鹿鼎山,拢了拢大身上的狐皮披风,转身,“走吧,回去了。”
赛海和蒙图疾步跟上。
他们三人驱车回到市镇客栈的时候,四喜第一个就迎了上来,满脸的不赞同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责备,“主子,您现在身子可不比平时,怎么能到处乱跑。”
林珂吐气,这才真是老妈子啊。
不想不生气,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林珂就恨不得冲回北京城把某八揪出来暴打一顿。
叫他老是要努力耕耘,害得她又中标了,妈蛋,不是说八福晋是绝育专业户吗?这一个两个的是闹哪样?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相信历史了?
神兽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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