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叫你什么?”
他本以为她会说叫她月儿,毕竟那才是她本来的名字,可是她却皱着眉头,扯着他的衣角,嘟囔着嘴巴,不满得开口:“叫烛儿!”
他其实很满意她昨天的反映,这些天来被上官昊炎和苍夜秋搞得乌烟瘴气的心情瞬间明朗起来了。
玉烛见他不吭声,看表情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一直帮她擦头发,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便轻声开口:“上官昊越,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你不会介意的吧,头发也擦干了,时间也不早了,我累了,放开我好吗?容月姑娘怀孕了,你该多陪陪她才是!”而不是待在这里无聊得捉弄她。
上官昊越心想他的太子妃还真是大度,果真如她所说般那样,这个太子妃当得可真够称职的,他没有理会她说的话,径直抱起她,回到西厢卧室,香梅见情景,开了门就兴奋地消失不见了人影。
上官昊越将她整个人几乎是扔在了软榻上,裹着的毛毯散开,玉烛的身子就这样暴在了他的眼皮下,玉烛正羞愧得慌忙拉扯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不料上官昊越一把抓过她的手,身子直接覆在了她的身上,与早上不同,几乎是所有的力气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熟悉的,滚烫的气息又浓烈得扑鼻而来。
“烛儿,我们是夫妻,这是你的义务,我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么长时间你也该准备好侍寝了!”上官昊越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很令人春心萌动,灿若桃花的双眸里一片猩红,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天知道他有多久没碰女人了。
夫妻?玉烛只觉得好笑,心尖掠过一丝苦涩,连带着羞涩也淡了:“上官昊越,你知道什么叫夫妻吗?那是相约一起白首到老的誓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是相濡以沫的陪伴,而我只不过是你在权利征服中一个最称职的摆设吗?”
上官昊越凉凉地看着她,身子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一直手臂努力撑着软榻,以免压伤了她。
玉烛见他不说话,继续开口:“上官昊越,我只不过是你名义的妻子,我们说好的,你也答应过不碰我的,你是不是看见苍夜秋对我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让你不爽,让你觉得自己的妻子被人惦记着就是不开心,即便这个妻子是你名义上的,作为所向无敌的男人,你不允许你的自尊心受挫,上官昊越这是占有欲,与对一件物品的占有欲是一样的,这不是爱,那么,上官昊越,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碰我,给我保留一点做女人的尊严!”
上官昊越眼中的被她全数浇灭,心脏如蚂蚁啃过一般疼痛,痛得有些喘不过气,落败感随之而来,低低喃喃说着:“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我究竟哪点比不上苍夜秋!”
说话中如此不甘,只不过是玉烛没注意到,这个时候她不想刺激他,只得选择据实相告:“我不爱苍夜秋,不知道以前的赫然莲是否爱过他,但是现在的我,的确不爱他!我要过的是一双一世一双人的日子,我没有那么多精力跟别的女人抢丈夫,也没有那么大的度量去包容自己的丈夫去接纳别的女人,所以苍夜秋和你一样,都不会是我共度一生的人选!所以……”
话还没说完,上官昊越就从她的身上翻下去,神情漠然,却不带一丝愤怒,玉烛赶紧将自己的身子裹紧,看着上官昊越一副失魂落魄得好似是失恋的人一般的德性,有些心疼,也有些无力:“去看看容月姑娘吧,毕竟她怀了你的孩子,又遇到这么大的事,差点失去孩子,你该多陪陪她才是!”
“如果我说……”上官昊越转过身来对上她有些疲惫的眼睛,认真地说,才一出口,就后悔了,“算了,我说过留宿西厢,就不会再去别的地方,累了就睡吧,我不碰你!”
他想说容月孩子的事情,但又想到,她不会爱上他,他不是她愿意共度一生的人,他忽然连解释的心情都没了。
上官昊越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然而却没有再进一步,接下去的一段时间每天晚上上官昊越都会在西厢过夜,作为一个男人,玉烛不得不佩服他的自制力,搂着她睡了近半个多月,无一丝逾越,身为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从本质上来是很失败的,不过玉烛不一样,渐渐地她好似已经习惯这样入眠,上官昊越开始点滴进入她的生活空间。
这段时间,玉烛很闲,除了去照看下成容月的病情,其他的时间几乎都在西厢待着,上官昊越不让她出去,说是外面很乱,经过上一次的刺杀,玉烛也不太想冒着险,她是医生,自然比谁都珍爱生命。
上官昊越每天都很忙,白天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影,只有晚上就寝的时候会准时出现,月儿好像被他送到太医院学医去了,玉烛也是那天打听才知道,既然如此她也就不问,装作不知道,不然上官昊越这厮肯定有趁机提出什么要求来,他的脾气玉烛是越来越熟悉了。
这天早上才起床还不曾梳洗,上官昊越就催着用早膳,玉烛微微诧异,往日里都是她伺候他起床的,这个太子爷挑剔的很,说是什么不习惯丫头伺候,玉烛想,反正就当工作做么,现在越来越习惯了,如果忘记了开始,他们还真是越来越像夫妻了呢。
“你这么早起来,还催着我用早膳,今天有事吗?”玉烛穿好衣服,将青丝用跟紫色丝带绑着,又兀自加了一句,“我马上好!”
上官昊越看着她梳洗,然后起身,脸上还带着水珠,他拿过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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