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命星时,报我沧海客的名字,我请你吃饭!”声音回荡天际,久久方才散去。
韩石看着肥胖公子消失的方向,久久无语,此人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即便是他此刻也看不透分毫,寻常修士,整日打坐修炼都嫌不够,此人却整天惦记着吃......
他微微苦笑,人与人之间天差地别,吃,便是沧海客此人的修炼了,这天下,怕是独一无二的了!
韩石目光扫过大地,此刻,大战的硝烟散去,天地间一片寂静,几乎所有修士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斥着浓浓的敬畏之意,只有少数几人,在敬畏之外,还多了一丝感慨。
韩石微微点头,身子一晃之下,化为青虹,朝着北玄泉海深处疾驰而去。
大战后,封岳族的八山封强者,只余下两人,在这两人的带领下,整个封岳族龟缩回千岳山脉,并设下了重重阵法,与北玄星完全隔绝起来。
无论是那天命门使者,还是那青衫灰发的修士,都绝不是封岳族能够招惹之人,况且那封印未解,封岳族连九山封都无法诞生,贸然出世,等待他们的,将是灭族的下场。
但此战,给北玄星带来了巨大的创伤,无论是修士,还是凡人,很多人在战火中死去。
相对而言,修士的死伤程度较之凡人更为惨烈,在与封岳族大战之前,两陆修士之间,便已经历了一次战火,死伤不可谓不重。
而与封岳族的交战,死伤的修士更多,无论是北玄大陆,还是五行大陆,许多规模不大的修真门派,就此断了传承。
往往,一个千人上下的门派,大战后,能够存活下来的,不过百人,可谓十不存一,一时间,整个北玄星修真界都呈现一种人才凋零之势。
即便是两大圣宗,就连各自的掌宗,都已陨落,至于长老与门人弟子,更是死伤惨重。
这使得修真界,不负往日的盛况,直到近百年后,大战的创伤渐弭,许多崭新的面孔,使得修真界又开始显现出活力,这些人,大都是百年前,那些门人弟子凋敝的门派所收,成为了修真界新一代的力量。
此战,在北玄星的史书上,写下了重重的一页。
百年内,整个修真界都保持着一种极为难得的平静,这一切,都因一人的存在。
此人,便是韩石,整个北玄星上,最强大的修士。
而韩石的过往,也渐渐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一个寻常的少年,从晋国玄阳门开始,一步步走到如今,成为所有北玄星修士都需要仰望的强者。
......
大战后的第三个月,一个灿若红霞的女子身影,出现在罗云峰下。
女子举步,顺着那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石阶,渐渐走上了罗云峰,她的身上,没有丝毫的气息,就如凡人一般。
罗云峰上,一处石室外,女子止步,她的手,颤抖中落在那门上。
她的情,有了怯!
是否,门中的那个人,与她一样,始终不忘曾经的一切。
岁月,哪有什么沧桑,沧桑所在处,分明是有情人的双眸!
门开了,她的手,停在了半空。
她看到了,让她这一生,都不会有悔的目光,那是她藏在心底,最熟悉,又好似初见的眼眸。
“秋竹......”
周逸看着那女子,千年的苍白,在这一刻,化作了水与墨。
......
大战后的第三年,下一任五行宗掌宗之位,由君无忧接任。
而几乎是同时,北玄圣女许晨,成为了第十五代北玄子,这也是北玄宗数万年来,第一位女宗主。
这两件事,无人反对,也不敢反对,只因,两事乃是韩石所定。
两人的封号大典,韩石没有出现,他的身影,消失在北玄泉海之底,直到七年后,才从中走出。
随即,一个令整个北玄星,无论是修真界还是凡人世界,都无比震惊的消息,缓缓传开。
北玄星之名,即刻废止,改为数万年前的古名------五行星。
这个消息,立刻引发剧烈的轰动,五行星之名,被许多修士从古史中找出,验证了他们的猜想。
从此,北玄修士之名不复存在,无论是五行大陆还是北玄大陆,皆要自称五行修士。
此事,在韩石展开浩荡灵识,将此令传遍整颗五行星后,即便是偏远苦寒之地,即便是孤悬海外之地,即便是目不识丁的老弱妇孺,都清晰地知晓。
整个五行星上,只有原本北玄国所在之地,有一些不同的声音,但相对整个修真界而言,这些声音太小。
随着岁月流逝,这些带着不忿的声音,渐渐消散,默认了五行星之名。
北玄泉海深处,一个青衫青年站在水面上,看着身前一块散出淡金色辉光的石碑,苍白的神色中透出凝重。
“想不到以我的修为,不过只是将五行二字刻在这星魂碑上,便耗费了七年之久......”青衫青年喃喃低语,看着那石碑,陷入沉思。
这青衫青年,正是韩石。
此刻,整个五行星上,能有资格接触到这星魂碑之人,便只有他一人而已。
“这星魂碑中,蕴含了一丝奇异之力,想必是当年镇压那青意衍化而出,那青色长箭,却是不见踪迹。”
“五行子所料,已然有了不小的偏差,若只凭乘鼎之力,这五行二字,怕是无法写下......”
韩石目光深邃,看着那星魂碑缓缓沉入泉海,他似乎能看到,有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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