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乔氏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旁边的副判官立即严声道:“乔氏,药丸为此案凶器,需作呈堂证供,还不速速取来!”
乔氏即使不愿取,也不敢再多言,只得推了推旁边一个家仆,沉声喝道:“你去,把老爷和夫人的药拿来。”
那家仆一直低着头,谁也不敢看,听到乔氏的话,连忙跑了出去。
马上有一个官差也跟着那家仆一起去了。
景雪被拦在公堂之外,和一众百姓观看公堂上审理案子。
此时她心里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哪里不对。
很快,两人一起回来了,随家仆去拿药的官差将两个装了药丸的瓷瓶放到公堂上。
副判官拿起瓶子看了看,说道:“此瓶上确实有上林堂的标记,为了公平起见,本官会派另外的大夫当堂验药,你们有何异议。”
苏长瑾和云亦寒点头:“无异议,请验。”
随即,门外便有人高喊:“传孙大夫上堂。”
立马就有一位大夫被请了过来,云亦寒将当初给王老爷诊治所开的药方递给了那孙大夫。
孙大夫看了看药方,又拿起一颗药丸闻了闻,随后又去检看了下王老爷的情况,转头对陈知州作了一揖说道:
“禀大人,上林堂给王老爷所开,治疗惊悸的药丸中,确实没有麻乌这味药。”
“王夫人所服的痢疾药中也确实没有夹竹桃的配方。”
“但此药丸乃制好的成药,并不是由王老爷府中之人所煎制的,所以,由此并不能直接断定王老爷和王夫人所中之毒与上林堂无关。”
这位孙大夫的话,不算友好,似乎意有所指。
景凌皱了皱眉,知道现在上林堂的生意短短半月已经成为药铺第一家了。
所以很多别的药铺的大夫或东家都会十分厌恶上林堂。
还不待陈知州和副判官开口,她立即站出来说:
“陈大人,我与我夫君便是制药厂的管事人,上林堂所有药丸皆出自我的制药厂,我可以提供当初云大夫所开的,惊悸药丸和痢疾药丸的药方,也可以将堂中存放的药丸拿来检验。”
“药丸乃是救人之物,我们既然选择制出这种药丸,并将药堂开设在此,便绝不可能会犯这种砸自己饭碗的低级错误!”
陈知州看看她微眯了眯,似乎是认出来了,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严声道:“那便将制药厂的药方也呈上来!”
话一说完,衡风立即出现将一叠药方送到景凌手中。
孙大夫面无表情的接过景凌手中的药方看了起来。
景雪在外面听到了堂上说的所有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间脸上血气全无,她好像犯了一个大错!
孙大夫看完景凌的药方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将王老爷和王夫人的药丸分别倒在手掌中一颗一颗的闻。
景凌和在场众人都被他的动作吸引了,纷纷看向他。
将所有药丸都闻过一遍后,孙大夫分别拈起了王老爷和王夫人瓶中各一颗形状不太好看的药丸,对陈知州说:“启禀大人,问题就在此处!”
陈知州眉眼一抬问道:“此药丸有何不同?”
顿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孙大夫,乔氏也抬起头,神色冷漠的看了看他。
孙大夫开口道:“这两颗药丸里有大量麻乌和夹竹桃成分!”
陈知州当场瞳孔一缩,对景凌和苏长瑾厉声问道:“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景凌心里明白这肯定就是有人,将她的药丸水解之后加了毒药重新搓的。
苏长瑾睨了那药丸一眼,语气冰冷道:“此药丸搓得如此丑陋,怎会是我上林堂之物,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栽赃嫁祸!”
孙大夫看看起来十分愤怒,指着景凌和苏长瑾说:“这药丸就是混在你们的药瓶中,如何能证明它不是你们上林堂的药?”
不待有人反驳,孙大夫又义愤填膺道:“你们偌大一个药堂,竟如此草菅人命!”
景凌蹙眉,这孙大夫的反应是不是过于激烈了?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乱扣帽子,真怀疑他是乔氏一伙的。
景凌没有理他,指着他掌中其他的药丸朗声道:“你们也看到了,我上林堂的药丸皆是打磨细腻,搓制得圆滑漂亮的。”
“而这两颗药丸却搓得十分丑陋,连药渣都没磨碎,表面凹凸不平,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将上林堂的药丸水解之后,加了麻乌,再搓制而成,伪装成上林堂的药丸,谋害人命栽赃嫁祸给上林堂的!”
乔氏闻言,本来还算镇定的脸上出现了慌张,连忙尖声狡辩道:“不,你胡说,除了你们上林堂,谁也不知道这药丸是如何制成的,这有毒的药丸就是你们的!”
“啪!”陈知州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道:“公堂之上,再大声喧哗,便施以杖刑!”
乔氏咬着唇脸色惨白,不敢再说话。
景凌冷笑道:“我只是在为自己举证,乔姨娘为何如此慌张?”
乔氏听了这话,低着头没有吱声,绞动的手指证明她内心的慌乱。
陈知州又道:“物证不足以断案,你们可有人证?”
乔氏立即道:“回大人,我有人证!”
说着就将旁边的几个家仆推了推。
一个穿紫色布衣的丫鬟唯唯诺诺的说:“奴婢,是伺侍夫人的,夫人的药丸是奴婢陪夫人去上林堂买的,自药丸买回来后,就从未被别人经手过。”
另一个同样穿紫色布衣的丫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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