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时暮在确定了两人的身份后,就把苟蒋出乎寻常的信任归结到了他自己本身受犬科动物信任的原因上。
直到……
他从苟蒋身旁那个漂亮的和个妹子一样的男孩子身上知道了他弟弟燕不来的噩耗。
“男孩子?”听完青阳时暮的叙述后,燕不来一口茶都差点喷出来了。
他自然知道青阳时暮口中所说是谁,肯定是给他颁布了隐藏任务的蒲音小姑……
汉子。
不过,燕不来直到最后也是通过他能和蒲音肢体接触来确定蒲音不是妹子的。
毕竟这游戏……
我们要毫无下限的相信它的纯洁程度。
燕不来回想起自己男女不分的日子后,有些感慨,随即又有些不死心的问道:“你看出了……蒲音他是男的?”
肯定不是他眼神有问题!
青阳时暮点点头,“喉结很明显,平胸,而且我能碰的到他的脸。”
燕不来又回想了一下,发现在他的记忆中,虽然蒲音是平胸,但确实没有喉结。
燕不来不禁问道:“你在这游戏里过了多久?这么漂亮的一半大小子都长喉结了。”
青阳时暮听到半大小子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一周不到呢。”
燕不来还想要问些什么,结果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等等,青阳时暮之前是不是说了什么?
燕不来瞪他,“你特么的摸人家脸干吗?”
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青阳时暮在心里暗笑,却故意装出一副忧虑重重的模样,“我哪是摸他的脸啊,我是给他擦泪。”
燕不来一愣,“他怎么了?”他记忆中的蒲音可是活泼开朗的妹……汉子,总觉得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哭的。
“唉,哭的挺伤心的,我看着都心疼了。”青阳时暮答非所问。
燕不来最受不了的就是青阳时暮这幅模样,他又问了一遍,“他出啥事了?”
青阳时暮像看负心汉一样瞪了燕不来一眼,幽怨道:“还不是给某人举办葬礼?”
他顿了一下,目视远方,似乎在回想当时所发生的事情,“我记得那天蒲公英飘满天空,似乎是在哭泣,风儿……”
“别说了。”燕不来一开始还认认真真的在听青阳时暮说话,就算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词语也没有打断,但现在却是忍无可忍了,他又想起了当年去偷苗蜜的老鼠干之时,被铺天盖地的蒲公英所包围得恐怖。
“怎么了?”青阳时暮问,燕不来现在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燕不来低头犹豫了一会,觉得有罪不能一个人受,于是,才缓慢开口,“你知道蒲音什么生物吗?”
青阳时暮点了点头,“蒲公英。”
燕不来循循善诱,“那你知道成伞状的小蒲公英算是整体蒲公英的什么吗?”
“什么小蒲公英?”青阳时暮嘲弄的笑了一声,“那是蒲公英的种子好不好?你就不能用点专业术……”
青阳时暮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得停止了。
他看向燕不来,燕不来回望他。
两人又一次相对无言,同时静默了。
如果将一枝花比作人类,那么花朵就是这枝花的生.殖器。
于是从花朵上飘出来的日后能生根发芽孕育新生命的伞状种子,不就是……
燕不来又想起了蒲音说这东西不能随便拿出来时娇羞的表情。
青阳时暮觉得自己日了狗。
虽然说大街小巷花朵四处飘散,而且哪有小孩子没有去吹过蒲公英呢?
但是种子生产者站在他面前,而且一回想起他身上也降临过种子。
青阳时暮就……一时半会缓不过劲来。
青阳时暮不由自主的瞪了燕不来一眼,“还不就是你!不是你……蒲音他怎么可能选择当男孩子。”如果蒲音最后选择了当妹子,虽然脑补也不会优雅到哪里去,但青阳时暮至少现在不会有如此
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燕不来欲问,结果突然又想起了蒲公英的一个设定,哦不,是花的一个设定,大部分花类植物都是雌雄同体……
所以说,所以说……
燕不来无力吐槽,“他从……呃,双性变为汉子又不是我的错。”
青阳时暮冷笑,“我可听苟蒋说了,蒲音之所以一直长不大并且保持在十六岁左右,是因为他并没有选择性别,然后……”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燕不来,苟蒋和蒲音很熟,不然蒲音也不可能在总惹祸的情况下也没有被人发现过存在,蒲音相信了燕不来,而苟蒋相信了蒲音,燕不来和他是一伙的,所以,苟蒋也相信了他,这才是最根本的逻辑线。
燕不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我做了什么让他感触深刻的事吗?”
青阳时暮:“据他自己说,你在以死相救他时所发表的那句男子汉理论让他大为感触,于是他决定变成男孩子好好……”
青阳时暮的话还没有说完,燕不来的系统就突然一闪,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恭喜你成功解锁新结局“我愿意为了你变成任何性别之亡夫”】
【由于你誓死不渝愿以身相救蒲音的举动,赢得了他的芳心。他决定为了你变成男人,并且决定在你葬礼之上迎娶你,将你葬之他的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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