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靳新放下电话,就看到了眼前的画架。
这是王靳新多年画画养成的习惯,总是不知不觉的就靠近画架,拿起画笔。
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成为奇迹,那兴趣绝对算得是一个奇迹。
就拿王靳新来说吧,原本这么多动症的一个人,只有拿着画笔画画,就可以雷打不动地坚持一整天。
如果不是因为热爱,我真的觉得难以置信。
说实话,我很羡慕王靳新,在很小的时候就找到了自己热爱的事情,并且有条件一直把它做下去,把它养成一种习惯,有大量的时间去钻研自己喜欢的事情,去练习自己的热爱,甚至以后可以靠它为生。
然而世界上的很多人,是没有这种幸运的。
比如我。
没有天赋异禀,没有热爱到骨子里的事情,平平淡淡的上课,下课,云里雾里地度过一天又一天,浑浑噩噩,没有激情,也没有收获,还是在我最有活力的年纪里。
有点悲哀也有点可惜。
那些流于指间被荒废的青春岁月,其实非我本意。
如果这个年龄的我们,没有受那么高强度的应试教育,而是多一点点空间去感受世界,寻找热爱,这个世界可能会有趣的多吧。
“小胖妞,最近过得怎么样啊?”王靳新拨通电话,笑呵呵地说。
消失了这么久的王靳新,此时诈尸了,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你能别和我叫小胖妞吗?人家现在瘦了。”
我说着用嘴撕开猫条,打算一会儿见招拆招。
“你咋瘦了?谁欺负你了?”王靳新说着用手摸摸画纸。
这话说的,这个世界就没有能欺负我的人吧,除了张磊。
他是我的例外。
“我减肥减得呗。”
qmi此刻窝在我的大腿上,贪婪地吮吸着猫条,不同于王靳新的“黄鼠狼给鸡拜年”,qmi可是超乖的喵。
“我信你个鬼,你说说你现在一百二十几斤啊?”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老人留下来的话果然值得细品。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不说人话我挂啦。”我微微抬肩膀,歪头夹着手机,给qmi挤猫条。
我真的很忙的好不好?
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了,整个世界都忙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哪有空跟你在这瞎胡咧咧。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认错态度良好。
“嗯,勉强原谅你吧。”
我漫不经心地说着一把抓起qi吃猫条的时候是最乖的。
“你过得好吗,最近?”
王靳新说着开始调整画架。
最怕来自王靳新突然的关心,不是借钱就是蹭饭。
初中三年王靳新可没少蹭我的瘦肉丸吃,还总是抢我的王子饼干和伊利巧乐兹。
“qi脑袋,并不打算接下这个话茬。
迂回战术,曲折前进。
“你打死谁?”
“奥,qmi把我校服裤子给我拿爪子勾拉丝了,我教育它呢。”我摸摸大腿上被qi?”
隔着电话都能听出王靳新此时的迷茫。
“对呀,一只调皮捣蛋的小猫咪。”我拎起qi对视。
“小猫咪吗?哪来的?”
没见过世面不是,一只小母猫也能给王靳新激动成这样。
“我妈妈之前从店里把它抱上来的。”
“店里?从店里抱猫回家?你家开的啥店?”王靳新说着站起来,转身朝冰箱走去。
“猫咖。”
“猫咖?你家有钱啊。”王靳新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可乐。
这是王靳新又准备画画了。
“有啥钱啊?为了开猫咖,六年级的时候把我家小区的房子都卖了。”
“那你现在住哪儿?你要是没地儿住,带着qmi来我家啊。”
想的都是些什么美事?
“滚,我现在住在猫咖店的小二层里。”我说着一把搂起qmi站起来。
“那你岂不是被群猫环绕啊。”
我猜王靳新现在肯定是一脸羡慕。
“哈哈哈哈,那是当然啦。你刚刚问我啥来着?”我把qmi扔到床上。
“我问,你最近过得好吗?”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吧,你这次是借钱啊还是蹭饭啊。”我说着也把自己扔到床上。
“你怎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这真是一通无聊至极的通话。
……
早就听说艺术生的高中是我们这些苦逼燕州一中的学生无法想象的轻松,不仅没有强制住宿,而且没有晚自习,但是和王靳新通话我还是酸了,原谅我是一只柠檬精。
“哎,我信你现在闯祸,肯定没人替你背黑锅了吧。”
“哎,姐妹我如今不闯祸了,怎么样?”我挠着窝在肚子上睡觉的qmi。
这是一只只知道吃和睡的猫。
不得不承认,很像它的主人。
“不信,打死都不信。”王靳新开始在画纸上构图。
“不信拉倒。”
“你想我了吗?小胖妞。”王靳新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想死你了呗,哈哈哈。”
我笑得更大声了,震的qmi一溜烟跳下去。
“你想我死吧。”
王靳新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说着伸手在床头摸耳机,这电话粥煲的时间有点儿长,而且不符合王靳新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风格。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王靳新说着开始用铅笔测比出男孩儿的身高。
我无语。
“想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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