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卫眼见自己就要追上闯进牢房挟持巡抚大人的犯人,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将剑狠狠地刺向巡抚大人的后心处,他顿时已经,想都不想的转过身抓住刺向南海洋后心口的利剑,待他转过身时,他身前早已经没了犯人的身影。
芷宁一路施展轻功狂奔着,知道身后没有人追来她才放慢了脚步,同时她很庆幸自己穿的是冰儿的男子服饰,不然,她的身份极有可能被南海洋或者是陈家卫发现。
冰儿正打算脱衣上床睡觉,谁知,就在她刚刚脱掉外衣的时候,居然有一块令牌掉在地上,冰儿蹲下身子将令牌捡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微微一愣,她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这样一块令牌呀!她微拧眉头想了想,又仔细的看了几眼令牌,这块令牌,是金牌,令牌中间刻了一个很大的令字,令字周围死花纹,一种冰儿从来没见过的花纹。想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这块令牌是她从那个衣着光鲜的男子身上劫持来的,当时她只顾着拿着令牌威胁男子了,却没有注意令牌的样子和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不过既然是黄金做的令牌,那就说明,这块令牌的主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冰儿不由紧紧的握着令牌,拿着这块令牌去牢房,或许能够见到陆昭也说不定呢!想到这,她抿嘴一笑,心中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带上陆婆拿着这块令牌去牢房试试。
冰儿从地上站起身将令牌放在桌子上,脱掉外裤,吹灭蜡烛,借着月光爬到床上睡觉,谁知她刚刚爬上床,便听到大厅外,有人急促的敲着房门。
冰儿紧忙从床上爬起来,点燃蜡烛,拿着蜡烛向大厅走去。刚刚走出房间门口,就看到陆婆手中拿着蜡烛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陆婆,您也被吵醒了。”冰儿有些愧疚的看着陆婆,敲她房门的都是找她的。将陆婆吵醒,她很是过意不去。
陆婆和蔼的看着冰儿微微一笑,“你穿的少,我去开门。”说着不待冰儿应允,她径自走到门口处。
“谁啊?”陆婆隔着房门问站在门口处急促敲着房门的黑影。
“陆婆,是我。”芷宁停止敲门回答陆婆。
陆婆转过身子看着冰儿,“是陈捕快。”
冰儿对于芷宁这么晚来找她很是吃惊,而且芷宁敲门的声音很急促,她冲陆婆点了点头示意陆婆打开房门。
芷宁看了看身后见附近没人她才进入房间。
冰儿上前一步担心的看着芷宁,“发生什么事了?”
芷宁冲冰儿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来,“没什么大事,只是忽然想起明天要去巡抚大人的府邸,应该穿捕快服饰的。我是来穿回属于我自己的衣服。”
冰儿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芷宁,“这么晚来这里,又这么急促的敲门就是为了换衣服这么简单?”
芷宁没理会冰儿的问话径自走到冰儿的房间找自己的捕快服饰,只是她将冰儿的衣柜子全都翻遍了,却怎么都找不到,她转过头看着冰儿,语气着急且略带微怒,“我的衣服呢?”
冰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一整天我们都是在一起的,而且我回到这里没有注意你的衣服,衣柜里面没有吗?”
“那件捕快衣服我明明就放在这里了,怎么会找不到呢?”芷宁只这一跪质问冰儿。
“陈捕快,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件衣服?”陆婆双手捧着一件深蓝色捕快服饰走到芷宁身前。
芷宁紧忙打开衣服来看,随即深深地舒出一口气,“是,就是这件,陆婆,谢谢你帮我洗干净。”
“我见这件衣服有点脏了就帮你洗干净了,你不会怪我多事吧?”陆婆小声的问芷宁,这么晚陈捕快还来这里换衣服,说明这件衣服对她来说很重要。
“怎么会?我当然不会怪你了,还恨感激你帮我将衣服洗干净了呢。”芷宁面带微笑的感激的看着陆婆。
陆婆放心一笑,“不怪我就好。你们俩聊,我先出去了。”语毕陆婆举着蜡烛离开房间。
芷宁快速的褪掉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捕快服饰换好,看都没有看冰儿一眼便走出天一侦探所。
眼见芷宁神色有些慌张,急匆匆的离开房间,冰儿不由有些担心芷宁,但是她又不能开口问芷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很了解芷宁,除非芷宁亲自说出口,否则无论你怎么问,她都不会说的。
看着芷宁离开的背影,冰儿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被芷宁脱掉的衣服,随后站起身将衣服丢进装满了水的木盆里,才回到房间里睡觉。
芷宁匆忙地回到陈府,就见陈家卫站在大门口处等人。不想也知道,陈家卫是在等她,看来陈家卫有些怀疑闯进牢房将南海洋打伤的人,是她!她顿了顿脚步,佯装面色平静的走到陈家卫身前,“爹,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休息?”
陈家卫转过头冷冷的看着芷宁,“今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芷宁面色平静的回看着陈家卫,“回爹爹,女儿在天一侦探所一直待到现在。”
“哦?可我听下人说,你在黄昏之时曾经回来过。”陈家卫看着芷宁的眼神突然间冷了下来。
“是,女儿是在黄昏的时候回来过,因为跟我朋友住在一起的陆婆,消失不见了所以
女儿想看看陆婆有没有来这里。”芷宁申请有些不悦的看着陈家卫回答。
“之后呢?从陈府离开以后,你又去了哪里?”陈家卫继续冷声的质问着芷宁。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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