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月开多少钱?她一个月才开多少钱?再说,我帮你那么大的忙,如今不过是让你请一顿饭,不至于这么难吧?”
她知道他不是平白无故找上门来,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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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之叶的指引下,车子七扭八拐地开到了粥馆。安以柯降下车窗,望着外面的环境,微微皱了皱眉:“你就请我吃这个?”
她挑挑眉,拿眼瞪他:“我是工薪阶层好不好,哪比的上你们这些人。”
“我们哪些人?听你这口气,好像对我们很有意见啊?”
“不是有意见,只是看不惯。就像你,明明是你自己找上门来要我请客,结果我答应请你了,你还挑三捡四的。”
她说的理直气壮,颇有些喋喋不休的意思,安以柯头都大了,只得把车停好,率先推门下车:“行,我错了,我不挑了成吗?”
走进包房里坐下,服务员立即把菜单送进来。安以柯拿过去翻开一瞧,立即颐指气使地地点开了:“我要百合红豆排骨粥再加这个小菜套餐。”
陈之叶伸头一看,小菜套餐不过是各式各样的酱菜、咸菜,居然要一百八十块。
他还真是不客气。她暗暗腹诽着,目光在菜单上浏览着,挑挑选选,最后要了一碗健脑核桃粥。
过了没一会儿,服务员把粥端上来。陈之叶低头一看,那粥的卖相极好,用勺子搅了搅,发现这粥是用大米、小米加上核桃仁精火熬成的,仔细一瞧,粥里还有切碎的银耳片,营养十分丰富。
她忍不住诱.惑,拿了勺子舀了一口,立即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混着核桃的香味沿着舌尖向下蔓延,十分好喝,不禁又开始好奇,安以柯的那碗百合红豆排骨粥会是什么味道。
安以柯倒是不急着吃,反倒先点了一根烟,慢吞吞地抽。烟雾背后,他的眼皮微垂,大概是在思考什么事,眉头也皱作一团,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问:“你和周家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陈之叶身子猛地一顿,一股血液从脚底直冲脑门,她觉得口干舌燥,面热耳烧,捏着勺子的手指忍不住哆嗦起来。
“你别紧张。你们之间的纠葛,我没兴趣,我只不过是想知道,你目前到底是跟谁在一起。”
陈之叶不说话,就像一只倔强的兔子,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安以柯说:“上一次在m市,我看见周家齐在追你,当时就很好奇你的身份。我后来去厂区找过你,但是所有的人都说不认识,没印象,所以,尽管好奇,我也只好放弃。然后就是那次,我去爬山,结果不经意就遇到了你,当时还吓了一跳,后来看见杜云泽才知道,原来你不是工人,而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后来我就经常看a市的电视节目,专挑综艺台来看,每次看到你,就会联想到那天在厂区的那一幕,心里就一直猜测,你为什么要躲着家齐。后来我忍不住,就悄悄地去了a市,结果发现你和周家奕在一起。我以为你们是情侣,可是那天听音乐会的时候,看见你和家齐,这才吓了一跳。陈之叶,你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你和周家齐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凭什么这样理直气壮地问我?”陈之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语带讪讪地反问,“我和他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安以柯,我们不熟,你这样挖掘别人的隐私,似乎有点过分了吧?”
“你别误会,我就是想问一问。”
她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硬声硬气地说:“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
那些事已经过去,她以为没有人知道,以为时过境迁,一切都可以重来,可是就在她想当然的时候,又突然冒出一个安以柯来。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或者说,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可是,就算他疑点重重,他又有什么立场跑来问她这些?
他,凭什么?
陈之叶觉得委屈,心里一下一下地,像是用刀剜着一样痛,眼泪也在瞬间凝在眼眶里。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可是从她横眉立目的神情,也可以看的出她有多么盛怒。
安以柯知道自己犯了忌,不该急于问她这样的问题,她那样高傲,那样戒备,但看眼下的情形,他果然是操之过急了。
他还想解释什么,陈之叶却忽然站起来,从包里掏出几张红色纸钞往桌子上一扔,掉头就走。
她走的急,结果撞到桌角,剧痛袭来,但她仍是不顾,只是豁着头一直往前走。天色已经黑了,还微微起了风,她望着路口的路灯,只觉得那些虚幻的灯光在慢慢地模糊、融化,由一个光点变成一个光圈,再慢慢地扩散,重叠。最后,脸上一热,眼泪忍不住流了了来,眼前的一切立即都变得清晰。
她已经很少哭了,就连在大庭广众之下撞到杜云泽、被周家齐当场撞破真相,她都没有哭过。可是这一次,她的心居然脆弱成这样,完全经受不住任何的试探。
她没有叫车,一路撞撞跌跌地回家去。周家齐在自己的房间里工作,他习惯在疲劳的时候喝杯咖啡。就在一仰头的时候,忽然看见她的影子迅速一闪,而后就听见砰地一下,关门的声音。
他把咖啡放下,走过去敲门:“叶儿,怎么了?怒气冲冲的?”
“我没事。”陈之叶靠在床上,望着门口,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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