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风青表哥你要杏语,我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北宫龙因是以低吼说出的这句话,眼眸大大瞪着。杨风青一手捏开北宫龙因的嘴巴,一手将药勺灌进北宫龙因的嘴里。
“以后你要是再说这类似的话,别怪我不认你这个表弟!”
北宫龙因看着没有与身下的床有距离,但床板却响了一声嘭:“嗯!我知道了。”
“说说你这些年遇到的一些事吧,话说我第一次听说你在西怀做的事,差点以为是有人和你同名同姓,哈哈——”
“我遇到的惊心动魄之事哪有风青表哥你遇到的多,说说这五年风青表哥你都遇到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吧。”
......
北宫龙因居住的院子里,杨风青背着已经熟睡的裘梓彤,史杏语在一旁,慢慢往院子外走去。
“风青表哥,日子已经确定,五日之后。”
杨风青抬手摸摸额头:“五日之后?有些麻烦了。”
“为何?”
“我们出发之前遇到了一对夫妇,那名女子有孕在身,梓彤给她服用的药只能让她坚持七日,而如今已过去三日。”
“啊?这可怎么办?”
杨风青正要说话,胸口揪疼,嘴角微微抖了抖:“应该没有事,我们明日再商量。”
史杏语看杨风青的脸色有些奇怪,再看他背上的裘梓彤,一副了然于胸的揶揄神情:“嗯嗯,风青表哥早些休息,特别是梓彤,她还在长身体呢。”
杨风青暗道女子真是能记恨,不就是撞破了你和龙因的好事吗?
不作应答,怕史杏语又说出些什么让他窘迫的话,快步离开院子。
在他出院子时,后面传来一声欢快大笑,胸口又是一疼,将脑袋埋在他头发里的裘梓彤发出如蚊子一般大的声音:“都是师傅你的错。”
杨风青缄默,快步走进院子。
进入院子裘梓彤便从杨风青的背上下来,看了眼杨风青,小跑进房间。
杨风青走进房间时,裘梓彤已在水桶里。
不需要靠近看,闻到熟悉的味道,他就知道又是药浴,说来今日他都忘了身上还有伤呢。
“师傅,快一些,水都快凉了。”
“嗯。”
习以为常之后也没有多少羞怯或者其他想法了,将衣物拿开,走进水桶,或者应该说药筒比较合适。
才坐下,自最先进入药筒的腿上的伤口往上,灼烧感先是在那些伤口出现,继而迅速连成一片:“嘶——怎么回事?味道不是一样的吗?怎么昨日是清凉如风吹的感觉,今晚就是如火烧的感觉了?”
“因为伤口恢复的程度不一样呀。”
裘梓彤从一旁游过来,坐进杨风青的怀里,杨风青又是一阵哆嗦:“等下,不需要按压伤口了吗?”
“不需要了,等师傅你觉得伤口灼烧感退去,已没有什么感觉时,就是伤口吸收的药物达到了最多,那时候就可以出去了。”
裘梓彤说这话,自己伸手抱来杨风青的手将她抱住。
“原来是这样,之前你为何不让我继续说?项凡娟的事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想到治愈的方法,但他像我一样先稳住项凡娟的伤势,却不是难事。”
“呼——只是这样失信于人,总有些不好。”
“师傅你等会儿就写一封信,命人送回去,他们会理解的。”
“嗯,只能这么做了。罗大光他们应当都到北林了吧,不知道现在北林的情况如何了。”
“师傅你很想回去吗?”
“五年没有离开那些兄弟这么久,是有些不习惯。”
“这样啊,只有兄弟吗?”
“还有冰儿、雨荷、月儿。”
“冰儿、雨荷、月儿?她们多少岁了呀?”
“冰儿小我一岁,雨荷五岁,月儿才四岁。”
药水荡漾,裘梓彤回过身来,脸上都是不开心:“才五岁和四岁?!你还说我年纪小?!”
“她们都是我妹妹。”
杨风青汗颜,轻轻弹了下裘梓彤光洁的脑门。
“额——好吧。”
裘梓彤没有再回身,而是与杨风青面对面拥抱。
还动了动,杨风青脸上一苦,只得伸手帮裘梓彤调整坐姿:“坐好,灼烧感还在加强。”
“吁——我亲手一斤一两给你配的药,你以为我不知道药效多强吗?”
杨风青脸不红心不跳的将裘梓彤又往他这靠的身体往外拨去一些:“师傅的为人你还不知道?”
“我就是太知道了!”
裘梓彤知道杨风青的坚持,没有再继续坚持,只是吻住杨风青。
......
距驰原城不远的那家客栈在驰原城危机解除后,便没有多少客人再进入。
但他们还没有打烊,几名小二服饰的男子站在客栈门口,对连夜返回驰原城的百姓呼喊。
一匹战马自杨城方向奔来,几名小二眼睛闪过一道异样,迅速将马厩打开。
战马奔进马厩,一名年轻男子跑进客栈。没一会儿,客栈上下来三十多名年轻男子,他们乘上战马,消失于黑夜之中。
......
杨风青和裘梓彤的房间,或者说裘梓彤的房间,火烛已熄灭,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师傅——”
“别喊了,赶紧睡觉,你还在长身体呢。”
暗淡的月光中,可以模糊地看见杨风青身边立起一道黑影,一条腿从床的里边跨到外边,然后又坐下:“你跟我说说,谁还在长身体?”
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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