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森林树木隐天蔽日,针叶的松树生长的极为茂盛,白玫感觉自己的脸被松树针扎了一下,捂着脸提醒梅九。
“早知道脸上围点兽皮来了。”
好不容易在松树底下找到一块可以站立的空隙,梅九仰头望着松树。
“下次记得,我们快点弄吧。”
“下次我就不来了,这种事还是找雄性们来做吧。”
梅九边说边开工,两人从采摘到烧制,一天下来倒真弄出一块手指头大小的墨块来。
“这就成了?”
“使用的时候把这个溶成墨汁,用羽毛沾取写在纸上,就很清晰方便了。”
白玫十分兴奋的看着手里的墨块。
“这个黑漆漆的东西弄了我一身,我要回去洗澡了。”
松油要烧成烟,收集烟灰成墨。
白玫和梅九身上确实沾了不少灰尘。
“那我们快回去吧,苍原他们估计也下工了。”
白玫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铺满了西边。
回到家苍原果然已经在家里的厨房中烹饪肉食。
“你回来了?我正准备把肉放锅里就去找你。”
苍原三两下弄好手里的肉扔进锅里,从厨房走出来,趴到白玫肩头抱住白玫:“今天好累。好久没干这么重的活了。”
一天下来又挖坑又抬石头,苍原头顶伸出取悦白玫的狼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白玫摸摸苍原的狗头:“快起来,我身上都是灰。你去歇着,剩下的我来做。”
苍原在白玫颈间嗅嗅,特殊的松树味道十分浓郁。
“你也忙了一天了,”苍原只是想撒娇罢了,倒不是真累的不能动,“今天怎么样,造纸顺利吗?”
“除了造纸,其它方面都近战的很好。”
苍原听完无奈笑了:“除了造纸还有什么其它方面呢?”
“我和梅九做了墨汁,也拜托了叶坚去找些羽毛来做笔,以供我们书写。你看看我身上,这些灰尘都是烧墨沾上的。”
“你用的什么烧?”苍原还以为这松鼠的味道是造纸沾上的,因为白玫说了造纸要用木头。
“用的松油,我和梅九去后山找的。后山松树都挺大的,我跟梅九没费力就取了不少。”
“下次这种事别自己去干了,你可以找部落的其他雄性,或者等我回家。知道吗?”
苍原弹了弹白玫的脑袋。
“不用你说,我是在也不去了。我去换个衣服擦擦身体,你看着锅别糊了。”
白玫推开苍原,进了卧室找新的衣服。
“我还没点火呢。”
苍原跟着白玫进屋:“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怎么,以前我的味道不好闻?”
“不是,”苍原站在白玫身后,帮白玫把脏的衣服剥下来,却在白玫伸手拿干净的衣服时借着自己手长脚长把衣服勾起来扔到一边,低头将鼻尖点在白玫身上,“今天你的味道有点不一样。”
“你放开!别闹,把衣服拿给我。”
苍原从后边把白玫整个抱住,他体型高大,这一抱就像把白玫整个人都笼罩起来了一样。
“雪源不在家,我们亲热亲热。”
苍原边说边顺着白玫的耳廓亲了起来。
白玫痒得耳根通红:“天还没黑呢!”
“天黑了那小崽子回来,你又该不好意思了。白玫,我想你。”
苍原把白玫在怀里转了个丢,让她面对自己,把人抱到了炕上。
“我们练习一下生崽子吧。”
室内没点灯有些昏暗,白玫看着苍原模糊的轮廓,一时有些情动。
没有拒绝就是默许,苍原兴奋地扑上去。
“汪汪汪!”
雪源从外面冲了进来,巴掌大的幼崽应该是在外面玩嗨了,十分兴奋。
苍原:“……”
意图不轨的老父亲行凶未遂,白玫看地笑出了声。
“哈哈,”白玫赶紧拿过干净衣服套上,拍了苍原的肩头一下,“赶紧去开火。”
苍原黑着脸,出门看到院子里的雪源正低头在木盆里喝水,尾巴摇啊摇,心情很是愉快的样子。
抬脚照着雪源的屁股就是一下,把圆滚滚的崽子踹了好几个跟头。
“嗷呜呜!”
雪源发出吃痛又委屈的声音,随即就听白玫从卧室里出来。
“你干什么,拿孩子撒气。”
白玫低头把地上扑到她脚边直拱的雪源抱起来,拍了拍雪源身上的灰。
“正好我今晚要烧热水好好洗个澡,你也洗洗吧。”
“我不拿他撒气拿谁的?”
这种刚准备干就被打断,还不如根本就不给他妄想的机会呢。
苍原很是难受,憋屈地在厨房里将锅碗瓢盆弄得叮当直响。
一只狼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沉默着,委屈、愤怒,但不敢说。
熄了灯白玫摸摸身边人的脑袋:“你还郁闷呢?”
苍原把白玫揽的紧了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让雪源自己生活啊,现在合居院子里也能住。要不让他去住厢房吧,他也不小了。”
苍原脸往白玫脸边进了进,跟她头扣着头。
“他这么小,要是在厢房晚上出什么事,叫我们我们都听不见。”
现在他们隔得就一个客厅,雪源只要吱呜一声,他们就能知道雪源的情况。
但这也导致了苍原跟白玫这边要是发出点声音,雪源也会听到。
现在眼看着雪源要懂事了,苍原再想忽悠白玫跟她做是不能了。
“那你就委屈我。你还答应我,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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