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点,太子和太子妃正睡着呢,容月姑娘自己不是懂医术的吗,那日还说要帮我们太子妃瞧瞧来着,再不济,赶紧去找太医,你慌什么!”
屋内玉烛眉头一皱,随即只见上官昊越一直禁锢着她的手臂松开了,身子得了自由,同时也好似被泼了一身冷水,果然,他很紧张,玉烛有些失落,突然想起以前同事说过的一句话,男人和女人还真是不一样,男人可以和不爱的女人发生关系,说着海誓山盟的话,女人和不爱的男人则是亲密一下都觉得排斥。
玉烛被自己脑海里的这句话吓了一跳,她爱上上官昊越了,所以不排斥他说些ai昧的话,甚至身体上的接触,她发誓她没有爱上上官昊越,只是不讨厌而已。
玉烛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惊得起身,扯开被子,发现床单一片洁净,无半点欢愉过的痕迹,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上官昊越看着她好笑的动作,眉头微微皱起,嘴角掠过一丝自嘲的弧度,她就那么想为苍夜秋守身如玉吗?虽然已嫁她为妃这么久了,可昨晚……
玉烛起身下床,把自己裹在披风里,上官昊越已经穿好衣裳,整整齐齐的站在她面前,屋外还吵闹的两个丫头已听不到声音了,或许是香梅把她轰走了。
呵,这丫头还真是称心,不过这不是她关心的事,在皇宫这该是很平常的事吧。
上官昊越靠近,俯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重重的吻,竟然那般自然:“容月那丫头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我去看看,一会过来陪你用早餐!”
玉烛淡淡地点头,没有吭声,也没有看他,这就是皇宫,这就是男人,一边担心着这个女人,一边还要陪令一个女人用饭,然后这些女人就用尽法子分得这个男人一点点的陪伴,就是所谓的恩宠,可她,不屑!
玉烛很想说不用了,最终没有开口,门吱地一声响了,她想该是上官昊越出去的声音了。
“太子殿下,不好了,容月姑娘见红了,好像要小产,太医们已经过去了,但束手无策!”
上官昊越刚打开门,香梅慌忙跪下,额头上冒着冷汗,发生这种事,她刚刚还拦着紫离不让她见太子,若是出了意外,她肯定难辞其咎。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上官昊越回过头,一支通透的翡翠玉簪,掉在地上,很是干脆摔成了两段,只见正在梳头的玉烛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神情有些恍惚,一只手还保留着插玉簪的姿势。
上官昊越了她一眼,心底掠过一丝心疼,转身对香梅说:“去,把太医院的刘太医叫来!”
香梅应了一声,马上退了下去,刘太医她自是知道的,太医院总管,皇宫内医术最高明的太医,若不是上官昊越发话,她恐怕没有这个本事请得动她。
“我跟你过去看看!”
上官昊越一只脚已跨出门槛,后面传来一个淡到冷漠的声音,一转头,玉烛那张有些苍白的脸淡到漠然,才想起,她也算是大病初愈:“不用了,你留在这休息,我让月宁过来伺候你!”香梅刚刚被他派去请太医了,那丫头的样子恐怕是吓坏了,刚刚还盛气凌人地拦着紫离来找他,如不给她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恐怕以后见着他都怕了吧。
可玉烛似乎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就已经提上她平日里用的箱子先一步跨出了门:“都什么时候了,太子殿下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呢,还是怕我会伤害你的孩子,放心我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缺点,可就这么一点优点,见不得有人死在我面前,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死在她手术刀下没来得及拯救回来的小男孩是她日日夜夜惦记着的遗憾,玉烛见上官昊越痴痴傻傻地看着她,再补充了一句,“赶紧走吧,雨苑我没去过,麻烦太子殿下带路吧,对于保住这个孩子,刘太医不一定有我有办法!”
古代的太医对调养很有一套,但对于急救和手术,还处于无知阶段,这点于她不是一个档次的,况且刘太医是个男子,古代男女授受不亲,成容月怎么说也是太子的女人,自己是多有不便。
都见红了,古代这把把脉这种方法自然是行不通了,得用现代的手术才能拯救孩子。
一路上上官昊越一直用一种猜不透的眼光看她,几乎是走几步就看一下,他当然知道她不会伤了孩子,自从第一次在军营拼命救那个士兵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无论平时表现的多么嚣张,任性得那般不知天高地厚,凡是碰到能救人于病痛甚至生死的她都会那般义无反顾,那个毫无关系的士兵如此,太后如此,皇上如此。
也因为如此他才会一再包容她的任性,甚至私下单独约见苍夜秋,他狠狠摔了一屋子的古董,都没舍得拿她怎么样,上官昊越苦笑了一声,他还真是习惯上了对她的宠溺了,她若不是赫然莲就只是春风楼买来的那个玉烛该有多好!
刚踏进雨苑,就见里里外外跪了一地的太医,玉烛想,上官昊越还真是权倾朝野啊,一个女人竟然惊动了整个太医院,这架势就跟那日皇上病危有得一拼,罕见的大场面,令她意外的是,孟灵琅竟然站在一旁,与她一同进来的上官昊越很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玉烛明显感到他身子一僵。
玉烛走近跟前,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得无一丝血色,大眼睛空洞地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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