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甫把雁悲鸣、古月山、屠彪送到城外,让他们迅速离开洛阳,暂时不要回来。可李甫刚走,这三个人又回到红黑寺。正如屠彪所言,不杀儒尚农,岂能善罢甘休。
屠彪断腕尚未痊愈,他留在红黑寺算是养伤,而雁悲鸣古月山只是歇歇脚,很快又离开红黑寺,在庚王府附近埋伏起来。
可埋伏几日也没能找到儒尚农,反而受到西门氏剑客的骚扰。那些剑客没有要杀雁悲鸣的意思,他们是打算活捉。
此时雁悲鸣也很纳闷,自己与西门祥和的死毫无关系,为何西门氏就认准是她干的呢?
结果雁悲鸣被这件事纠缠一段时间,也就没去找儒尚农。
后来她是怎么解决的,她没对别人讲,估计是与彩云阁大总鸨乐青鴍有关。说来也巧,雁悲鸣刚要离开彩云阁,竟见到一个武功奇高的道人跟在一辆马车后面。
雁悲鸣不知马车里坐的是谁,她也没看清老道的脸。而那老道的速度快到让普通人看不清,只是没能躲过雁悲鸣而已。就好像赌桌上的老千,不是同行很难看出门道。
跟近了一看,竟然是苏茂盛。
雁悲鸣在华州苏家住过半年,也仅仅是与苏茂盛见过两次面。可她看得出来,苏家主奴都很不简单。
一开始她重伤,几乎不能动,只能听命苏家少爷安排。后来能动了,她去找苏茂盛问过一些话。
见是苏茂盛在追,雁悲鸣出于好奇跟了过来,结果见到儒尚农从车里下来。
看形势断定苏茂盛是冲着儒尚农来的,他已蹿上距离春宵阁最近的一棵树,手里还掐着一颗暗器。但他并没发射,而是准备退回来。这时雁悲鸣才向他靠近,并伸手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雁悲鸣递给苏茂盛一个眼神,示意一起杀过去。
苏茂盛凝眉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雁悲鸣不认识阁楼里那名中年男子,当时苏茂盛也没做出解释,但出于对苏茂盛的信任,她还是跟着老道离开彩云阁。离开之后雁悲鸣邀请苏茂盛去红黑寺,被苏茂盛谢绝。二人在一间小茶馆歇息,这时雁悲鸣才知道,春宵阁里的中年男子是程坤。
在雁悲鸣的印象里程坤早就死了。不过在他“死前”确实名声不小。那时陈千缶号称“大霹雳手”,而程坤号称“大鹰爪手”。可笑的是,不知陈千缶从哪里弄了一本《鹰爪手》回聚奎山修炼,也不知这中间是否有何关联。
雁悲鸣也学过鹰爪手,可在她看来这武功实在是一般般,故而称之为二流功法,照比笨拙不堪的“雷公手”都不如。
八大弟子当中,只有陆笑钟爱此术,而且颇有些心得。但除了陆笑就没人练,因为那时候大家认为这是一部太监才能练到高层的武功。
既然有程坤在儒尚农身边,雁悲鸣就暂时不动手,于是留在红黑寺,打算等苏老道的消息,结果这时见沁儿蹦蹦跶跶回来了。
红黑寺里沸腾起来,杨雕戴鹤等一群小字辈冲过来,埋怨沁儿不辞而别。看来唐怜没把沁儿的书信拿给大家看,她也没允许这帮小字辈去找沁儿。谭沁儿大大咧咧的,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只是与大家诉说离别遭遇。
一开始大家高高兴兴的,可不久后又难过起来,尤其当谭沁儿回到后宅,见到谭不疯的屋子时。
“你们都去校场练功。”
雁教主一句话,戴鹤一群人快速离去。
雁悲鸣已从苏茂盛那里知道疯子死了,此时没说太多,只是帮着沁儿一起打扫谭不疯的房间。
过了一会,雁悲鸣才道:“沁儿知道疯子是谁吗?”
谭沁儿抹了抹眼泪:“他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他叫杨问鼎,是雷瘟乾的儿徒。”雁悲鸣把被单撤下,丢到门口:“他有一个与你长得很像的女儿。”
听了雁悲鸣的话,谭沁儿愣了愣,忽而想明白什么,使她看起来更加难过。
雁悲鸣似乎还有话说,可她没再说下去,只是眼角泛起的悲哀神色无法掩饰。谭沁儿以为雁悲鸣是因为谭不疯的死而感到难过,她也没太在意,振作一下自己,快速收拾遗物。
这时古月山走了过来:“师妹,看来报仇的事要缓一缓。”
“为何?!”雁悲鸣一扫悲哀深色,面带怒意的问道。
古月山不紧不慢地道:“程坤不是自己来的。而且我还查到他可能与欧阳锟有勾结。另外我还发现,冯真青那伙人最近活动比较频繁,可能也有关系。”
雁悲鸣问:“知道是谁调动他们吗?”
古月山背着手,低声道:“程坤应该是庚王府请来的。可我想不明白冯真青为什么也会参与其中,他现在不是在为太后效力吗?”
雁悲鸣不语,古月山又道:“这件事还需要查一查。可王府的消息封锁严密,仅靠我很难查清楚。咱们还是等秦王回来吧。”
提到冯真青,雁悲鸣皱紧眉头。
八大弟子当中,陆笑武功最高,其次是冯真青、李漠白、儒尚农。雁悲鸣只能排名第五,雁悲鸣之后是谭方鼎、花听风、古月山。
陈千缶曾说,李漠白天资最高。可这小子最近几年不知道在干什么,武功原地踏步,已经被冯真青反超。而花听风,本以为他也是几十万人中选出来的苗子,后来才知道他是走后门来的。
他是走的哪个后门,雁悲鸣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可能与八大金刚的某一位有关。
陈千缶经常闭关,而且闭关的时间很长,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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