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一走,一直躲在后面的白沢就出来。
“义父!”
白沢对着凌峰行礼。
可凌峰的眼里除了白泽仙境,什么都没有。
“义父可是相信那个婳笙说的话?”
白泽仙境,在光下面,一片清明,“如何不信,而且,她要是敢骗我,这中间的代价,我相信她是在清楚不过的。”
这是自然,白沢对于这点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是义父,这个真如她所说,能引来白泽吗?若是白泽一个不高兴,那便是后患无穷。”
他也不是没想到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只是那个女人,我们对她一无所知,若不是她说能救回我儿,我必定早就杀了她了。”
白沢忽然在凌峰背后讽刺无声的一笑,“义父,那个人修为不低。”
凌峰转过来,对上白沢脸上的笑,“那俩人我见到了,也大致了解一下,那个婳笙的修为我注意了一下,没多高,估计是有不少灵宝吧,倒是那个男人,还有点意思,修为倒是让人有些看不透,特别是那双眸子,更是可怕。”
白沢对于这点是赞同的,她也仔细看了眼婳笙旁边那个男人,修为高得深不可测。
“义父,那个男人,我们不能惹。”
这算是白沢说的最过于紧张的话。
凌峰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没事,想必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也只能等救回我儿子以后在说。”
白沢道,“是,义父!”
容暖牵着她的手出去,等离盟主府远一点后才道,“婳婳,那个人,我们能信吗?”
容婳,“你觉得呢?”
容暖,“不知,那个盟主显然对于我们的态度极为不满,看来他是有些不信任我们呢?”
容婳,“如果突然有人告诉你,我死了,你会立刻接受吗?”
容暖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婳婳。”
容婳嘴角上扬,“所以呀,这是一个道理。既然你都没法立刻接受这个事实,同理,他凌峰又凭什么相信我们?”
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容暖,“那白泽仙境?”
容婳,“假的。”
容暖顿时一阵无语,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就给他,“不过是一个注入了一点灵力的水晶而已。”想来他凌峰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用了。
还有那个白沢,有点意思,她在对我们做什么暗示呢?
白沢?白泽?
容婳忽然有了些想法。
突然,容暖猛的停下来,容婳侧首,见容暖的脸色忽然就不好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便看见了混在人群中的一股清流——邪灵鬼王。
容婳扶额,怎么又找过来了,她这还没说什么呢!
实在是忽略不了,他实在是太显眼了。
茫茫人群中,就他一个人最特别,一身红衣,长发未束,手中还撑着一把油纸伞。
想不注意都难。
“幕凌,你都找到这了么?”
邪灵鬼王不动声色站在那,“嗯。”
真是简洁明了,够可以的。
“你就不能在琴宗等着我们回去吗?”
“不能。”
得,既然来了,不用白不用。
“跟我来吧。”
这个样子实在惹眼,不过片刻就已经有好多人围在这看他们,特别是看邪灵鬼王和容暖。
她怕再不离开,就被这些人给看死了。
邪灵鬼王既然来了,那么他就只有一个目的,可是……
“我说了,那记忆不能随便看,而且我现在已经封闭了自己的灵力,现在用的都是容暖给我的。”
“容……”
“停!”容婳打断他,“我叫婳笙!”
邪灵鬼王眉头微微紧蹙,但很快就松开了。
“婳笙,我把她也带来了。”
容婳一愣,“她的身体能承受吗?”
邪灵鬼王垂下眼帘,容婳就知道了,“行了,我知道了。”
容婳也不想说什么了,她身体这么弱,居然还敢带着她随便穿梭大陆。真是不要命了。
容婳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白玉镯子,“这里面是黄金菩提树,上面的黄金菩提子已经熟了,给她吃一颗,先护住魂魄在说吧。”
邪灵鬼王接过来,看了半天,也没有动。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倒是没有,只是,“我是鬼。”
鬼是没有血的。
容婳,“……”
轻叹一口气,“算了。”
容婳拿出匕首来,割破了手指,容暖一看,就心疼了,“婳婳,你这是干什么?”
容婳将手指递给他,“喝下去。”
邪灵鬼王也不犹豫,也不问,直接就喝下去。
冰冷的舌头一下就舔过容婳的手指。
不过片刻,身体就如同着火了一般。
疼痛难忍。
“唉,我的血真是万能的。”
……
只见半空中有一道寒芒闪过,有什么东西过来。
巷子口,万二爷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手下的惨叫声,急忙往巷子里看去,只见面前都是尸体。
“什么情况?”
万二爷再看看面前这两个人,脸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在那个男人手里的寒链很是诡异的漂浮缠绕在他们周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连我们蓝龙佣兵团都敢得罪。”万二爷此时就想杀了他们,虽说这些年少于这么剧烈的活动,但是对付他们,还是很有信心的。
万二爷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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