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情况如何?”玉烛转头问一边紧张得擦汗的,一边把脉的刘太医,开口。
“回太子妃,胎儿气息微弱,恐怕……”刘太医说着边朝他们跪下,“微臣无能,请太子太子妃治罪!”
上官昊越懊恼地看了一眼:“除了这句话,能说点别的么?”
床上躺着的成容月听到上官昊越的声音,倏地激动起来,好似站在频临绝望的悬崖边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太子殿下,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容月姑娘,你别激动,你现在不能激动!”玉烛看了一眼一屋子的人,朝上官昊越开口,“你和太医们都退下吧,丫头们留下就好,我检查一下!”
上官昊越挥挥手遣散了跪了一地的太医,自己却站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玉烛有些想动怒,都什么时候了,还你浓我浓的样子,转而一想人家这叫夫妻情深,好像也不对好像成容月还没册封,连个侧妃都不算,更别说是妻子了,看着他担心的眼神,她最终还是淡淡地开口:“你也出去吧,不然不太方便!”
“你检查你的,我站着不说话,不会妨碍你的!”上官昊越眼睛一直看着床上的人,眉头一直皱着。
玉烛真是受不了他这一副深情款款妨碍她救人的样子,遇到救人命的时候,还有人扯后腿,玉烛的脾气一向不太好,一腔怒气刚好没地发。
“上官昊越,若不想耽误我救你儿子,就给我滚出去,你站在这里我怎么检查,我当着你的面把她脱个精光吗?”玉烛连气都没来得喘,语气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平日里还没看够吗?没看够的改天看,现在没时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废话,别在这里耽误我救人,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语毕,屋子里的几个丫头倒吸一口冷气,瞪大眼睛齐齐看向玉烛,这个外面传得深受宠爱的,而在府上似乎表现很平静的太子妃,从未见她发过如此大的火,竟然叫太子殿下滚出去,这普天之下恐怕是第一人吧,就连太后、皇上也不曾如此对他说过,这下可惨了。
果然,见上官昊越平日里那张漫不经心的脸,此刻正因为愤怒青白交错,最终定格在铁青的表情,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好似下一刻就会一拳朝玉烛揍过去。
而玉烛此刻早没了欣赏这表情的闲情逸致,只是动作迅速的低着头打开药箱,边取出手术材料,边对床上的人开口:“容月姑娘,我知道你不一定对我的医术有信息,但是你听着,现在整个盈国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没有任何办法,所以不管我能不能保住你们的孩子,我都是你最后的希望了,所以你只能选择相信我,当然我保证,我也会尽力,现在开始不管我做什么,你只管配合我,好吗?”
成容月满脸泪水的点着头,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愿意尝试。
在上官昊越憋了一口怒气盯着玉烛头脑清醒,思路清晰地说着这么一番话,怒气慢慢地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她冷静到极致的镇定折服,这样的女人普天下还有谁不想征服呢?而他不是最有能力征服的一个也是最有机会征服的一个,毕竟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离她还最近。
孟灵琅不可思议地看着上官昊越表情的变化,从愤怒到极致再到原始暴露的男子野性,那是赤luoluo的占有欲,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看到他有这样的表现,孟灵琅木然地闭上眼睛,一种绝望漫山了她的心头。
上官昊越一直站着,直到玉烛伸手扯开成容月裙子的腰带,他才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玉烛脱了她的裙子,下身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因为玉烛掰开她的双腿,所有动物直指她的腿心部位,这样的动作让软榻上的人很是不自在,玉烛眉头一皱想到,这古代的女子很是传统,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这样的反映也很正常。
不过瞧了下样子,应该是摔了一跤,过分震动造成的胎位脱轨,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孟灵琅,再想到昨天的争吵,心下了然了:“除了紫离和香梅留下,其他的人都下去吧,不要妨碍我救人,香梅去把那些酒过来,不要昨晚喝的那种,要浓烈些的,拿过来后,在我跟前把它烧起来了!”
“是,太子妃!”香梅不为什么要用这个,她早知道太子妃行事一向很古怪,昨日说的一些见闻趣事,早已让她深深折服,只要照做便可。
很快东西到位,屋内只剩下她们三人,玉烛开始手术:“容月姑娘,胎儿已经在滑落了,我必须要通过手术把他恢复到他原来的位置,才能保住他的命,已经是非药物能治理的了,我会给你喝麻沸散,但是因为时间段效果不是很好,过程会比较痛苦,你能忍受得住吗?”
玉烛已经尽量用她能听得懂的话术来表达她所谓的医学专业名词,但好像她还是似懂非懂。
“行,只要能救我的孩子,我什么都不怕,你动手吧!”
玉烛一怔好一个坚强的女子,好一个伟大的母亲,动手开始手术。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都过了四个时辰了,屋内的人还没动静,上官昊越背着手在门口来回踱步,焦虑、烦躁挂满了一脸。
“昊越哥,我不是故意的!”孟灵琅终于鼓足勇气开口,“我真的没想到……”
上官昊越徒然抬起头来,表情看起来很是可怕:“没想到会害了她的孩子是吧?孟灵琅,你才嫁给上官昊炎两个月,就成了这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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